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见穿着大衣往阳台上走的陈灵,吉娜率先说道:“你收拾收拾,我们一起去我爸妈那里!我跟我父母都同意的!”
“???”陈灵。
“大清早的,你就想让我大吃一惊??”陈灵点燃香烟的双手微微一颤:“大姐,我不是干了很可怕的事情吗?我昨晚真的没有碰过你,为什么要逼着我嫁给你?”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后退,一副随时准备逃跑的样子。
嗖!吉娜听了陈灵的话,笑了起来:“不是那个意思,昨晚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让你帮忙找点什么,所以你一定要来我们家!如果你能帮我弄到,我会把地图交给你!”
陈灵这才放下心来,他回忆着昨晚的情景,然后说道:“你要我帮你找到什么??对了,你从哪里弄来的这张地图?”
“你帮我找到我的笛子,这是我们家的祖传之物!吉娜笑了起来:“我对这张地图并没有太大的兴趣,所以就送给了你吧......”
李川木、陈灵倒是没有多想:“嗯,也好,既然我们拿到了那张地图,也不知会是怎样的,那就随你走一遭吧!”陈灵微笑道。
吉娜微微一笑,接着又道:“赶紧准备一下,我们现在就走!”
.....
吉娜的家乡,位于阜康市东南方向五百多里的一处山丘上,吉娜所说的那个村落,已经被迁移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再也没有人居住。
三人回到了吉娜的家中,吉娜向自己的父亲打听了一番,吉娜的部族在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吉娜根本不记得自己的部族在什么地方。
“这地方怎么可能有人居住?”陈灵指了指前方散落的几间小屋,吉娜已经二十多岁了,算算时间,她应该是三五岁的样子,应该是两千多年前才离开的,是不是因为没有电力才离开的?
陈灵带着这样的疑惑说道:“搬家的时候是不是连电力都不用了?”卫小北之前也听说过不少关于这个世界的事情,但当他真正见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脑海里却是充满了疑问。
这个村子建立在一片丛林之中,偶尔还能看见一些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生物从这里经过,巨大的树木遮天蔽日,只有几个人能够从树叶中钻出来,洒在屋顶上。
“不是...”吉娜缓缓道:“我也不知道,不过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是这种情况,我大学读的是师范,前段时间在农村任教,那里有不少没有电力的村子!”
陈灵微微一笑,然后上前摸了摸一座砖房,道:“那我们是不是就在这里,然后再去寻找竹笛?”说着,他掏出了一支烟,点燃了一支,“要不,我们去附近的镇上,购买一些必需品?”
吉娜应了一声,三人正要离开,李川木忽然想起一件事:“你去检查一下房子,能不能修好?我们选最好的!”
陈灵闻言也是这么想的,然后在村子里转了一圈,一共有十多栋房子,其中最大的一栋是村子里最大的一栋,但却没有一间卧房,而在那十栋房子的周围,则是一口水井,想来是以前村民们喝的就是这一片水域。
村子里只有村长一人的屋子还算像样,屋顶都是用混凝土砌成的。
陈灵开口道:“我们就留在这了!”
随后三人又在镇上购买了一些日常必需品,比如腌肉和水桶,还有一些简易的床铺。她不确定自己要在这里呆多久,而且这个地方已经远离了小镇,再结合吉娜的话,陈灵可以肯定,他们会在这个小镇上呆很长一段时间。
吉娜看到陈灵手中拿着四五根香烟,问道:“一般月哥,你怎么这么多?”
陈灵哈哈一笑,“肯定是个瘾君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吉娜的脸涨得通红,双手慢慢的攥成了拳头,夕阳的余晖渐渐褪去,房间里没有开灯光,宋般若正拿着手机在那里刷着。
“那我们要如何才能睡觉呢?”吉娜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这……”宋般若顿时有些尴尬。
李川木嘿嘿一笑,说道:“要不,我跟般月哥一起睡觉?”
“???”陈灵。
你要睡觉,为什么要拉上我?这可是山林,深更半夜跑来一头猛虎!
“不不不,要不你俩去那边,我去那边!”吉娜一边说着一边指向了东南西北两个方向,两人听到她的话也就放心了,拿着店铺走到了墙角。
陈灵一边说着一边打着呵欠:“如果没什么事情,那就去休息一下。”
吉娜低着头,一动不动:“我要洗个澡......”
“你去洗澡!”李川木忍不住道。陈灵忍不住大笑起来,然后一巴掌在李川木肩上一巴掌:“蠢货啊?说完,他点燃一支香烟,说道:“我和川木先走了,你自己进去洗澡...”
不过陈灵扫视了一圈房间,发现房间里只有一间客厅,并没有下水管道,所以不能洗澡。
张恒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了房门,向外面望了一眼,然后转身对张恒道:“这房子没法洗澡,要不你去水井里洗澡吧。”
“嗯...知道了!”吉娜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接过浴巾和化妆品,转身离开。
说完,陈灵再次打着呵欠,上床睡觉去了,而李川木则是微微一笑,也上床去了。
“哥哥...我好怕...”吉娜有些羞涩的往后退去。
陈灵正侧身靠在门边,吉娜当然没有注意到陈灵有没有睡着,闻言陈灵眼睛一闭,完全无视了吉娜。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和你一起!”李川木的笑声响起,让宋般若有种想要挖个洞的冲动,她为什么要把这二货也牵扯进来...
“恩!”吉娜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
第二日清晨。
夏天的山林中依然有些凉意,睡着也不会出一身冷汗,醒来后陈灵的头一个感受便是肩头的疼痛,昨夜在这湿漉漉的屋子里睡得并不安稳,冰冷的水泥地将陈灵的肩头都压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