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儿用那种调皮的眼神看着我,半开玩笑地问道:“没事吧?我听说现在这当老板的可都和美女下属有关系。”
我回答道:“别瞎说,怎么可能,小芸才是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我下不去手。”
秦月儿说:“少来,那你怎么能对我下得去手?”
我一把搂住秦月儿:“你都二十五六岁了,因为我喜欢你才敢对你下手。”说完,我的嘴巴就吻了过去。
【1】
几个人疯到了很晚,感觉酒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再喝下去都有醉倒的危险。我提议该结束了,梁鑫却意犹未尽,看了看表,抱怨道:“这才几点啊,时间还早,漫漫长夜的,我们换个地方继续喝去!”梁鑫的话刚一出口,就立刻遭到了众人的反对,尤其贾忠义和宋爽,他们显然已经没有了再继续下去的兴趣。
宋爽说:“我该回去了,太晚了不好。”
贾忠义也说:“嗯,你们继续吧,我送她回去。”
我看了看秦月儿,秦月儿也说:“那咱们也走吧?”
我说:“那好,我送你。”
梁鑫和王丹两个人面面相觑,显然他们已经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梁鑫十分遗憾地说道:“好吧,美女们,那咱们改天再继续哈。”临分手的时候,这厮还不忘和宋爽、秦月儿分别象征性地拥抱了一下,摆手道:“再见啊,两位美女。”
当梁鑫拥抱秦月儿的时候,我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你姥姥的,梁鑫,你这畜生,色性不改。”
我又瞟了一眼旁边的王丹,她也在看我,依旧是那种挑逗的眼神,我立刻将目光移了回来,我感觉她的眼睛里燃烧着一团火,能够将我燃烧耗尽。
我跟秦月儿上了车,她没问我去哪儿,而是将车子径直开到了位于净月的那栋二层小楼。刚进入房间,还没来得及脱下外套,小芸的电话就打了进来,问我在哪儿,说有一些事情要汇报。我告诉她在外面,今晚不回店里了,然后对她所汇报的工作一一进行了安排。
通完电话后,秦月儿问我:“谁的电话?”
我说:“是小芸,我的店长。”
秦月儿用那种调皮的眼神看着我,半开玩笑地问道:“没事吧?我听说现在这当老板的可都和美女下属有关系。”
我回答道:“别瞎说,怎么可能,小芸才是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我下不去手。”
秦月儿说:“少来,那你怎么能对我下得去手?”
我一把搂住秦月儿:“你都二十五六岁了,因为我喜欢你才敢对你下手。”说完,我的嘴巴就吻了过去。
秦月儿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就与我吻到了一起。我们的吻持久而热烈,甚至都有些透不过气来。其实这种感情早在歌厅就已经勾兑好了。人真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在特定的环境下,会做出跟平时不一样的行为来。歌厅那种环境很容易就会被催情,出轨的几率也更大些。在歌厅的时候,我就盼望着早点结束,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和秦月儿缠绵在一起。
我忽然想到了梁鑫和王丹、贾忠义和宋爽,我想,他们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在享受着男女之间的欢愉。为了验证我的判断,我掏出手机,想要打电话核实一下。
秦月儿问我:“你要给谁打电话?”
我说:“我想看看梁鑫和忠义他们都在干吗。”
秦月儿说:“你咋这么讨厌呢?别打扰了人家的好事。”
我躺在**,嘿嘿乐道:“你怪理解人的呢!”
秦月儿的粉拳立刻跟了过来:“你真坏,让你贫嘴。”
我没理秦月儿,先给梁鑫打了个电话:“到家了没?”
梁鑫接起电话:“哪个家?”
我说:“你现在哪个家?”
梁鑫说:“你猜?”
我说:“猜不到。”
梁鑫就嘿嘿直乐,挖苦道:“真笨。”
我心里明白了七八分。这时秦月儿把耳朵贴了过来,似乎想要听清我们在电话里说啥。
我故意使坏,问梁鑫:“王丹呢?”
梁鑫犹豫了一下,说:“在旁边呢。你找她有事啊,我让她接电话?”
我赶紧说:“没事,没事,随便问问而已。”
然后就听到了电话那边梁鑫让王丹接电话,王丹可能有点羞涩,就是不接,两个人嬉闹推搡,最后不知怎么,梁鑫可能是弄到了王丹的敏感处,王丹尖叫了一声,电话给挂掉了。
我听着电话里的忙音,然后又看了看秦月儿,扑哧一下笑了。秦月儿狠狠地打了我一拳,嘴上说:“你咋那么讨厌呢!”
我没有再给梁鑫打电话。这次,我把电话拨给了贾忠义,电话响了好久他才接起。我听电话那边很安静,只是贾忠义的喘息声很重,貌似刚做完某种剧烈运动。
我没话找话地问:“在家吗?”
贾忠义迟疑了一下:“嗯!”
我说:“真在家?”
贾忠义说:“在啊,怎么?”
我说:“你让任小惠接个电话,我找她有事。”
听我这么一说,贾忠义傻了,犹豫了一下,不得不承认:“我没在家。”
我说:“没在家就说没在家嘛,跟我撒谎干吗?我又不是外人。”
贾忠义有些不耐烦了:“你到底有啥事?”
我说:“没啥事,就是想看看你跟谁在一起呢。”说完,我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贾忠义知道了我的动机,嘟囔了一句:“无聊!”然后就挂了我的电话,我再拨,他干脆关机了。
秦月儿在旁边听得真切,使劲儿打了我肩膀一拳:“我看你是真无聊!”
我嘿嘿傻笑道:“看来我的判断是对的,这两个家伙都没回家,一个跟王丹在一起,一个跟宋爽在一起。”
秦月儿不无担心地问:“你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啊,经常夜不归宿,在外鬼混?”
我赶紧辩解:“我怎么可能和他们一样,他们是已婚男人,而我还没结婚呢。”
“那你结婚以后呢?”秦月儿追问道。
我讨好道:“结婚以后更不会了,如果我娶了你这样的漂亮老婆,我会每天待在家里,好好地服侍你。”
秦月儿哼了一声:“就你嘴甜,男人的话要是靠得住,母猪也会上大树。”
一句话把我说乐了:“这话你是从哪儿学的?”
秦月儿说:“你甭管是从哪儿学的,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吧?”
我想了想,认真地说:“这也要因人而异,不能一概而论。男人也有忠诚于家庭,忠诚于伴侣的。”
秦月儿问:“你会是那样的男人吗?”
我一翻身把秦月儿压在身下,深情地说:“是的,不信你就嫁给我,看我能不能对你好!”秦月儿挣扎着说:“不要,你弄疼我了,快放开我。”我哪里肯放,对着秦月儿性感的嘴唇又吻了下去,我就好像一个贪吃的孩子,遇见了向往已久的美食,又像一个挣脱了束缚的野马,驰骋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不知时间过了多久,秦月儿也主动回吻我,我感觉两个人都进入了状态,我的下身像是要炸开一样,涨得难受。而秦月儿也是面色绯红,气喘吁吁。
这时候,欲望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奔泻出来,我实在憋得难受,就好像要燃烧一样,这种情况下,任凭是钢铁般的男儿也难自抑。我实在没有办法,就把秦月儿的手引导到了我的裆间,嘴上说:“你看看,我都憋啥样了。”
秦月儿碰到我那粗大的东西之后,忽然像惊醒了一样,吓得立即缩回手去,脸红得像一张红纸,嘴上说:“你咋这么坏呢!”
