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麻煩,人家是皇親國戚,肯定不會跟我們這些亂臣賊子同流合汙的。”
“吳家主放心,今晚我便讓他消失。”
張辰眼中殺意湧動。
聞言,吳況嘴角的笑意濃烈了起來,對張辰的戒心也散了不少。
“那就麻煩大將軍了。”
“夜色已深,便不打擾大將軍了,明日我在吳家掃榻以待。”
吳況非常滿意的對著張辰抱了抱拳。
“明日,定登門拜訪。”
張辰回了一禮,下了馬車。
看著遠去的馬車,他嘴角勾起一抹戲謔。
魚兒,上鉤了。
“家主,何必對他如此客氣?莫非真要讓他當皇帝?”
馬車上,管家不解的問道。
“因為他有這個本事啊。”
“破戰國,退燕國,此人帶兵作戰的能力無人能及,有其帶兵造反,我們成功的幾率大一半。”
“而且,此人治國的能力也非同凡響,朝中傳來消息,如今女帝頒布的策略,有不少便是出自此人之手。”
“文治武功皆是上上之選。”
“便是造反成功,還得對方邊境三軍,還得防備燕國、草原異族和戰國的反撲。”
“國內,如今百廢待興,亦是需要大耗精力治理,我吳家尚無一人有此能力。”
“與其要一個千瘡百孔的春秋國,不如以逸待勞,接手一個被他治理得井井有條,國富民強的春秋國。”
“我吳家都隱忍一百多年了,再隱忍幾十年又何妨?”
“讓他當皇帝,不過是在幫我吳家治國安邦罷了。”
吳況老謀深算的說道。
“家主之深謀遠慮,老奴佩服。”
……
這邊,回到刺史府的張辰,洗了把臉,坐在桌旁沉思起來。
到夜深人靜之時,張辰突然指揮東廠衛衝進柳北飛房間,將柳北飛摁在**,綁了起來。
“張辰,你要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