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是李建軍特意寫的,信上說明了現在的情況,希望和山上天水灣和解,一起度過難關。
沈海山將信封拿在手上,揮手讓手下退去,隨後穿好衣服,去兒子沈嶽的房間。
一到沈嶽的房間,沈海山就聞到一股熟悉的消毒水味道。
兒子這幾天情況不是很好,傷口有些感染,導致發燒不起。
幸好現在燒已經退了,就是傷口還在疼痛,隻能不停吃止痛藥。
“爸,什麽事?”沈嶽坐在**,臉色陰鬱,手裏拿著書在看,聽到外麵的動靜,出聲問道。
“山腳下的人想和我們停戰。”沈海山將信封遞給沈嶽。
沈嶽打開信封,將信紙拿在手中,仔細查看,隨後臉色微變。
“他們想停戰?沒門!”沈嶽恨恨道:“我身上的傷就是被人用槍打的,除了這夥人還能有誰?”
沈嶽已經將這兩次襲擊聯係起來,認為都是同一夥人所為。
如果真是這樣,沈嶽怎麽可能會和對方停戰?他身體的痛苦怎麽可能就這麽算了?
“我知道你的痛苦。”沈海山搖頭,繼續說道:“不過對方有槍有人,我們如果和他們拚搶很可能兩敗俱傷。”
“付出的代價太大了,要是承受不住......”沈海山知道和對方火拚太吃虧了,要是兩敗俱傷,資源來不及補充,很難繼續生存下去。
“除非有辦法一口氣將他們解決掉。”沈海山沉聲道,他不是不想解決這群人,隻是暫時沒想到辦法罷了。
“爸,你是想先停戰,再找機會解決麽?”沈嶽問。
沈海山點頭:“我們和山下那群人沒什麽好說的,這隻是權宜之計。”
沈嶽沉默下來,看上去在思考如何處理,大概過了一分多鍾,他才繼續開口。
“爸,不如這樣,你看看能不能先和山腳下的人停戰,不要讓他們出來搗亂。再集中力量進攻沈含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