我央求道:“我想要……你给我吧?”
秦月儿羞红了脸:“不行,我现在身子还不方便,不能给你。”
我想起秦月儿还在月经期,就好像头上被泼了一盆冷水,感觉十分扫兴。
秦月儿好像看出了我的失望,似乎十分不忍,她停顿了一下,关切地问我:“很难受吗?”
我点点头,如实答道:“嗯,很难受。”
这时秦月儿温柔地说:“我来帮你吧!”
……
我想到了梁鑫和王丹、贾忠义和宋爽,虽然每个人的生活轨迹各不相同,但在人性的本能面前,又都表现了相同的一面。是的,这个世界,关于情爱,关于伦理,关于道德,关于性,谁又能说得清楚?社会发展到今天,物质生活的极大丰裕,价值取向的多元化,导致了人们行为方式的复杂化,现在我们已经很难用统一的价值标准来评判某个人了。是的,谁是对的,谁是错的?谁又能说得清呢!
【2】
我跟秦月儿的感情可以用突飞猛进、一日千里来形容。我了解到,秦月儿家里有两个孩子,她还有一个弟弟正在读大学。本来秦月儿大学毕业后,有机会留在政府机关工作,但她毅然选择放弃了这个机会,而是从事了自己喜欢的职业——摄影。
我曾这样理解她的选择,她之所以这么做,主要是因为家庭条件好的缘故,可以不用像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一样,为衣食住行这些琐碎事情发愁。当我把这个想法说出来之后,秦月儿认真想了想,断然说道:“不,就是我穷得一无所有,也不会放弃我的追求。”
我看着她那斩钉截铁的样子,不禁肃然起敬,一个人能坚持自己的爱好和追求,这本身就值得敬重。可秦月儿真的能做到吗?我没有机会去验证,这对我来说永远都是一个谜。不过我认为这不重要,人生中的很多事情没有必要太较真,现在秦月儿毕竟从事着她喜欢的工作,这就足够了。
我再见到贾忠义的时候,发现这家伙气色很好,与前一段时间郁郁寡欢、愁容满面的他简直判若两人。我就想,肯定是他有了宋爽之后,得到了女人的滋润,心情也随之好了不少。
贾忠义主动递给我一支烟,跟我开玩笑道:“最近你跟那个小女朋友进展怎么样?拿下没有?”
我瞟了他一眼,说道:“你的思想咋那么**邪呢,谁说了处朋友就一定拿下?”我嘴上这样说,心里也着实鄙视了自己一把,我很清楚自己不是什么好鸟。
贾忠义爽朗地笑了笑,纠正道:“好好好,那我什么时候喝你们的喜酒啊?”
我说:“这可说不好,我们才刚开始相处,能不能走进婚姻殿堂还不一定呢。”我说的这些倒是心里话,其实我心里很清楚,我和秦月儿的家庭出身差别很大,我不知道她的父亲会不会同意我们的婚事。而我已经过了那种单纯为了爱而爱的年纪,我找女朋友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结婚生子。
贾忠义说:“所以我才让你把她拿下,因为这年头婚姻靠不住,结婚了也保不准有一天会离婚,你只能得到一天算一天,只要今天这个女人跟你在一起,就不要想着明天会怎样。”
我知道贾忠义并非是给我泼冷水,他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因为自身深有感触。
我忍不住问道:“对了,你跟任小惠现在怎样?”
贾忠义眼皮一撩:“挺好的啊!”
我禁不住好奇,问道:“那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贾忠义道:“不这么过去还能怎样,孩子都这么大了,还能离咋的?”
我无语……
贾忠义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人有时候需要置之死地而后生,当你的心已经死过了,就什么都无所谓了。况且我现在也挺好的,懂得给自己找乐。其实人这辈子就是这么回事儿,当现实无法改变的时候,不如换种方式生活。”
我想了想,试探着问:“你跟宋爽的关系不一般吧?”
贾忠义愣了一下,他点点头:“嗯,既然任小惠都有了,我为什么不能有?”
我说:“你这么做,仅仅是为了换取一种心理平衡?”
贾忠义想了想:“当然也有这方面原因,但也不全是,你不了解宋爽,她是一个很不错的女人,这次如果没有她,我恐怕是熬不过来了。可以这么说,是她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问:“任小惠知道你和宋爽的事情吗?”
贾忠义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不知道,也可能是知道装作不知道。不过无所谓,知道我也不在乎!”
我的心里一紧,心想如果夫妻关系真的到了这一步,也够悲哀的。我希望我的好朋友婚姻能幸福。
贾忠义似乎读懂了我的心思,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道:“兄弟,我是过来人,所以我劝你,别像我一样,太死心眼,这年头爱情靠不住,婚姻也靠不住,女人就更靠不住了。”
我点点头,贾忠义说的我完全懂。想当年,他跟任小惠轰轰烈烈地相爱,经历那么多风风雨雨,他们的爱情可以说是经受住考验的。那时候贾忠义家里穷,任小惠的父母死活不同意,两个人不顾家人反对,想方设法地走到了一起,后来又有了可爱的孩子,在外人眼里,这是多么完美的结局。可谁又能想到,若干年后,在物欲权势的考验下,两个人精心构筑的爱情会顷刻间土崩瓦解。
我说:“我的要求不高,只希望我的女人能始终如一地对我,心里只有我一个,能真心实意地跟我一辈子。可是你说得对,这年头谁能保证谁一辈子不变心呢?”
贾忠义两眼绝望地看着我:“当年我就是这样的想法,可到头来还不是像傻子一样被戴了绿帽子?所以,你要切记,爱情是最不靠谱的东西,一定要擦亮眼睛,选一个对你忠贞的女人做老婆。”
我点点头,知道贾忠义说这番话完全是为我好。同时,我又在心里对比了一下,琢磨着秦月儿是不是那种能够为爱专一的女人,但思来想去,还真说不好,心里面不禁有一点点担忧。不过我很快就看开了,这年头,谁能对谁生死相许?谁能对谁至死不渝?那都是没谱的事情,只要此刻拥有,就该别无所求。
【3】
梁鑫最近总跟我报怨,说开发区的投资软环境不好,因为有些手续办理比较迟缓,导致土地证迟迟办下不来,没有土地证,他就没有办法向银行办理抵押贷款。
我惊讶地问:“怎么,你也缺少周转资金了?”
梁鑫回答:“这有什么奇怪的,做生意有多少钱都能投进去,就看你的产业想做多大了。”
我问:“那你现在投进去多少了?”
梁鑫想了想:“买地,建厂房,再加上新上了一些设备,目前为止起码有四五千万了。”
我听了,吐吐舌头:“乖乖,那你现在离亿万富翁不远了啊?”
梁鑫看了看我:“不瞒你说,我这次把全部家底都折腾进去了,现在是手头空空,如果再不达产达效,我估计就得跳楼了。”梁鑫说这话时,一脸的疲惫表情,完全没有了昔日那种凡事都无所谓的样子。我了解梁鑫,看来这次他是真的遇到了难题。可能最近一直在忙建厂的事情,梁鑫的胡子都没刮,给人感觉蓬头垢面的,苍老了许多。尤其再叼着一只烟卷,那吞云吐雾的样子,就像一个经历了世事沧桑的老人。
我问:“你那王丹呢,她怎么不帮你?”
