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件我永生難忘。”夏瑀望著夜色,說。
當晚,若平與夏瑀坐在二樓一扇可以欣賞夜色的大窗前,啜飲著咖啡。
“的確是很難忘。”若平心有同感地回答。
“原來當時你已經取出子彈了,難怪大家趕上樓時你一點也不慌張。”女孩清麗的臉龐半望著他,凝眸說道。
“嗯。”若平避開她的眼神,沒再答話。
“也許那時你該讓她自己了斷的,你不覺得嗎?當然,這種事很難說,逃脫陰霾或是立刻解脫,何者較佳,這見仁見智……”
“……有時候你體內會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左右你的選擇,你也無法明白背後的原因……”
“哦?”夏瑀似乎有點驚訝。
“可能有點抽象……算了,不談這個,”他語重心長地呼了口氣,“警方似乎明天就能趕到了。”
“好像是。”
“你就要回去工作了吧。”
“當然呀,不然呢!”她頑皮地笑笑。
“不,沒什麽。”
這時,夏瑀神情突然認真起來,看著他,臉上的率性頓時消失,取代的是沉靜。
“很高興認識你,名偵探。”
“能認識你我也很高興。”若平回望她,報以微笑。
“希望有機會能再見麵。”
“嗯。”
謀殺案發生後兩個多禮拜。
若平從大學回來後,回到公寓,在信箱內發現三封信。
一封是張甫明寫來的,他很感謝若平替他洗刷冤情,關於小說被盜用之事,他目前正托人循法律管道積極處理中,並約若平改日一起吃一頓飯。
第二封是阪井誠司寫來的,內容說明這次因為他太大意所以才會給凶手所騙,希望下次能再與若平較量一番,並期待他能到日本遊玩。末尾留下他在日本的住址與電話。
第三封信則是夏瑀寫來的。
若平讀完後,心裏頭一陣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