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鹏咬牙切齿答应下来,只要能杀死刘尧 ,他可以不惜一切手段。
……
半夜,大当家带着土匪摸进了刘家村。
刘家村虽说是村,其实是村庄,只不过因为附近山脉茂密而形成了一个大型聚居地,因此才称之为村。
这个村子很安宁,村民们睡得正熟。
不过今晚注定要发生不祥。
黑衣土匪潜入刘家村,悄无声息的摸到刘尧家门口,这次黑虎寨大当家刀疤和二当家独眼带队,几十号土匪倾巢而出,虽然在战场上根本成不了气候,但是在这小小的刘家村,却是灭顶之灾。
更何况他们这次针对的只是刘尧一家而已。
“独眼,待会儿抓到人就走,记住动静不要太大了,不然会很麻烦。”
刀疤叫来独眼嘱咐道。
独眼憨厚的挠了挠脑袋,道:“大当家,咱们这次行动不需要别人,咱们哥几个就够了。”
刀疤瞪了他一眼,训斥道:“胡闹,万一引来官府的军队,我们就逃都逃不掉了。”
他转身向另外几个土匪吩咐道:“你们几个守好四周,千万不要惊醒他们!”
“嘿,大当家你尽管放心吧!”几人拍胸脯保证。
“行了,赶紧开始吧!”
刀疤挥了挥手,独眼便带着人往刘尧屋子摸了过去,一路上,他们连一丝动静都没弄出来,很不幸的是他们最先进入了阿奴的侧房,此刻的阿奴睡得正香,突然独眼不小心打翻了水盆,阿奴迷迷糊糊睁开眼,自己脖子上已经被架上了刀!
“小妮子别叫唤!不然你这小命不保!”
独眼一脸凶狠,阿奴认出这群人是土匪,而且看这些人到处搜寻的样子,很明显是冲着刘尧和赵若棠去的。
她立马闭嘴,不敢乱动。
刀疤见状暗骂一声废物,不过他也懒得多说什么,反正事成之后,这小丫头的卖相确实不错,到时候他肯定会留下享用享用。
“给我把这院子翻个底朝天,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遵命!”
土匪们应声,随后便开始分散开来,开始仔细搜索刘尧所在的屋子,他们找了半天,殊不知其实刘尧的房间和阿奴不过一墙之隔而已。
他们并未搜查阿奴所在的屋子,阿奴也没有喊叫,只是默默躺着,就在独眼放松警惕的时候阿奴猛得向后一仰,脑袋砰得一下撞在了墙上,这动静让独眼瞬间清醒,他举刀就准备捅下去。
噗呲!
刀刺破血肉的声音响起,阿奴猛的抓住独眼持刀的右手腕子,随后左膝盖重重砸在独眼肚腹上。
砰!
一声巨响之后,独眼的腹部瞬间凹陷下去一块,他捂住肚子,整个人痛苦的蜷缩在地上,一脸不敢置信的望着阿奴。
“你、你、你……”
“我没告诉过你,不许碰我的东西吗?”
阿奴的声音冷冽,她站了起来,伸出白嫩修长的**,猛踹独眼胸膛!
砰砰砰砰!!!!
一阵狂暴踢击,于此同时刘尧惊醒,他透过窗户的缝隙看到了屋外鬼鬼祟祟的土匪,赵若棠也发现了。
“相公?现在该怎么办?”
“没啥好说的了,先救人要紧!”
刘尧抄起武器就冲出了房门,一连杀死了好几个猝不及防的土匪,把这群土匪都镇住了。
“你是谁?竟然敢夜闯民宅?”
刘尧身上的杀气丝毫不比刀疤身上的重,竟然让刀疤有些发怵,他咽了口唾沫,色厉内荏道:“刘尧,我劝你识趣点,否则休怪老子心狠手辣!”
“是吗?”
刘尧嘴角勾勒出一抹冰冷弧度,下一秒,他脚步骤然一顿,旋即整个人化作一道残影扑到刀疤面前,拳风凌厉如雷霆!
刀疤只感觉眼前一花,下一瞬间胸膛便遭受重创,仿佛被铁锤狠狠砸了一下似的,他整个人都被轰飞了出去。
“大当家!”
其余土匪吓得纷纷拔出武器想护驾,可惜刚刚拔出兵刃便是被刘尧一个箭步窜上前去,一人一巴掌扇倒在地。
关键时刻,独眼那拿刀抵着阿奴脖子出了侧屋:“刘尧,放下武器,不然这小妮子死定了!”
刘尧暗骂一句卑鄙,阿奴可不会武功,如果落在这伙土匪手中,结局可想而知!
不过他仍旧硬挺着身体站在原地,沉着脸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来我家里捣乱?”
刀疤从地上爬起,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恶狠狠盯着刘尧道:“少跟我装傻充愣,我奉劝你一句,赶紧把你手上的剑扔了!否则老子就先杀了这小妮子!”
刘尧闻言脸色微变,目光闪烁,显然是在犹豫不决。
“刘尧,不管你是什么人,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你的人在我们的手上!如果你不听话的话,我马上让她死。”
刀疤也来了底气,竟然公然威胁起刘尧,刘尧余光一瞥,看到了阴影中的赵若棠微微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果断扔下手中的剑,假装无奈说道:“我认输,你们想怎么处置我,尽管来吧。”
“这不就对了嘛,刘尧,你也有今天啊,听说你挺能耐的,怎么会这么怂?”
刚才被刘尧吓得半死的刀疤现在又来劲了,嘴强王者名副其实。
刘尧没理会他,而是看着阿奴道:“阿奴,委屈你了,待会你照顾好若棠。”
阿奴闻言一怔,她抬起头来看了刘尧一眼,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异样情绪,这个男人平时总是一副笑眯眯温文尔雅的模样,此刻竟然表露出了真性情,还真是令人意外呢。
刀疤双手叉腰:“刘尧,这样吧,你给我磕几个头我就早点放了这女人,不然啊就算放也得挂彩了!”
啪!啪!
刀疤话音刚落,两道耳光声响起。
阿奴甩了甩手指,一脸不屑的望着刀疤道:“这位大叔,你不觉得你太聒噪了一点吗?”
刀疤捂着红肿的脸颊怒视阿奴:“贱婢!你竟然敢打老子?信不信老子宰了你?”
“哦?你宰我试试?”阿奴一边说着,一边将袖子挽到了胳膊肘处,做了个撸袖子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