梁鑫说:“她一个女人,能力有限,再说了,该帮的她都帮了,她在**是把好手,但涉及到一些关键事情,还得开发区的主要领导说了算。另外有些手续涉及土地、环保、规划、财税等部门,也不完全归开发区管,这些部门都有自己的头头脑脑,哪一个部门都得罪不起。总之,一言难尽啊!”
我说:“说一千道一万,还是发展软环境的问题,一些职能部门手握着权力不放,总想从中捞取一些好处,这样不但限制了发展,还损害了地方形象。”
梁鑫叹了口气说:“全国各地都这样。”
我说:“你还挺关心国家大事。”
梁鑫说:“关心个屁,我只关心我的厂子什么时候能赚到钱,否则我才懒得管这些鸟事,谁爱贪多少、占多少,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认为有些审批程序就得精简,否则经济建设是没法发展的。”
我叹了口气:“你说得对,可是我等小屁民也只能发发牢骚,很多事情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梁鑫狠狠地抽了一口烟,然后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使劲儿踩了踩,嘴上说:“那也不见得,不合理的就得改,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如果我们老百姓不参与,每个人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那么国家还怎么发展,社会还怎么进步?”
我用崇拜的眼神将梁鑫又打量了一遍,忽然明白一个道理,为什么我们有些事情不改不行,是因为涉及到老百姓的切身利益了,不改他们就会通过各种渠道反映自己的合理诉求,说到底是他们在推动改革的发展进程。
梁鑫抽完烟,站起来对我说:“妈的,最近太累了,等忙完这阵子,一切都步入了正轨,你陪我一起出去散散心好吗?”
我说好啊,叫上忠义,咱们三个一起去。
梁鑫点点头:“嗯,你知道吗,忠义现在可是春风得意,我听说他前些日子被提拔为区政府办公室主任了,现在可是大权在握。”
我听了十分惊讶:“啊?前天我还和他在一起,咋没听他说起这事儿啊?”
梁鑫说:“我也纳闷儿,他这人最近一直很低调,这次被提拔了也没见他有多高兴。”
我忽然就想到了任小惠出轨的事情,梁鑫并不知道这件事,贾忠义不开心也在情理之中。想到这里我不禁慨叹,这个世界是公平的,老天在某些方面眷顾了你,在别的方面可能就对你不那么关照了。同时,我也明白,人生一世,总会有不如意,不可能凡事都顺我们的心,所以保持一颗平常心也很重要。
最近我无意中发现了一件事儿,那天我登陆QQ,忽然在好友生日提示功能里,发现秦月儿快过生日了,这对我来说绝对是一个大事件。我现在是秦月儿的男朋友,于情于理都应该给她过好这个生日。
对于怎么给秦月儿过这个生日,我可谓是煞费苦心。礼物是一定要送的,至于送什么,思来想去,都没有一个好主意。最后决定还是送她一块玉石吧,俗话说得好,黄金有价玉无价,这个世界上每块玉石都是独一无二的,送给她一块玉石也能代表我对她如玉一样圣洁的心。恰好我前几天进货的时候,发现了一块缅甸老坑翡翠,样子我很喜欢,属于那种翠绿欲滴、晶莹剔透的纯正A货,我感觉只有它才最配秦月儿。而且巧合的是,这块玉石被工匠们雕琢成了一只可爱的小兔子挂件,与秦月儿的属相恰好吻合。
为了能陪秦月儿过好这个生日,我提前跟她打了招呼。我说:“这个周末是你生日吧?”
秦月儿听了眼前一亮:“你怎么知道?”
“嗯,礼物都给你准备好了。我陪你过好吗?”
秦月儿掩抑不住内心的惊喜,兴奋地拍手道:“好呀,好呀……你打算怎么给我过呀?”
我说:“陪你去游乐场玩一天,晚上亲自下厨给你做一顿丰盛的晚餐怎么样?”
秦月儿说:“太好了,说到做到,不许反悔哦?”
我拍着胸脯说:“干吗要反悔,反悔是你孙子。”
秦月儿听说我要做她孙子,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
【4】
周末很快就到了。这天早上,我破例起得很早,先是到花店订了一大束玫瑰花,然后又跑去蛋糕店选了一个样式很好看的蛋糕,在上面写下了这样的话:星际宝贝生日快乐!之所以这样写,是因为秦月儿特别喜欢星际宝贝的卡通娃娃,她的家里就有一个,每当我故意气她的时候,她都说:“不要气星际宝贝好不好?”
我把一切准备妥当,就开着店里送货的面包车,去超市买足了蔬菜水果,早早来到了秦月儿家的楼下。按响了门铃,秦月儿睁着惺忪的睡眼给我开门。我把玫瑰花送了上去,深情款款地说:“星际宝贝,生日快乐!”那一束玫瑰花散发着醉人的馨香,让秦月儿的困意全无。她亲了我一下,夸张地喊道:“哇,好漂亮!”
我把生日蛋糕以及蔬菜水果都搬了进去,秦月儿看着我大包小包地搬东西,问道:“你咋买这么多?”我说:“今天你生日,我要好好地露一手。”秦月儿说:“那多麻烦呀,要不咱们出去吃吧。”
我说:“不麻烦,每天出去吃都腻了,就是想让你过一个特别的生日。相信我吧,我能行的。”
秦月儿的眼里露出一点怀疑的神情,不过稍纵即逝,转而闪现出一丝感动。我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好,然后问她:“你还没吃早饭吧?我去给你煮碗生日面,你收拾一下,一会儿吃完咱俩出去逛逛。”秦月儿“啵”地亲了我脸蛋一下,高兴地说:“亲爱的,你真好!”
我趁着秦月儿梳头洗脸的当口儿,迅速地来到厨房,轻车熟路地煮了一碗热汤面,顺便打了两个荷包蛋。这些事情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这些年的单身生活,已经把我锻造成了一个典型的家庭妇男,厨房里的煎炒烹炸,我几乎样样都会。不是我多勤快,主要是我不做就会饿着,而我又是一个嘴馋的人,总想吃点好的,天长日久就成了半个厨师。
秦月儿吃着我做的热汤面,一个劲儿地说好吃。我把那荷包蛋夹到她的碗里,我说:“今儿是你的生日,来,吃个鸡蛋。”秦月儿抬起头看着我:“可是我不爱吃鸡蛋。”我说:“就吃一个,应应日子。”秦月儿点点头,听话地将鸡蛋一口口吃完。
吃完之后,秦月儿将碗筷推到一边,然后用餐巾纸擦了擦嘴巴,看着我深有感触地说:“其实生活的本质就是一碗热汤面,那些多年的老夫老妻最终也会沦为一碗热汤面,不过正因为有了这碗热汤面,才会让人感觉特别温暖和踏实,这也正是我想要的!”
我没想到秦月儿小小年纪,竟能说出如此深刻的话来,生活可不就是这样,那些年少的冲动、青春的**、如火的爱情,最终都会沦为生活的平淡,到最后可能就是一碗热汤面。
我说:“既然你想要,我就天天给你做热汤面。”
秦月儿惊喜地问:“真的啊?”
