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疏遠，還有一點距離感，這就是三天前才幫助過的，對我們千恩萬謝的大嫂，現在對我們的態度。
我突然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麽，這時一旁的王五說道：
“也沒什麽，就是知道大嫂也在北鎮，所以過來看看，家裏孩子的病已經好啦？”
大嫂點點頭，笑嗬嗬的說：
“多虧隔壁嫂子幫我帶小寶去醫院，現在已經大好了，不勞恩人掛心。”
雖然還是一口一個恩人，但大嫂既沒有讓我們去看看小寶，也沒有讓我們進屋坐坐的意思，就堵在門口跟我們大眼瞪小眼。
半晌之後，大嫂突然歪了下頭，說道：
“恩人，你們來啦，你們有事嗎？”
她竟把最開始的話又對我們說了一遍，也不知她的神魂究竟怎麽了。
我們都沒有把剛才的對話再重複一遍的興趣，我歎了口氣，問道：
“大嫂，前天晚上，也就是你和孩子剛到北鎮的那天，有沒有發生什麽事情，你還記得嗎？”
大嫂的表情再次變得呆滯，她好像大腦宕機了一樣，過了好半天才說道：
“恩人，小寶的病已經好了，勞你們掛心了……”
“我在北鎮過得很好，廠裏的工作不累，掙的錢也多……”
“恩人，你們怎麽來了……”
顛三倒四說了一堆，除了在誇北鎮好之外沒什麽實質性的內容，對剛到北鎮那天發生了什麽更是一字未提。看著好像癡呆一樣的大嫂，我有點心急了。
我想要繼續追問，但王五攔住了我。
“算了吧耗子，她的神魂受損，也可能被下了某種禁製，你這樣非但問不出結果，反而對她有害，我們走吧。”
離開了大嫂的宿舍，我們又來到剛才抱著大嫂的孩子回來的那名婦女的宿舍，敲開了她家的門。
正常情況下，三個陌生人尤其裏麵還有兩個陌生男人突然敲開門，是個獨居女人都會心生警惕，仔細打量來人，或者幹脆趕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