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桥上还站着不少人,估计用不了多久,工作人员就会把更多的卡牌拿走,而林棠的那张,则是一张被吹得猎猎作响的红色卡牌。
远远望去,仿佛陈灵与林棠两人,正立于天桥之上,彼此合十,祈求着彼此的安全……
上面详细地说:
“既然如此,陈灵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换取林棠小姐的安全,或者告诉我,林棠安然无恙!”
陈灵走了没多远,忽然又回过头去,似乎林棠就在桥头对他招手,他点燃了一支烟,也不抽烟,就这么呆呆的望着,望着那袅袅升起的青烟,随着深夏的微风,慢慢的消失......
香烟烧到手上,陈灵停止了对她的怀念,她终于恢复了理智,继续向里走去。
这个时候,李川木也意识到自己来的匆忙,便开始和陈灵闲聊起来。
李川木嘿嘿一笑,“般若月哥,你的履历上写的是什么?”
陈灵眉头微蹙,低声道:“我也不清楚,但有你在,我就能把所有人都召集起来。”
“是不是可以让我的灵魂恢复?政见:意气!”李川木满是期盼之色。
“???”陈灵。
然后陈灵又耐着性子说道:“哈,你可以填写普通民众,也可以填写入党申请书。陈灵一边说着,一边瞥了一眼李川木那一头绿发:“不过我倒是感觉你很有活力...”
李川木自然不明白“精神”在这个时代意味着什么。
两人在附近转了一圈,大概弄清楚了这个地方的大概位置,然后就决定今晚在回来,这样做起来也容易一些。
韩森和宝儿走到了桥边,就看到一个女子站在那里,正在祈祷着什么。
那名女的似乎是新疆人,身材格外的高大,从侧面来看,她的五官非常的端正,陈灵也能够看出她的长相。
“我想起来了,新疆有个明星,长得挺像的。”陈灵看了她一眼,然后说道。
李川木想了想,道:“《甄嬛传》里的角色,就是这个人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新疆人...”
“???”陈灵。
就在这时,那个双手合十的女孩,竟然从桥上一跃而下,让两人都是一愣。
“那个女人?怎么回事?”李川木一脸懵逼。
陈灵一怔,这里的人本来就不多:“去吧!快把她救出来!否则她会没命的!”
李川木认真道:“你会不会水?”
“恩!”陈曌应了一声。
说话间,两人已经冲上了大桥,李川木也不犹豫,将背包扔在了桥头,然后毫不犹豫的跳入了水中,陈灵紧随其后。
“等等,我为什么要往里面跳?他自己去救人不就行了?”
陈灵在这之前,就冒出了这个念头。
接着,水打湿了他的衣服,忽然,他感觉自己的腿像是被什么人抓住了一般,陈灵闭着眼睛,拼命地往上爬,可脑袋还是没能从水里冒出来,她的腿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捆住了一般,将她整个人都往下沉。
他艰难的转过头,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李川木双目紧闭,整个人失去了意识,整个人都在坠落,双腿也被大桥上的女人拖了下去。
她的眼神很茫然,长发在水里飘**,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厉鬼,宋般若拼命的想要挣脱,可她在水里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陈灵低声骂了一句:“该死!”
紧闭着气管,一股无力感从他的身上蔓延开来,紧接着,他整个人都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头晕目眩,一张嘴,海水就涌进了他的肚子里。
就在他昏迷前的前一刻,他突然发现,抓着他脚脖子的女孩已经消失不见。
........
黑暗中,陈灵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他捂着腹部,没过多久,便将口中的水吐了出去,这才缓过神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忽然想到,李川木跳入水中后,还在不断的下沉,于是说道:“没错!怎么不见了李川木?”
他连忙环顾四周,发现李川木已经靠在了墙壁上,而李川木就站在他的对面,双眼紧闭,嘴角还在不停的往外流着**...
而那女人则是在李川木脸上摸了摸,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宋般若看到这一幕,立刻拔出腰间的匕首,就要将她杀死。结果一摸口袋:“不好!他心中暗道。
然后这女人才反应过来,朝陈灵望去,仿佛刚才陈灵看到了她与李川木之间的一些不堪之举,她竟然羞涩地垂下头去,脸上竟然还带上了一丝红晕。
“???”陈灵。
“你醒来了?没事吧?”
陈灵站了起来,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伸手就要给她一耳光,可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打量了一眼四周,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条昏暗的走廊上,透过窗户,可以隐约看见天池中的湖水,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淡淡的光芒。
“什么?这就是天池下方吗?”陈灵看着少女,有些疑惑。
少女微微点头,道:“我也不清楚,我忽然来到了这个地方...”
陈灵冷笑一声,她已经不打算再纠缠这个女人了,她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离开这里。
“那你为何要在他脸上揉来揉去?!”陈灵寒声质问。
女孩羞涩的低下了头。请问他的姓名?”
“原来如此,在下陈灵!”
那名少女微微一怔,随即伸手指向李川木:“那人在哪?他姓甚名谁?来自何方?”
陈灵看着眼前的女人,之前天池的水流打湿了她的裙摆,让她整个人都有种春光乍泄的感觉。
“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李川木终于清醒过来,将肚子里面的东西都呕吐了出来。
“你醒啦?”叶子晨眯着眼睛看着她。“我是吉娜.热和,你可以称呼我为吉娜!”女人走到李川木的身边,蹲下身来说道。
李川木轻咳一声,学着陈灵的样子,朝四周望去。
他想都没想就问了陈灵一句:“这是哪?”
宋般若此刻正摩挲着墙壁上的一幅画:“若是我所料不差,这座山的最底部,就是一只旱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