我点点头:“嗯,真的。”
秦月儿伸出了手,慢慢地握住了我的手:“我的要求不高,如果你不能给我做一辈子,那么我给你做一辈子热汤面也行,但我希望你能心甘情愿地吃一辈子。”
我一下子就被感动了,知道秦月儿说的是真心话,这次她对我动了真情。我上前搂住她,信誓旦旦地说:“你放心吧,只要你与我生死相许,我就对你不离不弃。”秦月儿也紧紧地搂住我,将头贴到我的胸前,喃喃道:“嗯,让我们一辈子都不分开……”
吃完早饭以后,秦月儿给家里打了电话,说今天不回家吃饭了,要跟朋友一起过生日。秦月儿妈在电话里好奇地问:“是什么朋友啊?”秦月儿脸红了一下,看了看我,说道:“哎呀,就是要好的朋友嘛,你别管那么多了。”秦月儿妈似乎很想知道女儿跟什么人在一起,在电话里又强调了一句:“嗯,你爸可是给你准备好生日礼物了,你自己看着办吧。”秦月儿笑嘻嘻地说:“嗯,好呀,礼物我笑纳,你让他给我留着,回头我有时间就回去取。”说完就挂了电话。
秦月儿高兴地一把抱住了我:“亲爱的,搞定了,今天咱们可以一整天待在一起喽。”
我说:“那走吧,咱们去电影城和游乐场开心地玩一天。”
虽然我和秦月儿都来过电影城,但今天故地重游心情是不一样的。两个在恋爱中的人,到哪儿都会觉得幸福甜蜜。在玩星际探险的时候,我和秦月儿纵情地尖叫,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真是让人感觉痛快。从里面出来,秦月儿还是觉得意犹未尽,她说还想玩更刺激的。我说那咱们去玩过山车吧,长影世纪城的过山车是亚洲唯一的室内过山车,过山车运行过的地方还有特效,仿佛在浩瀚的宇宙中穿梭一样,感觉非常刺激。
我这人别看是一大老爷们儿,但是有恐高症,上次去南戴河游乐场玩极速风车,差点没吓死我。我是被梁鑫忽悠上去的,梁鑫玩过了明明被吓得够呛,却硬说没事,说什么一点都不吓人。我怀着好奇心坐了上去,当那安全座椅落下来时我就后悔了,因为我在下面看到上面的人是怎样尖叫的,心里很明白接下来的一切就不受自己控制了,只能听天由命。当那极速风车开动的时候,我们这些人就好像被串起来一样,在空中不停地翻滚摇晃,整个人都处在失重状态中。我壮着胆子睁眼看了一下,只觉得天旋地转,那感觉简直生不如死,你根本就不知道下一秒钟你将会被抛到哪里。
当终于结束的时候,我摇摇晃晃地从上面下来,有种想呕吐的感觉,过了好半天才适应。梁鑫看到我的糗样儿,终于达到了捉弄我的目的,笑得前仰后合。我缓过神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找梁鑫算账,我追到他,狠狠地踢了这兔崽子一脚。
玩过极速风车之后,再玩过山车之类的就不在话下了。我知道通过玩这种游乐项目,能够拉近和秦月儿的关系。果然,玩过山车的时候,秦月儿紧紧地拉着我的手,久久都不撒开,她歇斯底里的尖叫证明她是发自内心的开心。她把我的手攥得紧紧的,似乎我才是她的依靠,我的心里充溢着幸福,真希望这样的幸福一直延续下去,直到永远。
从电影城出来,秦月儿有些累了,时间已近午后,我说:“咱们去吃点东西吧?”秦月儿点点头。
我们就近找了一家餐馆,是一家澳门豆捞,我点了上好的肉类和海鲜,看得出秦月儿的胃口很好,在热气腾腾的火锅面前,我们两个吃得热火朝天。酒足饭饱后,我征求她的意见:“一会儿咱们还去哪儿玩?”
秦月儿拍了拍肚子:“吃得太饱了,哪儿也不想去,想回家午睡一会儿。”此话正中我下怀,我隐约预感到今天或许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保不准和秦月儿会有事发生。
吃饭的地方离秦月儿的住处很近,不到10分钟就到了。进屋之后,秦月儿将鞋子往门口一甩,嘴里喊着好累,然后一头扎到了**。我见状也紧跟了过去,压到秦月儿的身上,想要跟她亲热一番。秦月儿夸张地大叫:“拜托你不要压我肚子,我吃得好饱哦。”我赶紧用双手撑在**,将身子抬起,避免对秦月儿的小腹形成重压。同时,我两眼深情地望着秦月儿,问道:“亲爱的,今天你玩得开心吗?”
秦月儿的眼里流露出一种暖流,她使劲儿点点头:“嗯,开心!”
我的嘴巴紧跟着就吻了过去:“我爱你!”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我心里很清楚整个下午都是我的,我有大把的时间把以前一直想做却没做成的事情一并做完。
我吻着秦月儿,很用情,也很用心。我有一种想要把她吃入肚子里的冲动,我明白,这就是爱到极致的一种表现。显然,秦月儿感受到了我的这种爱意,她在我的身子底下,蠕动着身体,嘤嘤喘息着,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
我循序渐进地解她的衣扣,这次她没有拒绝,甚至还主动抬了抬身体,配合我把衣服脱下来。我明白,当一个女孩儿愿意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你时,你是不用费太多力气就可以得到她的,这就是所谓的水到渠成。
……
**过后,一切沉寂下来,秦月儿搂着我的脖颈问我:“亲爱的,你老实交代,目前为止你到底经历了多少女人?”
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轻描淡写地回答:“没几个!”
“不行,你撒谎,你一定经历过很多个女人,要不你的**功夫不会这么厉害!”秦月儿不依不饶地催促道,“你快点交代,你到底经历了多少女人?”秦月儿使劲摇晃着我的肩膀。
我歪头看了看她,昧着良心说:“真没几个!”
秦月儿瞪了我一眼,似乎生气了:“哼,不说拉倒,不说我也知道,你肯定经历过很多。”秦月儿假意翻过身去,背对着我,不再理我。
我伸出一只胳膊,将她揽过来,嬉皮笑脸地说:“真没骗你,即便有几个,那些也都过去了,你放心,我现在最爱的是你。”
这样说着,我还真在内心里认真数了一下,算上几任女朋友,加上那些短暂交往过几次的红颜知己,再加上一时冲动找的小姐,算算这三十几年来我也经历过十几个女人了,但究竟是十四个还是十五个,我有些记不大清楚了,为此我还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一下自己。
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同样的问题应该问问秦月儿,因为经过刚才的**,我心里已经很清楚秦月儿不是处女了。
我问秦月儿:“那你经历过几个男人呢,可不可以告诉我?”
秦月儿愣了一下,看得出她有些不好意思。
“你都不说,我凭什么告诉你呢?”秦月儿反问道。
我说:“我不是想知道吗?”怕秦月儿不说实话,我还追加了一句,“你放心,无论你经历多少个,我都不介意,毕竟之前你没有认识我。我有这个自信,你认识我之后,就不会再有其他男人了,我将会是你的最后一个。”我牛逼闪闪地说。
我满以为无论我怎么忽悠,秦月儿都不会和我说实话。出乎我意料的是,秦月儿考虑了一下,认真地回答道:“两个。”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果然不出我所料。但我表面不露声色:“哦?那他们都是什么人呢?”
