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徐君第一时间打电话告知这件事,但不等她放下电话,她又接通,然后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怎么了?”
“花不见了……”
花不见了?
穆枫有些不可置信,他们这才刚刚发现线索,那边竟然直接就把物证给丢了……
难以置信。
他们迅速再次来的木子李的宿舍,宿舍依旧,却没了第一次来时的花香。
花呢?
谁也不知道,就连监控都坏了……
后来经过调查,却是有人见过那颗血观音的果实。
那颗果实和普通的苹果很像,但细看还是有所不同,有人见过好像有个女生在女生宿舍买了一兜子苹果分散,其中有一个这样的苹果分到了木子李的手中,但是好像这个苹果的口感不好,木子李吃了两口就没再吃。
查到这里线索就断了,具体是哪个女生谁也不知道,也没有相关的视频,也没有人证。
转眼第三天到了。
虽然徐君一直陪着穆枫,但穆枫还是胆战心惊的。
果然,该来的总会来的。
徐君不知何时睡着了,就连门开都没有注意。
林夕眼神冰冷的看着穆枫。
“你食言了。”
“我知道,但时间太短,如果给我多点时间我就能找出证据……”
“等一下,你说什么,你找出凶手了。”
“对,找到了,但是还没有找到证据……”
“你能确定吗?”
“八九不离十。”
“是谁?”
“白冰冰。”
“白冰冰,她那时候不在国内呀,你怎么就断定是她。”
“我在她们宿舍见到一盆特殊的花,叫血观音,但莫名其妙就丢失了,如果你能找到那盆血观音,不但能救你妹妹,而且还能找出凶手,因为那花盆上肯定有凶手的手印。”
“你确定?”
“确定。”
“好,我再信你一次。”
说完林夕就去打电话,这时穆枫再次开口道:
“你最后查一下白冰冰那儿,极有可能花在她那儿。”
林夕默然的点了点头。
半夜。
林夕突然接到电话。
“找到了吗?”
“找到了。”
“太好了,你妹妹有救了,只需要把花的……”
“只找到了花盆,花不见了……”
“啊?”
“但是花盆上确实有白冰冰的指纹。而且还有一个人的。”
“谁的?”
“李萍。”
“李萍?”
“我已经派人去抓她们两个了,等一下就知道答案了。”
天刚亮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然后一个大汉扛着一个麻袋走了进来。
砰砰两声,两个麻袋扔在地上。
“一边一个。”
林夕吩咐着把两个麻袋一边一个放进了两个卧室。
至于徐君,也被大汉带走了。
“你们不要伤害她。”
“你放心,不会伤害你的心上人的。”
“不是心上人,她是警……”
穆枫很快就没了声响,因为他突然意识到他现在面对的是一群杀人犯呀,他们连老王这样的国士都敢杀,还有什么不敢的。
“你去审问。”
“我?”
穆枫有些诧异,他没想到林夕竟然会让他去审问这两个女孩。
“有问题?”
“没有,只是有些意外,你为什么不自己审问她们。”
“我怕我会忍不住杀了她们。”
听到此,穆枫咽了咽嗓子眼,他对这个女人的恐惧程度又加剧了一分。
最后由穆枫牵头,后面跟着两个壮汉,首先进入了白冰冰的房间。
至于林夕,她在外面的客厅等着,当然,关于卧室里的对话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先弄醒她。”
穆枫说完,一旁的大汉就拿着一个类似电子烟的东西放在白冰冰的鼻子上闻了闻。
穆枫闻到这是一股很刺鼻的气味。
随即,便听到白冰冰咳嗽的声音。
再然后,她睁开双眼,看到了眼前的三人和陌生的环境,紧接着就是想要尖叫……
奈何她现在的嘴还被堵着,所以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声的挣扎着,惊恐地看着……
“你安静一下,我不是坏人。”
穆枫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他确实不是坏人,但人家现在可是被绑架了,而穆枫呢,很明显,在人质眼中就是绑匪,你还有脸说你不是坏人……
“那个,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我是为了木子李中毒案来的。”
当穆枫说完,白冰冰挣扎得更厉害了,就像一头发疯的野兽,拼命的挣扎。
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尤其是旁边两个大汉直接走过去,先是扇了两个耳光,然后双手按着她的肩膀一压……
白冰冰这才安静下来。
“呜呜呜……”
由于发不出声音,白冰冰只能无声地抽噎……
“好了,别哭了,有些问题要问你,只要你乖乖配合,保证讲的都是实话,我不会伤害你的。”
穆枫说完紧接着在心里吐槽:我是不会伤害你,但别人会不会伤害你我就不知道了。
“嗯嗯嗯……”
白冰冰疯狂地点着头。
“好,乖乖配合,松开嘴巴不能乱叫,我问什么你答什么,知道吗。”
白冰冰又是疯狂的点头,穆枫见此才慢悠悠地解开她嘴上的胶带。
当嘴巴获得自由的那一刻,白冰冰疯狂地呼着气,但好在她并没有大喊大叫。
“很好,你先说一下,木子李中毒和你有没有关系。”
白冰冰听到后很明显犹豫了一下,但她转念一想,既然人家都把她绑来了,人家肯定是知道些什么了,如果让绑匪发现她说谎,可能会恼羞成怒杀了她……
白冰冰越想越害怕,连连点头。
“有关系,有关系。”
“嗯,是不是你下的毒。”
白冰冰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然后又剧烈地摇了摇头。
“不是我,不是我。”
“你说谎。”
穆枫淡定的说完,就拿出那个血观音的花盆。
“这个花盆你认识吧,种的什么花你也知道吧,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如果下次你再说谎,我不介意给你一点教训。”
白冰冰看着那个花盆,心底最后一丝侥幸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