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歌嚐到甜頭之後,並沒有得寸進尺,別看孔溪在她麵前挺豪放的,但事實陳歌很清楚,在師父的教導下,所有師姐對於哪方麵都比較保守。
他占有欲是有,但沒那麽強烈,要是師姐們有一個好的歸宿,他雖然心裏不痛快但也會由衷的祝福她們。
自己一個短命鬼,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從浴室出來後已經是快淩晨四點了,知道明天下午孔溪還要飛一趟米國,陳歌也就不繼續胡鬧了,
雖說床隻有一張,但對於小時候起就大被同眠的他們來說並不是什麽問題,記憶中陳歌以前是個膽小鬼,尤其是剛到鬼門穀的那段日子,碰到打雷下雨的時候都不敢一個人睡。
偏偏夜傾城還喜歡給他講一些鬼故事嚇唬他,那就更害怕了。
那會秦倚天已經去北境了,二師姐郭書欣也下山行醫,孔溪最為年長,於是每一個下雨打雷夜,他都跟那會比他還膽小的陸朝歌睡在孔溪的兩旁。
至於夜傾城,這妞從小膽子就大,誰能想象隻比陳歌大一歲的她,還未滿十五歲就敢獨自進山手刃一頭黑瞎子,事後還把熊皮給趴下來當做自己的被褥呢。
像她這種就算明天世界末日都能先糾結咖啡要不要放糖的女人,又怎麽可能怕區區打雷下雨呢。
想起小時候的趣事,陳歌忍不住笑出了聲。
已經躺在陳歌旁邊的孔溪,柔聲地問道:“想什麽呢,笑得這麽開心。”
陳歌用手掌作了一個揉捏動作,滿臉壞笑地看著孔溪。
孔溪又有些臉紅了起來,她認真道:“這事你可別跟秦倚天說,否則她會打死我的!”
在鬼門穀,師父最大,除卻一直想要“謀反”的夜傾城之外,秦倚天一直都是大家的領袖,孔溪小時候就被她治得服服帖帖,他現在還記得孔溪有一次因為跟師父頂嘴,被秦倚天當場抽屁股的趣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