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物所裏麵幾乎空****的,我們走了半天啥都沒有看到,除了這一棟有些年份的屋子之外,別無他物。
這什麽東西?
很快,前麵的房間入口兩邊都擺滿了大小差不多的罐子,外麵塗著一些簡單的畫,都是抽象的人物畫,看上去有些詭異。
約莫二三十個罐子擺開,罐子的口子都被黃泥給封住了。
“也許是藏的什麽老酒。”
山耗子舔了舔嘴巴,就準備去看。
“別亂動。”
“萬一這裏麵……是什麽毒蟲,那可就真夠你喝一壺的了。”眼鏡兒撫了撫厚厚的鏡片兒,一本正經地說道。
前麵,疤臉似乎和什麽人在說話,那是一個帶著眼睛穿著中山裝的中年男人,時不時回過頭打量著我們,麵無表情,然後對著疤臉點頭示意,最後疤臉才出來。
“你們的入職申請和檔案都送到了這邊,好好工作吧!”
疤臉冷笑一聲,就匆忙離開了。
“我總覺得這個疤臉怪怪的。”眼鏡兒盯著疤臉的背影。
“歡迎你們。”
很快,那個中山裝的男人走了出來,微笑著和我們打招呼,“我是這個文物所的所長,陳長青,今後你們在這裏工作要是有什麽困難就和我說。”
“這麽大的一個文物所就你一個人嗎?”
眼鏡兒有些詫異,雖然入職不說什麽歡迎儀式,至少同事得見個麵認識認識嘛。
陳長青點點頭,“這裏除了我之外,就沒有別人了。”
“不過聽說上頭最近會派人過來……歡迎你們!”
我們隻好悶悶不樂地接受了他這一份熱情了,原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自然是沒有什麽人過來的,氣候惡劣不說,做什麽事兒都不方便,除了整日和黃沙、土堆、石頭打交道,就沒有別的什麽事兒了。
“那屋子裏麵沒有別的東西?”
陳長青這時候笑了笑,“一些文物送到外地去參展了,所以一時半會兒沒有送回來,大部分的文物都損壞了,所以需要修複,這項工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