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些石頭似乎和這裏原本的石頭不是很像,我一開始還以為是因為他們沒有經過打磨,現在看起來倒是很容易解釋了,它們應該是密度比較小的一種岩石,打碎之後,切麵就更大了,這麽多年沉澱之後,也就吸收了昔日的燈油,所以有些變色了。
不過,顯然不僅僅是我一個人疑惑這建了再拆的工程,我們的老板娌追也在沉默片刻之後,意識到了自己給不了自己答案,接著說道“我有些不理解,對於古代來說,任何人為的勞動力都是寶貴的,為什麽他們要多此一舉?”。
野啞巴也算是完美的詮釋了自己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的優良品質,他這一次可謂是身兼數職,一邊帶隊一邊打頭陣一邊還要當老師,這錢賺的,果然不容易。
“對於帝王將相達官貴人來說,隻要有錢,勞動力這種東西就是最廉價的,先不說這價值觀,我們就事論事就說這燈溝,燈溝之所以建成了,是因為古墓的構造就是這樣的,而燈溝又為什麽又被毀了?肯定是有人不想要這個燈溝,這個建造了燈溝的人,和毀壞了燈溝的肯定不是一批人,畢竟如果一早就知道建了沒用的話,他們也不會如此規劃”野啞巴的“盜墓小課堂”講完了之後,娌追就不說話了,因為她已經清晰了這一切的價值觀換算。
有人盡職盡責建造了這裏,有人卻因為某種目的毀了這裏,問題來了,這一切,是否和自己手裏的這一份地圖有關係?
隻是娌追有些可惜,她沒有拿到另外一份對照的破譯表,也沒有拿到最後的成稿,隻有這預設圖,不然的話,她們也不至於在這裏一路摸索。
而這個時候我也根本不知道,原來從愚園開始,我就已經被決定了今天來到這裏的資格了。
在這個奇怪的甬道之中,我們一行人還算平安,野啞巴也沒有再多囑咐過我們一些其他的事情,所以可以得出目前我們的一路上,應該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