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跳上矮牆,往兩邊一看,兩邊的墓壁兩邊用行書各自刻了一行繁體楷字,筆峰頗為有棱角,右邊是“脫胎玠子換骨水”,左邊刻著的是“一道陰陽兩門關”,這兩句話似乎也不是什麽唐前的名家詩句,而且看起來也是故弄玄虛。
除此之外,這墓壁兩旁似乎還有些許壁畫,這裏的壁畫依舊是不能夠和一開始甬道裏的壁畫相提並論的,因為嚴格意義上來說,這裏的壁畫根本不能稱之為是壁畫,而應該稱之為,塗鴉。
若不是我對古文字有興趣的話,我真得以為這踏馬是什麽象形文字。
指示按理說,在唐代,哪怕就是一些小墓裏胡亂畫的,也不應該是這樣的啊,這也不是什麽草稿,畢竟古代的匠人們應該是沒有會把草稿用刻畫的方式留下來的。
也就是說,這壁畫的成品,應該就是這樣的。
隻是這畫太高深了,我有點欣賞不來。
正當我專心致誌的企圖在這畫裏看出來什麽別有洞天的時候,我身後的沈夜忽然說了一句“都停下!”。
這語氣似乎還有些急促,讓我一下子差點沒站穩。
“怎麽了你……”當我心裏想著野啞巴一個開路的都沒叫停你殿後的卻叫停是哪門子的規矩時,我看到了我們各路燈光之下,沈夜那種詭異的表情。
他的表情很不好,眉頭都微微皺著,嘴唇也抿在一起,整張好看的臉,現在看起來就和霜打的茄子一般,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問問他到底怎麽了。
不僅僅是沈夜,沈夜帶來的兩個“保鏢”,一個個原本就是冷麵的模樣,現在的表情和沈夜幾乎差不多,看起來更加的讓人有些膽寒害怕,並且匪夷所思。
“怎麽了?”野啞巴知道沈夜不是一個不成熟的小孩子,這個時候是不會拿大家尋開心的。
而沈夜隻是西依舊看著我們,甚至鬢角處都已經有冷汗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