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某明白,法律永遠都是不能逾越的。隻是沒有定罪前,還望何廳長多多費心,如果什麽地方需要雲某人配合的請何廳長直言,雲某一定配合!”雲老順著何輝的話往下說道。
“哎,這件事情也不是沒有轉機,事發地點是沒有監控的,現在隻有證人的證詞,您也知道證詞這個東西人為的可能性很大...隻是現在的證詞全部都指向高子期,所以不太好辦...不過要是雲老肯費心多跑跑,多找找這件事情還是有轉機的,畢竟現在的主動權還在我們手裏。不知道在下的意思,雲老明白了沒?”何輝說話語氣很婉轉,又含糊其辭好像在引導雲老什麽。
雲老在商場摸爬滾打這麽多年了,何輝的言下之意雲老這麽會聽不明白。
“雲某明白,這樣吧,現在也很晚了,有些事情電話裏也說不清楚。如果何廳長明日方便的話我們還是見麵談吧?”雲老說道。
“沒問題,那何某明天就恭候雲老了!”何輝說道。
掛了電話之後電話何輝扶了一把自己的眼睛,王雄帶著饑渴的目光問道:“何廳長,怎麽樣?”
何輝沒有吭聲,而是站起身拿上了自己的公文包,走到王雄身邊拍了拍王雄的肩膀說道:“今天晚上你散出去的錢,不久之後就會十倍回到你的口袋!”
何輝說完走到門口關掉了辦公室的燈。黑暗中是什麽東西閃閃發光,是什麽正在貪婪的看著你...
何輝下樓之後又回到審訊室門口,張傑一見到何輝立馬恭敬的叫道:“廳長。”
何輝淡淡的恩了一聲,“何雪兒呢?”
“雪兒她剛才不是找您去了嗎?我也沒有見到她了,興許回去了吧。”張傑說道。
何輝點了點頭看了一下手表,淩晨兩點了,這丫頭估計是回去了。
“看好他。”何輝說了一句便走了。
而在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