秦月儿:“当然都是男朋友,一个是高中的,一个是大学的。”
我感到十分惊讶:“你高中就处朋友了?并且和他上床了?”
秦月儿瞪了我一眼:“怎么,这很奇怪吗?”
我赶紧摇摇头:“不,不是的……那你们后来为什么分手了啊?”
秦月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高中的那个本来说好大学毕业要和我结婚的,可是没等我大学毕业呢,他就结婚了。大学的那个后来出国了,在国外又有了新女友,不可能再回来了。”秦月儿平静地讲述着这些事情,似乎在述说着别人的故事。
我听了没有说话,心里面很不是滋味,尽管你不能奢望一个女孩二十五岁了还是一个处女,但是得知秦月儿曾和两个男人上过床之后,我的心里还是隐隐地会有一些小失落,甚至感到有一些疼。
男人的心理真是很奇怪,一方面巴不得全世界的女人都能为自己守住贞洁,而另一方面,却又奢望全世界的女人背地里都能跟自己好,说到底就是一种自私心理在作祟。
虽然我的内心充满了醋意,可现实又无法改变,秦月儿已经不是处女了,这是事实,可又能怎样呢?事已至此,我不能因为这件事断了和她的交往,因为我爱她,很爱很爱。所以,短暂的思索之后,我又释然了,秦月儿能把实情说出来,说明她对我已经有一种信任了。而相比之下,我就显得有些龌龊了,毕竟我还没有跟她说实话的勇气。基于此,我应该从心里原谅她。
我看了看秦月儿,心里涌起万般感触,我的思想很复杂,禁不住一把拥紧了她,信誓旦旦地说:“我不管你过去经历了什么,都会始终如一地爱你,不在乎你的过去,只爱你的现在和将来。”
秦月儿听了我的话,很明显心里十分感动,不过她嘴上却并不承认,甚至拿话敲打我道:“哼,我才不领你情,你经历得肯定比我多,只是你不说而已。”
我嘻嘻傻笑道:“才没有,我还是处男呢,不信你试试!”说完,我又开始在底下动起来。
秦月儿听了,呸了一口,骂我道:“你别碰我,你要是处男啊,那么全世界的男人就都是处男了,哼!”
可能是我碰到了秦月儿的敏感部位,她尖叫了一声:“呀,你这个大坏蛋,你又要干吗?”
我说:“我又想要了……”
秦月儿故作惊讶地问:“不会吧,你不是刚要完吗?”
整个下午,我和秦月儿就像两个贪吃的孩子一样,不停地折腾着。到后来,两个人累得不行,袒胸露背地交叠在一起,呼呼大睡了一会儿。当我睁眼醒来,已经快日落西山了。我看秦月儿依旧歪在我的臂弯里,睡得正香甜。
我没有惊扰她,小心翼翼地抽出胳膊,穿上衣服,来到厨房,开始准备晚餐。我想亲自下厨展现一下厨艺,给秦月儿做一顿丰盛的生日宴。我忙活了一个多小时,当鱼和排骨都炖好的时候,秦月儿也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卧室走了出来。
她看我扎着围裙,忙得正欢,怀疑地问我道:“亲爱的,你行不行啊?”我手拿着炒菜用的铲子,往前探了探身子,在她额头上吧唧亲了一口,说:“当然行了,快去洗洗吧,洗完马上吃饭喽。”
秦月儿听话地应承了一声,美滋滋地去洗浴了,一脸的幸福相。
当满桌丰盛的美食摆好后,伴着舒缓的生日祝福歌儿,我将生日蜡烛点燃,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翡翠挂件,说道:“亲爱的,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没给你准备什么特别的礼物,这个小挂件是特意为你选的,希望它能带给你好运,让你每天都开心快乐。”
秦月儿欣喜地接过礼物,看得出她很喜欢。我说:“你许个愿吧,然后吹蜡烛。”秦月儿认真地许了愿,我和她一起吹灭了蜡烛。我问道:“你许的什么愿啊?”秦月儿笑嘻嘻地回答道:“不告诉你,这是我的秘密。”我也笑了,不过我没再追问,心想你小丫头还能许什么愿,一定是和亲情或者爱情有关,除此之外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新花样。
秦月儿这顿饭吃得很满意,夹了一口鱼,又夹了一口肉,砸吧砸吧嘴,啧啧赞叹道:“嗯,不错!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手艺,以后本小姐可是有口福喽!”
我警觉地问:“啥意思?”
秦月儿霸道地说:“没啥意思,从今往后,我要你天天给我做,一直到死为止!”
我叫苦道:“不会吧,偶尔做一顿还可以,天天做可不行!”
秦月儿骑到我的大腿上来,撒娇道:“到底做不做嘛?”
我拗不过她,只得说:“好好好,只要你喜欢吃,我就天天给你做。”
秦月儿嘻嘻笑道:“这还差不多。”
酒足饭饱以后,秦月儿拍了拍肚皮:“谢谢你,亲爱的,吃得好饱,这是我过得最快乐的一个生日。”
我揽过秦月儿,充满柔情地说道:“这才是刚刚开始,跟我在一起,我会让你每天都快乐,我会努力让你幸福。”
秦月儿使劲儿点点头:“嗯!”
我和秦月儿再次拥吻到一起,我知道,对我来说,今晚注定是一个浪漫温馨的不眠之夜。
【5】
梁鑫非得张罗要组织个家庭聚会,打算集体出去旅行一次。去的地方也不太远,大连海边。我倒没什么,孤家寡人一个,但是贾忠义却犯了难,他一方面工作忙,时间上安排不开,另一方面妻子任小惠似乎对这件事兴趣也不大。
但老天好像有意促成这件事,恰好贾忠义所在的区区长有事外出几天,而贾忠义的孩子也开始放暑假,可以由姥姥照看,任小惠想不参与都没有了理由。
于是,我们选择了一个周末,天刚蒙蒙亮,就出发了。我们总计开了三辆车,梁鑫自然驾驶他那辆白色的路虎,身边坐着老婆邱月。贾忠义则开着单位的一辆丰田霸道,载着老婆任小惠。我开着秦月儿的那辆宝马轿车,和秦月儿一起。
三辆车鱼贯而出,直接上了京哈高速。梁鑫的车子行驶在最前面,贾忠义排在中间,我和秦月儿开着车子跟在后面。
一路上,秦月儿忍不住好奇,问我道:“亲爱的,你说梁哥和贾哥的老婆都挺漂亮的,他们为什么还要出轨?”
我歪过头看了秦月儿一眼:“感情的事儿,不好说。”
秦月儿又问:“照这么说,将来你保不准也会和他们一样出轨呗?”
我目视前方,有一搭无一搭地回答道:“应该不会!”
秦月儿不乐意了,打了我肩头一下:“什么叫应该不会啊?不会就是不会,还加个应该,你到底会不会,给我老实交代!”
我嬉皮笑脸地说道:“我开车呢,你别闹,这是高速公路,注意安全。”
秦月儿嘟起嘴:“我不管。”说完又狠狠掐了我一下,“你到底会不会啊?”
我被逼无奈,只得说:“你放心吧,我不会像他们一样,娶了你这么年轻漂亮、通情达理、聪明可爱、风情万种的老婆,我怎么可能出轨!”
