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走進鎮上的醫院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莫非他們出了事兒?我快速走進醫院,然後問醫生下午送過來的病人怎麽樣了。
那醫生也才二十來歲,估計是上邊兒派下來實習的,一聽到我打聽楊教授他們,臉色都變得有些難堪。
“他們……被接走了。”
那醫生吞吞吐吐說道。
我看他表情沒對,就問怎麽回事兒。
他才支支吾吾說道,本來楊教授被送進醫院,醫生第一時間消毒止血,擦看傷情,而當時在場的幾個護士都嚇得半死,原來,楊教授的脖子上不知為何死死纏著什麽東西,而與此同時他不斷嘔吐,居然從嘴裏吐出了一大堆的蟲子。
嚇得醫院的護士都手足無措,當即轉了院,隻是清洗了傷口,就匆忙走了。
我聽到這裏,也是寒毛直豎,難不成那些蟲子還能夠寄生人的身體上,頓時我感覺渾身上下都有些難受了。我檢查了一下手上的傷痕,不過讓我稍微安心的是,並無大礙,說隻是燒了皮膚,並不嚴重,塗了一些藥就好了。
當夜,我就買車票趕回學校。
我是第二天下午三點多鍾的時候才下的車,一路馬不停蹄地往學校趕,打聽關於楊教授的事情。楊教授被送往了市中心醫院的特殊病房,現在還沒有醒過來,鑒於病情嚴重,所以不準任何人探望。
而相比之下,李大魁則好得多,說是心力憔悴,引發的精神恍惚,身體上倒沒有大礙,休息幾天也就沒事兒了。
現在還沒有到完全畢業的時候,所以還能夠繼續住在宿舍。
而宿舍樓大部分都人去樓空了,有工作的早就搬出去了,有女朋友的也出去過二人世界了,留在宿舍樓的要麽就是單身屌絲,要麽就是還沒有找到工作的,本著住一天算一天也要回本兒的打算,和宿舍管理員盡量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