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玩家触发考试题目。】
【考题内容:祭奠仪式(测本)】
【考试时间:1200分钟。】
【请考生做好准备,点击开考。】
齐眉四处翻找:“哪有什么点击开考?”
江望道:“或许不在这个房间,出去看看。”
齐眉靠边让路:“我不敢第一个出去,还是江哥你先走吧。”
江望翻了个白眼。
季忆摇摇头,率先走出去。
齐眉这才赶紧跟上。
江望见两个人都走了,于是到放置药品的架子上一通乱扒,最后把一个药品装进口袋。
齐眉没听见脚步声于是往后看了眼惊叫:“我江哥去哪里了?季哥江哥不见了!”
季忆愣了下,刚想拐回去,江望从门口走出来:“来了,刚刚鞋带松了。”
齐眉嘴说个不停:“江哥你也真是,没跟上来也不说一声,这搞得我小心脏砰砰乱跳。”
季忆看了眼江望,什么也没说转头接着走路。
江望却有种感觉,似乎季忆知道他刚刚做的事情。
风突然呼啸起来,一股焚香的烟雾吹得四处飘散。江望猛地打了个哆嗦抽了抽鼻子,感到一股寒意袭来。
“什么味道啊?”
齐眉停下脚步双眼死死地注视着前方,脸上露出一丝惊恐。
天空阴沉沉的,精神病院的死寂中透出一种不寻常的肃穆。月光洒在空旷的院落里,投下长长的影子。窗外,穿着病号服的病人们被医护人员引导着,慢慢走向中央的空地。
医护人员点燃了蜡烛,每一只蜡烛都代表一个逝去的生命。火光摇曳,与月光交织,映照出一张张沉痛的面孔。病人们低头默哀,他们的思绪仿佛随着轻风飘向无尽的夜空,寻找那些失去的亲人的踪迹。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焚香味,与夜晚的清凉交织,仿佛在诉说着生与死的轮回。病人们轻轻啜泣,他们的泪水在月光下闪烁,如同破碎的星辰。
随着风起,中央的空地上,那些刚刚点燃的蜡烛竟然开始一根接一根地熄灭。月光似乎也在这股诡异的力量下变得暗淡。江望的耳边响起了低沉的嗡鸣声,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
【玩家点击开始考试。】
【考试开始。】
江望:“???”
“谁点的?”
齐眉摊手:“不是我。”
季忆道:“是我点的。”
江望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季忆看着楼下:“看见那个尸体没有?”
“尸体?”江望朝他看的方向看去,“还真有个尸体。”
齐眉哆哆嗦嗦道:“我们考的试不会是跟这个尸体有关吧?”
江望只觉得背脊发凉,他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说:“要不我们下去看看?”
齐眉连连摆手:“我去不了啊去不了,要去你们去。我就在这里等着。”
季忆看了眼江望,江望挑了下眉。
江望叹了口气,和季忆对视一眼,两个人一前一后朝楼下走去。
“那好吧,你就自己在这里呆着吧,我们先走了。”
“你们还真走啊!”齐眉忙跟上去。
楼梯尽头是一扇破旧的木门,推开门,一阵阴风扑面而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被白布遮盖的人形轮廓,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诡异。江望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像鼓点一样急促,他努力平复着情绪,深吸一口气:“尸体是男的还是女的?”
季忆摇摇头:“看不清。”江望咽了咽口水,一步步靠近。就在他快要走到尸体跟前时,白布下的轮廓突然动了一下!
江望吓得魂飞魄散,脸色苍白地大喊:“诈尸了!”话音刚落,白布下的轮廓突然站了起来,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江望吓得转身就跑,慌乱中和后面的齐眉撞到一起。这时,从白布下走出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她双眼空洞地看着前方,嘴里不停地叨念着什么。江望只觉得头皮发麻,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身后的女人突然发出一声尖叫,江望猛地睁开眼睛,只见那女人一头栽倒在地,身体开始剧烈抽搐。
季忆走上前,江望吓得一把抓住他:“你干什么!”
季忆拍拍他的手:“别紧张,是假人。”
江望声音提高:“怎么可能是假人!刚刚明明都动了还在抽搐!”
季忆叹口气:“你再看看。”
江望装着胆子看去,那尸体已经变成了塑料:“还真是假人啊。那刚刚是怎么回事?”
江望和季忆两人面面相觑,齐眉也一脸惊恐地望着他们。江望咽了咽口水:刚刚不会又是幻觉吧?”季忆摇摇头:“不知道,可能是某种机关。”江望有些不敢相信:“机关?你觉得有人在我们眨眼的时候就把这个尸体变成了假人?并且装上了机关,等睁眼了再启动?”
