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死了，帶著他最後的野心和一切徹底的消失於這個世上，一切都顯得那麽不真實，就連親手擊殺冥王的陳歌也是這樣覺得。
“這一次真的成功了吧？”老蔡朝著陳歌問道，他已經受夠了冥王一直死而複生的把戲了。
陳歌點頭道：“應該已經成功了，我完全感覺不到小黑的存在，他跟冥王一起消失了……”
“既然如此的話，為什麽你的表情會這麽沉重？”
老蔡疑惑的看向陳歌道：“那不像是勝利者該有的表情，三界所有的生靈都因為你的努力而被拯救，你做了你該做的事，所以沒必要露出那樣的表情。”
陳歌抬頭望著冥王消失的方向道：“我不知道，大概是因為小黑也消失的緣故吧，他一直都存在於我的體內，他就這樣死了，我難免有些不適應，尤其是到了最後，我還是沒能跟他和解。”
老蔡歎了一口氣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但這或許就是勝利的代價吧，好了，該往前看了，別再擺出那樣的表情了，你的那些朋友都在等著你呢！”
陳歌這才看向了賀少軍等人，他們都在這一場終末之戰中付出了一切，好在沒有出現什麽傷亡，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就結果而言，他們確實打了一場勝戰，並且正等著要跟陳歌一起慶祝呢。
陳歌看到了他們的臉，心中的煩悶也一掃而空，老蔡說的沒錯，他確實該繼續往前看了。
隻不過陳歌還有些疑惑，他忍不住地問道：“我在擁有可以與冥王並駕齊驅的力量之後，我獲得了他所有的記憶，在他的記憶中，有一點我很在意，楚君臨真的隻是靈王的應急工具嗎？”
楚君臨被譽為靈王之子，可冥王卻說他不過就是靈王用來修補靈核的工具而已，這樣說來的話，楚君臨一直都被靈王所利用。
陳歌雖然跟楚君臨沒啥交情，但也替他感到悲哀，當然最重要的是他在楚君臨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如果說楚君臨是工具的話，那麽作為天命之人的自己不也是工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