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陈曌应了一声。
将老四叫了过去,将他的座位给占了之后,他便急匆匆的去了洗手间,想着等陆峰走了之后,他在出去。
因为陈灵的目光,让她有些害怕。
陈灵看着店主走了,也恢复了正常。
就在这个时候,一碗热腾腾的饺子端到了他的面前。
“....”
陈灵这才反应过来,转头就看见了那个拿着勺子的女人。
慕雪儿侧着脑袋,露出一个令人如沐春风般的微笑,梨涡浅浅,一双眸子都像是弯月一样。
饺子的香味还在她的口腔中萦绕,她低头一看,整个饺子都变成了一团浆糊。
一眼望去,竟然没有一具是完好的。
所以,刚才那个小饺子,其实就是慕雪儿送过来的?
陈灵说不出话来。
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同一时间。
陈灵所在的这一片区域里面。
一个看起来像是民工的男子,背着一个大包小包,眼睛微微一眯,晒在阳光下,他的肤色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到了。”
他的声音很粗狂,和那些骑兵不同,有一种嘶哑的感觉。
这是一个典型的农民,也是一个见过世面的人。
这和网上流行的抽烟和喝酒的声音完全不一样,一个代表着成熟男性,一个代表着偶像。
走进小区,一般情况下,这些外来务工人员都会被门卫拦住,进行登记。
不过,他刚一进来,那群门卫就像是没看见一样,继续往前走。
农夫咧嘴一笑,慢慢地走向了陈灵的住处。
他走得并不快,似乎并不着急。
没过十多分钟,就从陈灵的公寓里面出来。
他伸手在安全门上摸了摸,只听“咖嚓”一声,那扇安全门居然自己开了。
他打开房门,进入屋内,地面上并没有留下什么脏兮兮的痕迹。
就好像,这个男子,在建筑工人的靴子里,从来没有沾过一丝尘埃,尽管他的外表很脏,但他的鞋底,却是干干净净的。
这根本就说不通。
因为,刚才那人已经离开了。
就算是穿着一双崭新的鞋子,也能将地面上的尘土吹得干干净净。
屋内。
姜景峰缓缓张开双眼,一脸茫然。
昨天晚上他一直在熬夜,直到天快亮的时候,他才感觉到疲惫,进入了梦乡。
一般情况下,他都会在**躺上一觉。
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在赵青青走向自己的那一刻,他眼前一空,变成了一团漆黑的混乱。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在做梦。
姜景峰一脸惋惜之色。
要是再晚一点醒来,他就能得到她了。
尽管这只是一场梦。
但是,他相信,就算是在梦里,他也会变得更加自信!
就在这时,房门被打开了。
姜景峰拿起电话一看,时间是上午八点半。
看样子,是刚刚结束训练的陈灵回来了。
这家伙,昨天晚上喝醉了,自己放松了,结果把所有的苦都丢给了他。
如果不给他送早餐,他就只能站在赵青青那一边了。
听到开门的声音,姜景峰这才将电话收了起来,然后擦了擦眼角,活动了一下筋骨。
但就在这时。
他的双耳微微一颤,随即微微皱眉。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他心中滋生。
房门打开了。
整个大厅都是一片寂静。
她跟陈灵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一个多月。
在此之前,姜景峰不是早起就是早起,就是早起早起。
不过,他对陈灵晨的脚步声很是眼熟。
陈灵并不是一个喜欢蹑手蹑脚走路的人。
虽然昨天他一直都在工作,但是陈灵却从来都没有在意过自己的脚步。
两人之间的感情越来越好,一些小事,也就没有必要去计较了。
这么说,外面站着的不是陈灵了?
姜景峰的心中,升起了一丝戒备。
他也知道,这件事情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现在是和平的社会,被人偷东西,那都是天方夜谭。
再说了,这里可是高级住宅区!
没有小偷,就算有小偷,也会从窗户跳进去吧?
不会是小偷们胆子太大了吧?
所以,姜景峰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昨天晚上,她从陈灵那里知道了他被困在一个秘密的棋盘里面之后,她就开始回想自己来雁城之后的事情。
而且,他也看不出有什么阴谋诡计,这一切都很正常。
跟陈灵的想法是一致的,宋云萱觉得,要瞒着陈灵,就必须要有内奸。
相比于没有人操纵,这件事看起来很普通,他们更倾向于认为,周围隐藏着一个人,是故意让他们走到这一步的。
这种可能,反而更有说服力。
但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却是如此的恐怖。
也正是因此,姜景峰才会对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抱着很大的戒心。
就在姜景峰想要站起来,看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
一阵锁子声传来。
姜景峰突然停了下来。
他想要去看看,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动弹不得。
这是怎么回事?
姜景峰瞬间睁大了眼睛。
外面的人肯定不会是陈灵或者其他的小毛贼。
而且还是一个和自己同属一个世界的,而且还是一个不死生物!
最起码,比起自己与陈灵,都要强上不少。
就算是他曾经多次见到陈灵施展出全部的实力,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被困在陈灵的手中。
这可是个老手啊!
他到底是什么人?这是要干嘛!
咔擦!
一声轻响。
一个身穿军装的男子,看上去四十多岁,皮肤微黑,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更多的是一种充满了沧桑感的画面。
最重要的是,在他的肩膀上,还背着一个有些鼓鼓囊囊的袋子,袋子里似乎有什么。
“姜景峰是吗?”
这一刻,他仿佛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嗓音变得更加嘶哑,就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者,临死前说出最后一句话。
姜景峰最终还是没能移动。
但话音刚落,他便感觉到,自己的头已经能动了。
但他的身子,仍旧和之前一样,难以动弹。
姜景峰想了想。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