季忆默不作声。
江望道:“你不觉得你刚刚说的很扯淡吗?在这种地方说什么机关。”
季忆看了他一眼。
齐眉说:“你们看地上的纸条。”
季忆弯腰捡起:“请找到另一个人偶,和一支口红,然后把地上的人偶蜡烛转移到没有窗户的房间。”
江望听得一阵头痛:“事还挺多,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去大楼找找看吧。”季忆点点头,正准备转身离开,突然一阵阴风吹来,吹得他们三人一个激灵。
江望三人被阴风吹得一个激灵,背脊发凉,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
“等等,你们听,是不是有什么声音?”齐眉突然停下脚步。江望和季忆对视一眼,侧耳倾听。黑暗中传来一阵阵低沉的嗡鸣声,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
“快跑!”江望大喊一声,三人拔腿就跑。可黑暗中,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江望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他还没来得及起身,一阵冷风从后面吹来,有什么东西擦着他的脸颊飞了过去。江望猛地回头,只看见一道黑影消失在黑暗中。
江望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脑门,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他努力咽下喉咙里涌上来的恐惧,挣扎着站起来。齐眉和季忆也赶了过来,三个人紧紧靠在一起,心有余悸地喘着粗气。
“那是什么东西?”齐眉颤抖着声音问。
江望咽了咽口水:“不知道,但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
季忆沉默片刻:“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江望点头,三人小心翼翼地继续前行。黑暗中,那低沉的嗡鸣声始终伴随着他们,让人不寒而栗。他们不时用手中的手电筒照向四周,生怕有什么东西突然出现。
突然,江望停下了脚步,伸出手挡住了齐眉和季忆:“小心,我觉得我们好像被什么东西盯上了。”话音刚落,一阵阴风吹来,吹得他们三人一个激灵。江望三人被阴风吹得一个激灵,背脊发凉,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等等,你们听,是不是有什么声音?”齐眉突然停下脚步。江望和季忆对视一眼,侧耳倾听。黑暗中传来一阵阵低沉的嗡鸣声,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快跑!”江望大喊一声,三人拔腿就跑。可黑暗中,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江望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他还没来得及起身,一阵冷风从后面吹来,有什么东西擦着他的脸颊飞了过去。江望猛地回头,只看见一道黑影消失在黑暗中。
“嗯?为什么场景这么熟悉?”
还没来得及多想,一个人拉着江望又跑了起来。
江望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他努力咽下喉咙里涌上来的恐惧,挣扎着站起来。齐眉和季忆也赶了过来,三个人紧紧靠在一起,心有余悸地喘着粗气。“那是什么东西?”齐眉颤抖着声音问。江望咽了咽口水:“不知道,但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
突然,齐眉脚下的地面塌陷,他惊恐地尖叫一声,身体失去平衡掉落下去。江望和季忆眼疾手快地拉住他的手,用力将他往上拉。但那塌陷的地方似乎是个无底洞,无论他们怎么拉,都拉不上来。
这时,周围的嗡鸣声越来越响,黑暗中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手电筒的光芒在黑暗中摇曳,他们终于看清了那东西的真面目——一只巨大的蜘蛛,全身长满了眼睛,口中流着恶心的粘液。它正朝他们慢慢靠近,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江望和季忆拼尽全力,试图将齐眉从塌陷的地方救出来。但他们明显感觉到,那只巨大的蜘蛛正在靠近,它那凶狠的目光仿佛要将他们吞噬。
江望和季忆的心跳加速,汗水从额头滑落,他们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将齐眉拉上来。然而,那塌陷的地方仿佛有着诡异的力量,无论他们怎么拉,都无法将齐眉救出。
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巨大的蜘蛛越来越近,齐眉的呼救声在黑暗中回**。江望和季忆紧紧握住手电筒,准备与这只怪物展开生死搏斗。
黑暗中,那只巨大的蜘蛛越来越近,它的身体在微弱的手电筒光芒下泛着幽幽的光泽,口中流出的粘液滴落在地面上,发出令人作呕的声响。江望和季忆紧握着手电筒,准备展开最后的搏斗。他们清楚,这是一场生与死的较量,没有退路可言。
江望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恐惧。他紧盯着蜘蛛,寻找着最佳的攻击时机
突然,蜘蛛发出一阵刺耳的嘶吼声,张开狰狞的大口扑向他们。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江望猛地挥动手中的手电筒,砸向蜘蛛的头部。蜘蛛被砸得猛然一颤,进攻的势头暂时被遏制住。
“江望!”
江望猛地又回过神,那个看不清脸的人影还正拉着他跑。刚刚的居然又是幻觉。
他挣脱了一下,但是挣脱不开,他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这个人恐怕不是人。
他猛地一回头,却只看见那个人影的双眼在黑暗中闪烁着绿光。他的心猛地一沉,身体仿佛僵硬了一般,无法动弹。“你...你是谁!”江望的声音颤抖着,恐惧从心底升起。那个人影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拉着他往前跑。江望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喉咙里涌上来的恐惧让他无法呼吸。他努力咽下喉咙里涌上来的恐惧,挣扎着想要挣脱这个恐怖的陌生人。但那个人影的力量似乎无穷无尽,无论江望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
江望的眼前一片模糊,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在疯狂地跳动,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他想要呼救,但恐惧已经完全占据了他的喉咙,让他的声音消失在黑暗中。他只能无助地被那个人影拉着跑,跑向未知的恐惧。
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这个恐怖的陌生人是谁?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江望的思绪如同疯狂的野马,无法控制地奔跑着。他只希望这仍然是一场梦,希望自己能够从这场恶梦中醒来。
“江望,江望你怎么了?”
季忆的呼喊在他耳边回**。
江望回过神,季忆和齐眉正担忧的看着他。
江望看了眼手腕上的黑印:“我没事,走吧。”
趁着季忆和齐眉走在前面,他拿出那个药瓶倒出一粒药扔进嘴里,就着口水咽下。
江望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但他内心的不安仍然难以平复。那个恐怖的陌生人让他感到背脊发凉,他的脑海中不断回**着那个陌生人的形象。他清楚地记得那个人的双眼闪烁着绿光,他的力量无穷无尽,让他无法挣脱。而这些诡异的梦境搞得他几乎发疯,他试图想忘记那一个个恐怖的场景,但是怎么也忘不了。江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努力让自己集中注意力,思考如何应对当前的困境。
突然,江望的耳边响起了那个恐怖陌生人的声音:“江望,你跑不掉的。”江望猛地回头,只看见那个人影站在黑暗中,双眼闪烁着绿光,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江望的心猛地一沉,身体仿佛僵硬了一般,无法动弹。他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