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期冷眼看著她們,人的求生欲可是一個好東西,一個沒有靈魂的人隻要一涉及危險的時候那是什麽都可以出賣的,不光可以出賣自己的還可以出賣不是自己的。
“她,是我的姐姐,我就是她的弟弟,高子期。”高子期沉聲說了一句。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們真的隻是豪哥叫來陪酒的,什麽都沒敢啊...”
“是嗎?那你知不知道姐姐身上的衣服是誰撕的?”高子期挑了一下眉毛,看著剛才說話的姑娘說道。
“那是豪哥...不是,是萬豪那個畜生撕的,跟我們沒有一點關係。”女人連忙說道,激動的樣子,連帶著胸前的兩團肉都抖了抖,高子期跟看死豬肉一般,無感。
下一秒,女人隻覺得身上被壓了什麽東西一樣,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怎麽用力就是站不起來。
高子期說道:“我不動手打女人,你們應該慶幸,但是我不保證以後別人會不會教訓你們,若是你們不想像他一樣躺在地上,我問什麽你們答什麽。”高子期一邊說一邊用目光示意了一下已經一命嗚呼的萬豪。
姑娘們紛紛點頭,“您問,您問,我們隻要知道的一定如實告訴您!”
“衣服誰撕的?”
“不是我們...”幾個姑娘同時開口,下一秒卻是齊刷刷的跌倒在地上,怎麽也起不來。
“誰?”高子期目光一沉,問道。
這下這群姑娘才明白站在自己身前的這個少年根本不是惡魔,他是黑暗空間裏麵的極致恐懼。
“我說,我們撕了一點...但!都是萬豪讓我們撕的,如果我們不撕,下場跟她一樣...”說話的姑娘指了指牆角那個被毀容的姑娘。
高子期看了一眼,她,高子期是有印象的,滿屋子隻有她一個人出手肯站出來幫姐姐。
“很好。是誰把我姐姐的電話給萬豪的,還有誰告訴萬豪,我不在的事情。”高子期接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