秦月儿哼了一声:“就你嘴甜。”然后,秦月儿又不无担心地自语道:“这年头啊,不吃腥的男人少,真保不准你将来会怎样。”
我没有说话,心里面也在思索,假若我跟秦月儿结婚了,若干年后,我会不会也出轨?这个问题还真说不好。人都说爱情和婚姻是需要经营的,当**和梦想都不复存在了,爱情会不会沦为平淡的亲情?但转念一想,现在讨论这些,未免有点杞人忧天,人不能因为惧怕某些事情,而不去尝试,起码现在我是爱秦月儿的,我不在乎将来怎样,我只在乎当下。
到了目的地后,我们几个人没有选择住宾馆,而是挑了靠近海边一家环境比较整洁的家庭旅馆住下了。根据多年的旅行经验,这样的旅馆要远比星级酒店舒服,因为这里离海边近,人烟也比较稀少,主人更是热情。我们安顿好了行李之后,短暂地休息了一下,才一起出来用晚餐。
晚餐是房东特意为我们准备的露天海鲜烧烤,这种吃法对我们来说很具有吸引力,在大大的露台外面支起一个烧烤炉子,一边喝着啤酒吹着海风,一边吃着烧烤聊着天,这种感觉真是爽极了。而且可以自己动手,把大虾扇贝之类的烤着吃,这种感觉和平时不一样,那真是格外的香。
梁鑫的老婆邱月看起来心情不错,她原本就是一个性格外向的人,我背地里给她起个外号叫“邱快嘴儿”。她心直口快,心里藏不住事儿,长得也是人高马大,身高足有一米七五,体重得有170斤,一条大腿都快赶上秦月儿的腰粗了。尤其值得一提的是胸前那两个大波,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特别吸引眼球。
我曾跟梁鑫开玩笑,我说你家邱月这个型号,在**你能伺候得了啊?估计三五个回合就得累死你!
梁鑫蛮有感触地说:“你别提了哥们儿,刚结婚那会儿还行,那时候她体重才110斤,胸大屁股大看起来也蛮性感的,**配合得也算默契。谁知这几年这娘们儿开始不注意饮食了,吃东西也没有个节制,结果是越吃越胖,越胖越吃,现在跟她**我明显感觉力不从心。这么说吧,如果说她以前是一个奇瑞QQ,小巧玲珑的,那么现在就是一个典型的‘沙漠风暴’丰田大吉普,老子用起来格外废油。”
我一听乐了,觉得梁鑫这个比喻简直就绝了,邱月可不就是一个丰田大吉普嘛。不过转念一想,如果把邱月比喻成“沙漠风暴”,那么秦月儿应该比喻成什么呢?忽然间灵光一现,我想秦月儿应该是汽车界的蒙娜丽莎,布加迪57SC Atlantic了,它不仅仅是一辆汽车,更是一件艺术珍品,有一种只许远观,不许亵玩的高贵气质。
当然,对男人来说,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也跟喜欢什么样的汽车一样,都是自己中意的好,往往你认为最适合你的,可能并不适合别人。
邱月似乎很喜欢这种家庭式的集体活动,手拎着一瓶冰镇啤酒,大大咧咧地向我和秦月儿走来。因为平时她总喜欢跟我开玩笑,所以也不见外,当着我的面对秦月儿说道:“妹子,你咋就相中许剑了?姐跟你说句实话,许剑可不是什么好鸟,白瞎你这个人了。”
秦月儿先是一愣,转而从邱月的表情中判断出她是开玩笑,就微笑着不作声。
我一听不干了,邱月这娘们儿明显是在损我呢,就反驳道:“喂,邱快嘴儿,你这是怎么说话呢?我咋不是好鸟了?我再不是好鸟,也没把你拿下对吧?”
邱月听我在拿她开玩笑,干脆动起手来,她用闲着的一只手用力推了我一下,一下子将我推出老远,嘴里嚷嚷道:“拿下我?老娘给你,你敢要吗?来,给你,你拿下吧……”说完,挺着她那又大又圆的胸部直奔我来。我领教过邱月的生猛,上次因为跟她开玩笑,她居然照着我的老二狠狠抓了一把,害得我疼了好几天。我怕她故伎重演,再使出什么阴损的招数来,赶紧一溜烟儿地跑开了。
秦月儿在旁边看着我和邱月没深没浅地打闹,虽然有些不适应,但也被我们的滑稽模样儿逗得合不拢嘴。至于梁鑫,这厮早就见惯了我和邱月开玩笑,丝毫也不介意,一副熟视无睹的样子,自顾自地喝着啤酒,显得悠然自得。
贾忠义和任小惠则并排坐在一起,望向我们这边,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任小惠的性格偏内向,她和邱月完全不同,很少跟我开玩笑。我这人没正经,以前偶尔和她说两句不咸不淡的笑话,也被她轻描淡写地化解掉。时间久了,也懒得跟她说闹。
不过我却很喜欢逗邱月,每次见面要是不跟她开两句玩笑,就好像少了点啥。邱月属于那种一煽风点火就着的类型,我稍微一挑逗,她就有天大的反应,每次都对我奋起反击,往往最终搞得我落荒而逃。
等我和邱月闹够了,才各自回到餐桌旁,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梁鑫将一瓶啤酒递给我,嘴里说道:“咋的,看上我媳妇了啊?如果看上了咱就换,我不介意!”然后还用眼睛色迷迷地看了一眼秦月儿,笑嘻嘻地,一副坏坏的表情。
我说:“滚,谁跟你换,你的这个太费油,我的那个才省油!”
邱月听了,知道不是什么好话,重重捶了我和梁鑫各自一拳,嘴里骂道:“你们男人狗嘴吐不出象牙,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秦月儿在旁边只是笑,不作声。
旁边贾忠义催促道:“别闹了,今晚都多喝点,今晚谁不放开量喝,谁就是王八蛋。”
我接过啤酒,与梁鑫和贾忠义碰了一下,也不用杯子,仰起脖子咕咚咕咚一口气就喝进半瓶,然后无比畅快地打了一个饱嗝,那感觉真叫一个爽!
我跟梁鑫、贾忠义放开了量喝,一转眼三瓶啤酒就见了底。酒至半酣,梁鑫眼见三位女士只顾吃烧烤,也不喝酒,就张罗道:“你们姐儿仨能聚在一起多不容易,好歹也喝点嘛,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沟通一下感情。我和许剑、忠义是最好的哥们儿,也希望你们成为最好的姐妹。”
邱月是最大方的一个,给任小惠和秦月儿分别倒满酒,说道:“是啊,来,姐妹们,咱们也喝,凭什么他们男人整天在外面胡吃海喝、花天酒地,明儿咱姐儿几个也出去潇洒潇洒。来,今儿先把这杯酒干了!”
