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輸了。”白衣女子微微一笑,似乎打敗青冥隻是隨手而為。
“大姐真厲害。”二小姐高興的歡呼起來,跑到白衣女子身邊,滿眼都是崇拜,其他人也都笑了,看白衣人的眼神中都充滿了讚許,連老者也露出欣慰的笑容。
青冥卻是漲紅了臉,他歎聲道;“好吧,你們贏了。我自知技不如人,告辭!”
“那不知公子之前答應的事可否算數?”白衣女子見青冥要走,追問道。
“正邪不兩立,除魔衛道是我青冥的一生所願。你們要麽殺了我,不然我還會找上門來的。”青冥正氣凜然的說道。
“喂,剛才說好了,打輸了就要保密,你怎麽這麽不知羞恥?”二小姐憤憤不平,一雙杏目狠狠的瞪著青冥,不要臉,輸了不認帳,丟不丟人?
“你們可以殺了我。要我保密,絕不可能。而且我下次還會帶人找上你們的。別以為你們勝了我。就能勝得了我的兄弟。”青冥硬著脖子說道。
“臭小子,你真的以為我們不敢殺你?”二小姐抽出長鞭,作勢 要留下青冥。
“雙兒!讓他走。”白衣女子眉頭微皺,出聲說道,她也沒想青冥竟然輸了不 認帳,還說得正氣凜然,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姐姐,若是他回去亂說,那麽烏家怎麽辦?”二小姐急著說道。
白衣女子眼睛看向爺爺,像是在谘詢,老者緩緩起身,用拐杖朝地上狠狠的一跺:“烏家躲了那麽久,忍了那麽久也不是辦法,該來的終會來,那就不躲吧,天塌下來有我烏家頂著。”
老者頓了頓又對青冥說道:“公子請回吧,若是公子還想來指教指教,烏家隨時奉陪。”
“告辭!”青冥扭頭就走,今天丟人丟大發了,剛說讓人家三招,結果被一名女子一招擊敗,哪怕是因為自己大意,也是非常丟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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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冥垂頭喪氣的回到家中,開門的又是張萬年。
“快進來!辛苦了!”張萬年笑嗬嗬的說道。心裏在想青冥這小子可真拚啊,每次出去就是整整一夜,弄得筋疲力盡才回來。而且,每次都是那麽的張揚啊!額頭上頂個手指印,這又是什麽操作?顯擺嗎?
張萬年比劃了下自己的額頭,提醒道:“青兄,把你額頭上的手指印擦掉吧。”
這小子上次回來脖子上留個口紅印,好像還嫌不夠明顯,這次倒好,回來腦門兒上直接點個手指印。簡直是囂張的天地不容,更讓人無語的是,趙蘭溪還偏偏喜歡他這個調調,人比人,真是恨不得砍死人啊!
青冥胡亂的擦了一下額頭,又問道:“還有嗎?”
張萬年看了看:“好像還有,奇怪,怎麽弄上去的?你先別進門兒,免得被趙蘭溪看見,我找林庶靈,”
張萬年說罷,悄悄的去找林庶靈,很快林庶靈一臉微笑的走了過來。樂嗬嗬的打量著青冥額頭的手指印。有些驚訝的問道:“蘇家小姐也是高手嗎?這分明是用內力按上去的。”
“不是蘇家大小姐,是烏家的大小姐。”青冥解釋道。
“你昨晚不是找蘇大小姐了嗎?怎麽又冒出個烏家大小姐?”張萬年已經驚呆了:
“上半夜是蘇家大小姐,後來不知不覺就跑到烏家,遇到烏家的大小姐和二小姐,煩都煩死了。這指印就是烏家大小姐弄的。”青冥懶得詳細解釋。
“牛啊兄弟,你不應該叫青冥你應該叫情聖。”張萬年張大了嘴巴,滿眼都是羨慕和崇拜。這是真的人才啊。上半夜蘇家大小姐,下半夜烏家的二小姐大小姐,白天還有趙蘭溪,難怪整天昏昏沉沉的,反正他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林庶靈也有些無奈,他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麽,勸勸青冥,想了想,還是算了吧。這小子現在青出於藍了,自己好像在這方麵沒資格說他。
“回去用熱水敷一下,應該會很快消退的,在蘭溪那邊,我們會幫你盡量保密。”林庶靈說道。
“保密,保什麽密?這沒什麽吧?我行得正,坐得穩,她知道就知道唄。”青冥有些奇怪。
“好吧,你贏了!”張萬年和林庶靈都被他打敗了,這家夥快要上天了!就這上半夜蘇小姐,下半夜烏小姐的,還理氣直壯的說行得正,站得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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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寶石酒吧,燈光炫耀,穿著妖豔的舞女穿梭其中,此時來酒吧喝酒的人已經不少,上海這個夜生活十分豐富的地方,從不缺少美女和一擲千金的客人。
“來呀!寶貝兒,到大爺這兒來。”一位滿臉胡子的洋人,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將一名舞女硬拉在自己懷中。
“大爺,輕點兒,你弄疼我了。”舞女強忍著歡笑,盡量奉承著,做他們這一行,被客人占便宜司空見慣。
“很疼嗎?要不晚上跟大爺回去,大爺好好疼疼你。”這名洋人放聲大笑,“來!跟大爺喝一杯。”
洋人倒了滿滿一大杯酒,伸到舞女麵前,舞女臉色微變,繼續賠笑道,“大爺,小女子酒量不好,你還是饒了我吧。”
“不給麵子?洋人臉色陰沉,你們大周人有句古話,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老子這杯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洋人咄咄逼人,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舞女有些怕了,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大爺,您別生氣,小女子喝還不行嗎?”
