“小佛爺,我希望你們嚴肅一些,這個地方,可不適合開玩笑”娌追似乎很不待見野啞巴的這種說話方式,當野啞巴開玩笑一般的說罷之後,娌追便皺著眉頭表達了一下自己作為一個老板的不滿。
隻是我有些好奇一個問題,隨即就側耳和小九說道“你說,這野啞巴和娌追出現了意見分歧,我們應該聽誰的?”。
小九甚至頭都沒有抬就回答我“聽我的”,緊接著還說道“野啞巴不靠譜娌追這個女人啥也不懂,你隻有聽我的話才有命出去”。
而,這一句話,似乎給娌追聽到了。
這就很尷尬了。
哀酒年紀小,娌追和我們同齡,被一個黃口小兒如此明懟,娌追這個宿家大小姐似乎有些不爽,但是哀酒那種天不怕地不怕敢懟天敢懟地能懟的你八輩祖宗都服氣的精神,我在愚園已經領教過了,所以現在有些擔心娌追。
不是怕娌追受氣,而是娌追不給錢。
“九姑娘,娌追姐是老板,昔日陳家沒教你做事分尊卑拿錢不認人麽?”一直和他帶來的兩個人嘀嘀咕咕寫寫畫畫的沈夜,似乎是嗅到了我們這裏的火藥味,所以便撿著機會懟起了小九。
哪成想,小九可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她聽見了沈夜的話之後,突然一抽手中的匕首,在手裏轉了一個圈兒之後說道“那你們家老爺子有沒有告訴你,鬥道不分晨昏別,白頭不比黃口前?”。
這一句話似乎封住了沈夜的嘴,他自然是知道的,鬥道這個行當裏,從來都不是看你年紀分地位,年紀小的尊老見年紀大都來一句叔爺前輩,隻不過是尊稱而已,而事實上,很多時候,白頭的年紀,也要稱呼黃口小兒為爺。
偃惹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而沈家和偃惹以前也有過不少交集,所以沈夜更明白這種江湖地位的壓製是有多讓人沒有辦法不順從,並且,這九十一天這個名字的地位,在鬥道上,可素來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