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烏桓頭頭亮出藏在靴子裏的匕首的一瞬間。
曹茂利用石子,將匕首打落在地。
隨即上前,一把卸掉了烏桓頭頭的胳膊。
“你的那些小聰明我勸你最好還是收起來,不然下次被卸掉的,可能就是你的腦袋!”
烏桓頭頭瞪大雙眼,驚恐的長大嘴巴,不住的點頭。
方才那一瞬間,曹茂的動作簡直太快了!
快到他根本就沒看清楚曹茂是如何出手的,他的胳膊便已經不聽使喚了!
“曹茂公子,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曹茂冷笑一聲。
雖然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但是烏桓人的小動作他都是看在眼裏的。
若是憑借這點能耐便想要他的性命,那他怕是早就已經死上千百回了。
不過,曹茂也不屑於在一個小嘍囉的麵前逞威風。
“回去告訴你們踏頓單於,就說我爹帶著天神之怒準備討伐烏桓,若是識相便速速將袁家二子交出來再投降,否則,明日便你烏桓便會被夷為平地!”
這話,跟曹茂之前說的沒什麽區別。
不過,讓踏頓交出袁家二子,是他剛剛想到的。
能夠帶領著一群烏桓人,建立一座城池,並且還能讓袁家二子看中,就證明這個踏頓的實力不俗。
這些話,無異於會徹底激怒踏頓。
同時,也會讓袁家二子害怕!
烏桓頭頭聽了曹茂的話,已經愣在了原地,半晌沒有動靜了。
他實在是不明白,所謂的天神之怒是什麽。
而這個曹家逆子,為何又能說出將他們烏桓夷為平地的話來?
難不成,這些人當真會妖術?
另一邊。
安撫好了眾女情緒的呂綺玲,轉過頭來發現烏桓頭頭竟然還在,一腳便將他踹飛出去。
“還不快滾,小命若是不要,我便替天行道,解決了你!”
烏桓頭頭終於因為疼痛回過神來,忙不迭的要跑。
瞧見此等情形,曹茂這才放心的回到了房車之中。
剛一上車,他就被眾女“淹沒”!
眾女與曹茂一同外出的次數雖然不少,但是切切實實瞧見曹茂這般英勇的場麵卻很罕見。
“公子,您的武功世間絕無對手!”
“沒錯,方才公子真的是太厲害了!”
“我,我要跟你學功夫!”
最後說話的人是孫尚香。
看到曹茂施展功夫之後,孫尚香的第一反應就是要跟曹茂學習功夫。
她覺得若是能學有所成,定然會跟曹茂一樣厲害。
到時候,她就能夠打敗曹茂恢複自由身!
可她卻忘了,曹茂從來不阻止任何人離開,就算是現在孫尚香想要回家,曹茂也不會攔著。
可她卻已經根本離不開曹茂,也離不開這種肆意而為的生活了!
……
慢慢悠悠的行進的半日,曹茂終於跟曹操匯合。
瞧見曹茂帶著一群媳婦兒出現,曹操便氣不打一處來。
“你帶上這些女子也便算了,你又帶上那麽多沒用的青銅管子是要做什麽?”
雖說如今已經有了水泥路。
行進的速度倒是比以往快了數倍,可是運送糧草等輜重,還是需要耗費人力和物力的。
曹茂帶來的青銅管子,獨占了一輛貨車不說。
更是需要專門照看。
這樣一來,行進速度會放緩,同樣也多出了一些不必要的人手和開支!
若是換做以往,曹操定然是沒有這麽摳門的。
不過今日不同往日,修水泥路處處都要用到錢,縱然曹茂已經想了不少辦法來填補財庫空虛。
但是若想陣陣填滿財庫,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做到。
“爹,這些東西可是寶貝,有了他們,這次攻打烏桓,定然能有奇效!”
“你這逆子!”
說來說去,曹茂還是沒有告訴他,這些東西是做什麽的。
這是曹茂一向的做事風格。
在事情沒有塵埃落定之前,他多一個字都不會說。
反正問了過程,對於這個時代的古人來說,也沒有多大的用處,他們隻需要老老實實的等著看結果便是!
懶得跟曹茂生氣,曹操騎在馬上,經過了曹茂的身邊。
一日後。
他們終於抵達了烏桓!
烏桓跟匈奴人不同。
匈奴人仍舊過著原始的遊牧生活。
就算是他們的單於,也是居住在帳篷裏的。
但是踏頓可聰明多了。
他不斷吸取漢人的驚豔,甚至建立了一座城池,在城池中建造了類似皇城的建築,供他居住。
有了城池,想要攻打可就不容易了。
畢竟,城池都是易守難攻的,再加上烏桓人本就驍勇善戰,想要那下烏桓,定然沒有這麽容易!
與此同時。
之前曹茂遇上的烏桓頭頭,也終於回到了城中。
見到了烏桓的大單於踏頓。
“大單於,那漢人曹茂說,曹操是帶著天神之怒來的,若是單於不交出袁家二子,再向曹操投降,便會將咱們這裏夷為平地!”
聽了這話,踏頓和袁家二子立刻變了臉色。
踏頓臉色突變的原因是因為曹操不僅僅讓他交出袁家二子,居然還打算讓他投降!
他堂堂烏桓大單於,難道就不要麵子的嗎?
“這曹賊,簡直欺人太甚!”
踏頓一巴掌將麵前的桌案拍了個粉碎。
桌案碎裂的聲音,也喚醒了袁家二子。
袁熙思量了半晌,這才對踏頓開口說道:
“單於說的沒錯,這個曹賊確實可惡,雖然他們會使用妖法,不過單於無需擔憂,妖法也是可以戰勝的!”
袁尚也是趕忙幫腔。
“沒錯,依靠烏桓的勇士們,曹軍根本就不看一擊!”
“到時候單於擊敗了曹操,我們便能入駐中原,到時候我便將幽州贈與單於,有了幽州這塊富庶之地,烏桓百姓也便是有了依仗!”
想到這裏,踏頓微微一笑。
“二位公子此言甚是!”
“區區曹賊,竟然也敢在本單於的麵前放肆,本單於看他是不要命了!”
表麵上看起來,袁家二子與踏頓是一團和氣,共同商議抗曹大事!
但實際上。
他們隻是各懷鬼胎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