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千戶來了。
“你立刻帶領兩百東廠衛,今夜喬裝隱在商州城中,盯緊所有官員,有什麽異常的,立刻通知我。”
“是!”
千戶恭敬應了一聲,也不問為什麽。
反正在他們東廠衛眼中,廠公做任何事都是對的。
“你不相信這些官員?”
柳北飛眉頭緊皺。
“你若想了解商州的情況,盡管去查吧,相信我,你查到的一定是商州子民生活富足安定。”
張辰笑了笑。
“那你幹什麽?”
柳北飛不解的看著張辰。
“釣魚!”
張辰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哼著小曲走了。
半個小時後,他出現在一家酒樓裏,一個人坐在窗邊喝酒,一副鬱悶惆悵的樣子,一直喝到了大晚上,伶仃大醉,夜深了才搖搖晃晃的回到刺史府。
“大人,您怎麽喝這麽多酒?”
還沒睡的張憐憐,看到張辰回來,連忙扶著張辰回房間。
而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張辰都是如此,不理政務,整天買醉,整個一昏官樣,有時候還耍酒瘋,怒罵朝廷,宣泄不滿。
在酒館大說特說自己的功績,數著自己為朝廷立下的功勞,大罵女帝卸磨殺驢,整個人意誌消沉。
直接把酒館的客人都嚇跑了。
反倒是柳北飛,兢兢業業的勤於政事。
一直持續了一周,這天,柳北飛實在看不下去了,親自到酒館把張辰拎了回去。
“你到底在幹什麽?你不是說你不在意貶官麽?”
“你看看你現在都在幹些什麽?整個一爛泥。”
“當眾辱罵陛下,你這是在挑釁皇威,若是讓陛下知道,你十條命都不夠死的。”
“你給我清醒清醒,陛下不是說了麽,隻要我們治理好商州,就詔我們重回皇城。”
柳北飛厲聲怒罵,看著張辰這自暴自棄的模樣,越看越生氣,直接把張辰暴打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