在邱月的催促下,秦月儿和任小惠也不忸怩,各自把杯中的啤酒干了进去。
整个晚餐在愉快的氛围中进行。我和梁鑫、贾忠义一边喝酒,一边聊天。秦月儿像个小猫一样依偎在我的身边,显得乖乖的。邱月则完全不同,她原本是用杯子喝酒的,后来觉得不过瘾,干脆也像我们一样对瓶吹。秦月儿不时地帮着大家翻烤海鲜牛肉,那瓷娃娃一样的脸蛋在炭火的映照下,愈发显得生动美丽。邱月显然进入到了状态,甚至主动要了一支烟,熟练地点着,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任小惠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我抬眼四下里望了望,发现她正一个人坐在不远处,面朝大海,不知在想些什么。任小惠的背影修长瘦削,让人倍感孤独。我忽然觉得这样的场景很美,像极了一幅画。
我看了看贾忠义,他正自顾自地喝酒,完全没有考虑到任小惠的情绪。或者他也可能早就注意到了,却并不在意。我从这一细节中能够感受到,两个人内心的间隙并没有完全愈合。
我忽然想跟任小惠聊聊,或许能帮她打开心结。
我拎了两瓶酒走了过去,在任小惠的身边站住,将其中的一瓶酒递给她。任小惠看了我一眼,说:“不喝了,已经喝了不少,再喝就醉了。”我执意给她,说:“喝吧,人生能有几回醉,难得出来一次,好好放松一下,别想太多。”
任小惠迟疑了一下,还是将酒接了过去,但是并没有喝,而是放在了身边。我在任小惠的旁边坐下,与她一起望向大海,只见那茫无涯际的海面因为夜色的笼罩,显得神秘莫测。那一波又一波的海浪不断地拍打着海岸,发出震耳欲聋的波涛声,让人不自觉地就陷入到一种沉思中。
我说:“其实人这一生,就如同这大海一样,难免会经历波涛汹涌,但无论怎么折腾,也终究会有平静的一天。”
任小惠叹了口气:“你说得对,其实这辈子谁也不想折腾,只不过那风雨说来就来了,你想躲都躲不过。”
我望了她一眼:“嗯,这也很正常,人生就该有点坎坷和挫折,不经历风雨的人生,怎么能叫做真正的人生呢?”
短短的几句话,似乎说到了任小惠的心里,她主动拿起旁边的酒,跟我碰了一下,然后一仰脖喝了一大口。
我见此情景,问道:“你和忠义最近还好吧?我得劝劝你,忠义这个人不像我和梁鑫,他性格比较内向,有什么事情愿意闷在心里。你这些年跟他过日子一定受了不少委屈。可夫妻之间就是这样,彼此间应该有个理解,两个人搭伙过日子,哪有舌头碰不到牙的。再说了,孩子都这么大了,但凡能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没必要太计较……”
几句话说到了任小惠的伤心处,她的眼泪刷地就下来了,她一边喝酒,一边说道:“许剑,你要知道,现在不是我跟他过不去,是他跟我过不去。你们是好朋友,他的状态你也看到了,整天总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谁能受得了?明明在单位还是一副笑脸,一回到家里就给我脸色看。我知道他工作压力大,但是再大也不能拿我和孩子撒气。”
虽然任小惠没有提出轨的事情,但我知道贾忠义之所以这副德行,绝对跟任小惠的出轨有直接关系。
俗话说得好,清官难断家务事,作为忠义的好哥们儿,我当然得劝和不劝离。而且,在这种情况下,一定要尽量迎合任小惠,历数贾忠义的不是才行,这样才能让任小惠的心里舒服些。尽管我在心里也骂:“贱货,居然给老公戴绿帽子,还好意思说自己委屈。”
可生活就是这样,五味杂陈。夫妻之间的关系更是如此,一旦你和那个人牵手走进了婚姻,就注定了这辈子和她纠缠不清,有些事情很难说清谁对谁错,所谓有因就有果,两口子之间就好像前世的冤家,今生就是要不停地在一起折腾。
我劝了任小惠半天,她最终情绪好些了,又跟我回到了饭桌前。秦月儿看了我一眼,知道我跟任小惠谈心去了,之前我跟她说过任小惠出轨的事情。这时梁鑫和贾忠义已经喝得舌头都大了,正为社会上普遍存在的钱权交易现象争执不已。邱月也好不到哪儿去,不知贾忠义突然说了什么错话,被邱月揪住不放,手拿着一瓶啤酒非要跟贾忠义死磕到底,说是一口气干掉,谁要是不喝谁是孙子。贾忠义最终还是怕了她,求饶道:“姑奶奶,我喝不过你,你厉害行了吧?”
邱月笑嘻嘻地说:“这还差不多,叫我姑奶奶,我听着舒服。以后,你跟许剑都给我老老实实的,不服姑奶奶就收拾你们。对了,也包括你!”说着,踹了一脚正在喝酒的梁鑫,“都给我服服帖帖的,老娘对你们这些男人就得统治。”梁鑫正聚精会神地喝酒,被踹得一个趔趄,吓了一大跳,不过他并没有翻脸,而是嘿嘿地傻笑。
我其实挺佩服梁鑫这点的,这厮无论什么事情都不跟邱月计较,平日里对邱月言听计从,邱月管他,他都答应得好好的,然后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就拿在外面找女人这件事来说,他被邱月不知道逮着多少回,每次都认错态度良好,然后每次又都照搞不误。以至于最后邱月对他都泄气了,很精辟地送了他一句话:“我这辈子算看透你了,你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问过梁鑫:“你这样做就不怕邱月伤心?”
梁鑫反问我道:“伤心什么?你说,现在的男人哪个不在外面乱搞?只不过是明里暗里罢了。对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我早就看透了。再说了,我搞归搞,也不妨碍对邱月好。”
我很惊讶:“你这叫什么逻辑,难道你就不怕邱月同样在外面给你戴绿帽子吗?”
梁鑫说:“你心态一定要好,即便你不搞,也保不准她不给你戴绿帽子。忠义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按说之前忠义也是一个好老公了,可任小惠那婊子不是照样让他当王八?这种事情你根本就防不住的,所以,我早就想好了,如果邱月真是那种人,我是没有办法的。即便整天看着她,她心不在你这儿,又有屁用?如果她真的爱你,你就是赶她走,她也不会走的。”
我虽然心里对梁鑫的话不能完全苟同,但也十分佩服他,做人能做到这个境界,我真是服了。
【6】
这顿酒我们喝到晚上十点多才散伙,站起来回房间休息的时候,我们几个脚步都踉踉跄跄的。晚上,海风很凉爽,吹在脸上格外的舒服。我们的房间彼此都挨在一起,临进房间的时候,梁鑫还把脑瓜子探出来,冲我和秦月儿嬉皮笑脸地说道:“要不要换着睡?”
我低头看了一眼秦月儿,见她脸羞臊得像一张红纸。而那边邱月则不管那套,鼓励我道:“许剑你别怕他,换就换,今晚老娘陪你一起睡。”
我心说:“我不是怕他,我是怕换着吃亏,我的女人多水灵,你邱月多粗糙,换了之后,无论是男人女人,他们都占便宜。”
我跟秦月儿进了房间之后,秦月儿打了我一下,嘴里骂道:“你的朋友咋都这样子呢,梁鑫可真坏,居然想着换老婆。”
我笑道:“开玩笑呢,怎么可能,他倒是想,我可舍不得你。”
秦月儿说:“我看邱月嫂子倒是真有心思,要不你过去跟他们一起睡吧?我今晚不要你了。”说完,秦月儿就假意使劲儿把我往外推。
我知道她这是假装生气,就哄她道:“别啊!我对邱快嘴儿没兴趣,我怕跟她一起睡都硬不起来,我还是跟你睡吧!”说完,我就搂着秦月儿又亲又啃起来。秦月儿本来就不是真心拒绝我,几个回合后就被我弄得气喘吁吁。她用力推开我,说道:“你快去洗洗吧,看你一身臭汗,粘糊糊的。”
我涎着脸皮说:“要不一起洗吧,咱们来个鸳鸯浴。”
秦月儿撅嘴骂道:“别臭美了,谁跟你鸳鸯浴,你自己先去洗,洗完我再洗。”
等秦月儿也洗完,我满怀期待地等着她一起共度良宵时,忽然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发生了,这时隔壁忽然传来一阵紧、一阵慢的声音,没错,是**声。
我侧起耳朵,示意秦月儿:“你听,什么声音?”