在上海,這些洋人她惹不起,
舞女皺著眉頭,輕咬著玉齒,似乎是做了一個極為重要的決定,端起酒杯,一口氣將杯中的酒全部喝掉。
“大爺,酒已經喝了,小女子能離開嗎?”舞女強忍著胃裏發火燒的難受,輕聲說道。
洋人臉上閃過一絲輕笑:“剛才是敬酒,你沒喝。現在是罰酒,罰酒要喝就得喝三杯。”
舞女臉色大變:“大爺,喝三杯會死人的,大爺還是饒了小女子吧。”
“死人!混蛋,大爺叫你喝酒,你竟然說大爺要害你,真特麽的不知好歹,賤人!”西洋人一把抓起舞女的衣服,將舞女高高舉起。
舞女嚇得尖聲大叫:“啊!救命啊!”
“哈哈哈哈!”西洋人和他的同伴們卻笑得肆無忌憚。
酒吧內很多人聽見動靜,紛紛朝這邊看去。
見是洋人在鬧事,許多人都低下頭,裝作未看見,沒有人上前來解救這名舞女,洋人和他的同夥們更加狂妄的笑了起來:
大周人人果然跟他們想象的一樣懦弱膽小,不欺負他們欺負誰?
一名男服務員硬著頭皮走過來,一臉諂笑的說道:“各位大爺,有事好商量,能不能先放了她?”
“放了她,也不是不可以,叫她在這裏給大爺們跳支舞,助助酒興。”西洋人眯著眼睛說道。伸手在舞女的屁股上狠狠的掐了一把,疼的舞女直掉眼淚。
“這…各位大爺有所不知,她不會跳的。”男服務員彎著腰說道。
“不會跳,大爺我教她。洋人伸手一抓,一把將舞女的外衣撕爛,露出貼身的衣服。”舞女嚇得驚慌失措,洋人卻越發玩兒的高興。
“大膽!”男服務員見舞女被欺負,也不再賠笑,瞬間做出一番凶惡的麵孔,指著洋人跳著腳說道:“你們放不放她?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兒,敢在這裏撒野!”
洋人被他罵的稍稍愣住,看他的樣子,就像打量一個小醜,突然他們所有人都大笑起來。
“一個小猴子也敢來要挾老子,滾!”
這名洋人一腳踢去,把男服務員踢得在地上滾十幾米。
“快來人啦,打人啦,有人鬧事啊!”男服務員從地上爬起來,扯著嗓子喊道。
聽到他的喊聲,十幾名打手匆忙趕來,
“怎麽回事?”一名隊長模樣的人問道。
“劉隊長,這幾個洋人喝醉酒的鬧事,他們打小的,還撕爛了玉姐的衣服。”男服務員指著那一堆洋人,忿忿不平的說著。
劉隊長臉色漸沉,以前他還怕洋人,現在他們老大說了,在酒吧裏,他們就是天,不管是誰來了,也得守他們的規矩。
劉隊長帶著手下走過去:“各位,把她放了,離開這裏,我可以當此事沒有發生。”
“如果我們不呢?”
帶頭的洋人歪著脖子盯著劉隊長,就來這幾個家夥,想把他們趕走,還差的遠。
“那就得罪了。兄弟們,上!”
劉隊長也不廢話,帶著手下一哄而上,就跟洋人幹起來。
砰砰砰……
兩名洋人起身,人人都有兩米多高,全身肌肉高高鼓起,揮動著拳頭,三拳兩腳便把劉隊長等人打倒在地。
哈哈哈……
“一群廢物,回家吃奶去吧。”為首的洋人笑得格外開心,剛才這些混混一哄而上的時侯,還小小地讓他吃了一驚,不是說大周人不敢攻擊洋人的嗎?怎麽三句話沒說道,就開幹了?
劉隊長等人氣得火冒三丈,一邊吩咐手下快去通知老大,就說洋人在鬧事,一麵吆喝著,剩下的兄弟:“哥幾個都上,跟他們拚了。”
劉隊長帶頭,手下兄弟們紛紛拿出砍刀,一湧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