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騁回到了終南山上,終南山跟平常時間並沒有什麽區別,山下的仙工已經上到終南山上來進行維修工作了,有些仙工隻是雜役弟子,這飄渺宗何其大,由此他們也不知道這終南山上常年都是無人拜訪的狀態。
有些仙工見到雇傭了自己的蕭騁都對著蕭騁打起招呼,之後幾位仙工便要去終南山坊市的傳送陣傳送回家,有了傳送陣輔助的飄渺宗才是一座真正的巨大機構,其內四通八達,從西邊到東邊也不過是一個傳送陣的光景。
蕭騁也安心地睡下了,結果又是在即將睡下的時候,師尊呼喚了他,蕭騁眉頭皺了一下,師尊不會是故意在這個時候叫自己的吧?
也是此時蕭騁起身穿好衣服,去到了玲月仙尊那裏,玲月仙尊將一段特殊的牙齒放到了蕭騁的麵前說道:“乖徒兒,這是師尊替你伐下的九齡妖聖的牙齒,可以做件聖品的法寶,當然得是很厲害的煉器師才能做的。”
蕭騁一愣,自己師尊居然去找九齡妖聖麻煩了?
可自己被九齡妖聖欺負也才是昨天的事情啊?師尊就立即去將九齡妖聖的牙齒給拔下來了?蕭騁不由對玲月仙尊的印象又刷新了,看來自己師尊並非像是表麵上的那樣簡單和善,有更多的不可告人的一麵,這顯然是玲月仙尊的另外一麵,敢動她徒兒的人都會被她給無情報複。
蕭騁鬆了口氣,玲月仙尊沒有怪自己將酒全部給九齡妖聖喝了就行,那時候的事情都是權宜之計。
“對了,徒兒,那山頭有一堆的仙鶴說是來找你的,還叫你什麽劍仙,可是徒兒跟他們結識?”
“這大晚上的……”蕭騁有些無語,那些惱人的仙鶴,真是讓人討厭,居然在這個時候來找蕭騁了。
“師尊我跟她們不認識。”蕭騁卻是很無奈地說道:“與其說是不認識,其實還是有見過一麵的,就在您睡覺的時候,那些人到來來尋您,不過她們跟徒兒的關係並不是很好……”
蕭騁實話實說,他跟這些仙鶴的關係確實不是很好,因為這些仙鶴品格不端正,哪怕現在來找自己,恐怕也是為了撈到好處的。
蕭騁其實理解,身為修仙界底層的靈物仙鶴想要榜上大前輩的想法,但同時他也厭惡她們對曾經弱勢的自己的那種輕蔑態度。
“徒兒不願意見到她們?”玲月仙尊又問。
蕭騁點點頭:“是的,徒兒不願意見到她們。”
“既然這樣,那為師便替你趕走她們了。”
說話間,玲月仙尊手上的衣袍一翻,頓時有無數的氣流從終南山上升起,朝著那些仙鶴吹去。
仙鶴被那些氣流給吹飛,不再具有任何反抗的力量,朝著山下就飄去了。
幾隻仙鶴在這疾風中拚命掙紮,卻在此時聽到了一個威嚴的聲音。
那聲音浩大無比,卻讓所有仙鶴都噤若寒蟬。
那聲音說的赫然是:“這裏不歡迎你們。”
所有的仙鶴都麵麵相覷,可她們哪裏有放棄的想法,繼續朝著山上衝去。
結果此時一股巨大的壓力直接將她們壓出了終南山的方向,在外麵漂泊的眾多仙鶴眼中充滿了茫然,還有惶恐,這終南山上的仙人好像非常討厭她們。
所說的話,赫然也是讓她們滾。
仙鶴再也不敢朝著終南山上飛去了。
在疾風之中,幾隻仙鶴零落地飛往四處。
不再團結,不再如蕭騁一開始所見的那樣成群結隊。
……
蕭騁並不知道這件事情的發生。
他隻看到了玲月仙尊揮了揮衣袍,眼中似乎蘊藏著星芒,飄渺的仙氣自玲月仙尊衣袂間升起。
所有的描述都是多餘的,因為蕭騁隻覺得這個時候的師尊真的很仙!
是仙人的仙,也是仙女的仙,更是仙途的仙。
其實在終南山上,自蕭騁關掉了靈酒鋪以後,外麵便一直在喧鬧,整個靈酒鋪外麵忽然來了一堆的外來人。
他們都是因為弟子們口口相傳,所以聽聞的這靈酒鋪,他們幾乎毫不猶豫就準備好了300的靈石,就是為了品嚐靈酒鋪中的靈酒的風味。
其中自然有昨天到來,卻沒有買到靈酒的人。
他們焦急地等待著靈酒鋪的開門,甚至閻躍進也在不久後出現。
原因也很簡單,因為他沒有喝夠,完全沒有喝夠,心裏對那種美酒的渴求,在某個時刻讓他做出了如今荒謬的舉動。
他想來靈酒鋪看看,自己還能不能喝到第二壺酒的。
雖說這有些不可能,畢竟在他眼裏蕭騁就是與飄渺宗大隱秘有關的人,有點個性很正常,而且自己跟蕭騁非親非故的,如果能讓對方賣自己另外一壺靈酒。
可他就是期盼啊,期盼著,蕭騁能夠賣給他第二壺的靈酒。
心裏真的是期盼,就算喝不了,也能在附近看著其他修士喝酒,也是一種美事。
酒沒喝完,還有一半,但是閻躍進已經舍不得喝了。
因為這酒已經是他僅剩下的半壺酒了。
等著靈酒鋪開門,成為了終南山坊市中的一種常態。
因為這地方其實平時都是低階修士多,所以這時候來了一堆的高階修士還是讓人無比詫異的。
雖說來的大部分也都是練氣期的,但那幾個看不透的高階修士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
劉中白作為終南山坊市的管事人自然一早就到了,畢竟他們管事人還是很早就上班的。
不像是蕭騁一樣,想什麽時候上班就什麽時候上班。
這些修士已經等了很久了,等的抓耳撓腮,等的臉麵通紅,所有人的臉出奇的一致,都是翹首以盼。
翹首以盼蕭騁能夠早點上班。
可蕭騁那個無語啊,這個時候太陽也才剛剛出來,不久前還是五六點,很難想象這些人到底是幾點鍾來的。
蕭騁自己則是準備七點上班來著。
當等著喝酒的人看到蕭騁以後,立即有人和煦地迎接上去。
蕭騁萬沒有想到,這位居然是一位長老?長老居然喜歡喝他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