刚开始,秦月儿还没反应过来,后来她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就睁大了眼睛,因为她清楚地知道,隔壁不是别人,正是梁鑫和邱月这两厮。
邱月**的声音很夸张,有点杀猪似的嚎叫。当然,我后来理解为这是向我和秦月儿的一种挑衅,似乎有意做给我们听。其实,我了解梁鑫**功夫的,远没有那么强。梁鑫曾亲口对我说过,这些年他纵情声色场所,那方面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对妻子邱月更是如此,基本上提不起什么兴趣来,很多时候和邱月**都要借助色情片来完成。
秦月儿当然不知道这些内情,邱月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秦月儿惊讶于这两个人的肆无忌惮。我明知道梁鑫和邱月有意刺激我们,也不甘落后,一把将秦月儿掳过来。秦月儿被我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尖叫了一声:“啊!”
……
虽然我和梁鑫整个晚上都很淘气,但贾忠义那边却出奇的安静。忠义的房间跟梁鑫的房间紧挨着,照理有什么动静,梁鑫应该听到才是。我借助外出透气的机会,去贾忠义的门口偷听了一会儿,但让人失望的是,里面静悄悄的。不过到了凌晨时分,终于有声音传来,但不是**声,而是吵骂声,这在寂静的夜晚听得十分清楚。只听一个女人骂道:“你能不能别这样折磨我?你要是真的不想跟我过下去,咱就离婚,别这样不死不活的好不好……”我听出这是任小惠的声音。
一个男人高声回骂道:“离婚?做梦吧,我才不想成全了你,你不守妇道,想让我当活王八,没那么容易……”没错,这是贾忠义的声音。
两个人你来我往地骂了很久,本来我想过去劝架来着,但转念一想,清官难断家务事,估计他们这种状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梁鑫和邱月估计跟我一个想法,他们也按兵不动,硬装着没听到。
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我们三对男女聚到了一起。我首先跟梁鑫互相对望了一下,发现彼此都有不小的黑眼圈,就心照不宣地笑了笑。然后我又看了邱月一眼,恰好邱月也在看我,并且眼神热辣辣的,那里面包含了万千内容,似羡慕又似嫉妒,她甚至还下意识地往我的裤裆间瞅了瞅,看得我有些不好意思,我下意识地合紧了双腿。
秦月儿的表现跟邱月明显不同,别看她晚上在**很放得开,但是白天里则显得很羞涩,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她基本上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低头吃东西。
贾忠义和任小惠也来吃早餐了,他们两个表情冷淡,彼此像不认识一样,显然昨晚的矛盾还没有完全化解。这种状态很让人无奈,这让我有了很深的感悟,夫妻之间一旦有一方出轨,对另一方的伤害将是致命的。这就好比是一块玻璃出现了裂痕,很难再复原成原来的样子。人都说婚姻就好像一株娇嫩的小树苗,要靠夫妻双方共同来经营和呵护,需要不停地浇水施肥,才可能长成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我联想到自己的婚姻,若干年后,我究竟会成为现在的梁鑫还是贾忠义,还真说不好。
这次的海边旅行,一定程度上加深了我和秦月儿之间的感情,也为梁鑫和邱月的生活增添了一抹亮色,但对贾忠义和任小惠来说,似乎并未起到什么正面作用。
这次旅行还为我带来了一个意外收获,那就是贾忠义利用他的人际关系帮我联系了一些业务,现在很多单位为了跟上级部门搞好关系,每年都有大量的采购任务,包括采购一些礼品和纪念品。为此,我跟贾忠义私下里达成一种默契,以后他们再有类似的采购,一定要首选我店里的商品。
针对这种情况,回到店里之后,我又把所有的商品重新梳理了一遍,把能作为礼品的商品分成高中低三个档次,并且重新设计了商品包装,符合人们的审美需求,显得既有档次,又有品位。这些商品便宜的从几十元到上百元,贵的可以从几千元达到上万元,可以满足不同人士、不同层次的需求。
我深知现在流行艺术品收藏,有一些人不见得对艺术品十分精通,但却喜欢附庸风雅,弄一些古玩字画之类的摆放在家里或者办公室内,借以提升自己的文化品味。我就要借助这些人的这种心理,好好地赚上一笔。
很快,我就从贾忠义那里获得了第一笔订单,数额虽然不大,才十几万元,但除去各种开支和费用,我净赚了5万元。而所有这些,并没有费多大的周折,仅仅是贾忠义一个电话就搞定了的事情,他甚至都没有亲自出面。从这件事中,我看到了巨大的商机,也知道了权力的重大作用。我没有想到贾忠义这个办公室主任,虽然官职不算太大,却很有实权,不光是他自己单位,即便是其他单位的事情,他也说得上话、帮得上忙。
我意识到不能守着这个财神爷不用,就特意把贾忠义约了出来,开门见山地说感谢他上次帮忙,并扔给他两万元钱。贾忠义百般不要,说又不是外人,帮忙也是应该的。我态度坚决地说:“要你拿着,你就拿着,钱又不是一个人赚的,跟我还客气啥?有钱大家一起花。”贾忠义想了想,也就不再客气,将那两万元放进了包里。我们又扯了些闲话,然后他接到单位一个电话,就急匆匆地走了。
我望着他的背影,忽然间深有感触,想当年那个流着鼻涕、性格内向的贾忠义已经不见了,眼前的他是一个城府很深、心思缜密的男人。现在,他的事业已经很成功了,很多人可能一辈子也达不到他的位置。然而他的婚姻却很不如意,这也印证了一句话,那就是人这辈子很难事事遂心。
【7】
我喜欢长春的初秋,尤其是树叶刚刚泛黄,要掉还没掉的那几天,双手插在衣兜里,走在干净整洁的街道上,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鼻子里吸入街路两旁花草树木的清香气息,整个人都沉醉在这迷人的秋日里。
那一刻,感觉活着真好!
现在,我跟秦月儿完全进入到了热恋状态,即便两个人都很忙,也不忘随时发个信息,大都是 “宝贝你在哪儿呢,我很想你……”,“你今天有没有空,我们晚上在一起吧……”之类。然后两个人寻找一切机会在一起缱绻缠绵,就好像是享受世界末日前的欢娱一样,那样酣畅淋漓。
不过冷静下来,我们都意识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无论我们爱得多深,最终也要面对秦月儿的父母。我对这件事很担心,因为我和秦月儿看起来不是很般配。首先我们的年龄差距大,秦月儿26岁,我33岁,7岁的年龄差距实在不小,照理我可以当她叔叔了。还有就是我的职业和身份问题,充其量我也只能算一个小个体工商户,而秦月儿的父亲是长春大名鼎鼎的开发商,我和秦月儿属于典型的门不当、户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