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聞言慍怒,他在這裏,沒人能對小少爺口出不敬,言語不似之前平和。
“我老頭子身子骨剛好,不適宜多走動,你的心意我領了,隻是韓靖和雪怡有了婚約,自然是我們趙家人,你這是打算和我們趙家過不去嗎?”
“我親自設宴,趙老不賞光,似乎也並沒有將我們陳家放在眼裏。”
陳楚澤言語輕慢,繼續說道:“而且我也是為了趙老好,您做了錯誤的決定,晚輩實在是覺得應該提醒您糾正一下。”
趙老更是沉了聲:“陳楚澤,哪怕是你父親站在這裏,也要給我幾分薄麵,你還是收斂點好!”
“趙老不用動怒,我本意也不是想和趙家交惡,隻是您要將雪怡嫁給一個不知道從哪個山上冒出來的蠢貨,那我自然要看他是否有這個本事從我手裏搶人!”
趙老已經一忍再忍,現在卻是忍無可忍,正想動怒,就被韓靖攔下。
“還是我來解決吧。”韓靖語氣不起波瀾,卻是胸有成竹。
“我確實是從山上下來的,不過我這個人一向脾氣不好,我的東西誰也別想碰,之前就警告過馮年,要是敢覬覦我媳婦,我會將他的手腳筋挑斷。”
話音剛落,韓靖卻是一個閃身,來到馮年身旁,手上的銀針寒光一閃,在那個人還來不及反應之前,就聽到一聲殺豬般的嚎叫。
“啊——”
聲音落地,馮年的雙手雙腳瞬間癱軟在地,血流如注。
韓靖的臉上被血跡濺到,平靜的臉上因為這鮮血而變得弑殺起來。
眾人紛紛驚愕不止,趙家人更是驚駭的連退幾步。
隻有趙老依舊不動如山,對這樣的情景並不意外,之前的老爺就不是什麽能忍的人,而且他們也無需對什麽人忍讓。
陳楚澤看到這一幕,麵色驟沉怒喝道:“自尋死路!”
韓靖擦掉臉上的血跡,漫不經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