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半路,江衍尋了個尿急的借口,到恭房內打開那錦囊,隻見裏麵有一張紙條,上麵寫著:若想活命,吃下此藥!
紙條之中,還夾著一顆黑色的藥丸。
江衍拿在手中,打量半晌。
外麵的公公等的不耐煩了,催促道:“江郎君,好了嗎?皇後娘娘還在等著呢!”
“來了,來了!”
江衍應了一聲,將藥丸放於袖中,這才出去。
公公帶著江衍左繞右繞,最終又回到他們上午宴會的那個房間。
房內,皇後正襟危坐,臉上還掛著幾分讓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江衍微微彎腰,行了個禮,不卑不亢地說道:“參見皇後娘娘,不知皇後娘娘找我前來,所謂何事?”
皇後依舊滿臉笑意,抬手示意他起身後,這才緩緩說道:“今日在宴會上有些誤會,本宮身為皇後,亦是祈寧的母後,你救祈寧立下大功,本宮自是應該論功行賞!”
說著,她給自己倒了杯酒,又示意身旁宮女給江衍倒了一杯,送至他麵前。
“這杯酒,本宮敬你,就當為宴會之事做彌補!”
江衍看著麵前的金樽美酒,又看了看鳳位上一臉笑意的皇後,暗暗冷笑一聲。
上午還是一副要將自己千刀萬剮的模樣,這不過半天時間,便來給自己一個奴才賠罪?
且不說身份荒唐,就歎這事情,也是詭異萬分啊!
江衍扯了扯嘴角,沒有去接那酒杯,而是微微附身道:“皇後娘娘千金之軀,身份尊貴,怎能給我一小奴才敬酒?我萬分惶恐,深感不配啊!”
皇後見他如此,臉上笑容一僵道:“你的意思是,本宮敬你的酒,你不喝?”
江衍再度彎腰。
“回娘娘,是不敢喝!”
“皇後娘娘乃天上神邸,而我不過草芥,身份之距天差地別,我若是喝了這酒,恐怕是會折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