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靈醉得不省人事,林棠才輕聲開口:“笨蛋,你見到的那個女人就在你的眼前”
範高寒也是微微一笑,孫昂來派出所的時候,一眼就認出來了,那天在路邊攤上,林棠就是那個被他從路邊撿回來的小丫頭,範高寒一時興起,就向他打聽了一下。孫昂將事情經過,一五一十地跟範高寒說了一遍。
但是礙於林棠的請求,所有人都沒有說出來。直至陳靈詢問林棠是否曾在什麽地方遇見,林棠才與陳靈有了聯係。
“那你怎麽不跟他說?”範高寒疑惑道。
“先別跟他說了,等他想起來了再說吧。”林棠嘿嘿一笑。
說完,陳靈被林棠攙扶著,範高寒則是去結賬。派出所離這裏隻有一段距離,範高寒先將林棠送到了大院門前,然後才和陳靈一起返回賓館。
範高寒將陳靈放在了自己的**,微笑著說了一句:“你運氣真好。”
第二天,不知過了多久,陳靈終於美美的睡了一夜,難得的沒有因為喝酒而頭痛欲裂,他撐著自己的床鋪,從地上爬了起來。
“唉,昨天晚上我是怎麽喝的?都醉成這樣了。”
陳靈咳了兩聲,已經不記得自己昨天晚上究竟喝了多少,他靠在床頭休息了片刻,這才慢慢地站起來,打開了簾子。他望著車窗外一片漆黑。
“現在不是淩晨嗎?”陳靈自言自語道。
直接將電話給掏了出來。
“八點十分”
宋般若頓時一愣,但就在此時,房門被人敲響。
陳靈趕緊去把門打開了。
她看到林棠正氣呼呼地走進來,身上還換了一身新衣服。
“大傻瓜,你為什麽這麽愛睡懶覺?還要繼續嗎?還有三十分鍾就要開派對了!”
陳靈立刻露出歉意的笑容:“我們這就走,這就走,你在這裏等我,我先去洗漱,然後再去找你。”
說完,陳靈關上門,快速的洗漱完畢,換上了一套新的衣裳,一覺醒來,整個人都神清氣爽,難得的不再頭痛。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他的領帶就是打不開。
“你快點!”門外傳來了林棠的聲音。
“行了行了!”陳靈拎著那隻蝴蝶結走了。剛要打開門,忽然想起了外公的匕首,連忙將匕首插|入了懷裏。
林棠見陳靈跑過來,不由覺得有些好笑,然後一指點在他的腦袋上,怒道:“你這個蠢貨!”
林棠對陳靈說,範高寒已經提前到了,範高寒陪著他媽媽出差,所以沒有跟他們同行,隻是需要聯絡一下。
然後林棠把陳靈拉上了自己的車,陳靈忍不住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然後就是一聲驚呼:“這輛車至少要一兩百萬。”
“少來這套,過來,我幫你化個妝。”林棠不滿的看著陳靈。
林棠幫陳靈整理了一番,又用一些遮羞布將陳靈脖子上的黑斑給遮掩了起來,並不是很顯眼。
說完,她幫著陳靈打好了領結,兩人的臉離得很近,幾乎能聽見對方的心跳,陳靈不知道為什麽,每次聽到這個聲音,她都會想起某個畫麵,卻又說不上來。
林棠覺得自己抱住陳靈的時候,也是如此的眼熟,當初在幻象中,陳靈就是這麽抱著她的,四肢短小的林棠。
“嗯!長得真好看,以前還真不知道,現在穿成這個樣子還挺帥的。”林棠也是讚不絕口的誇讚著陳靈。
“是啊,是啊,很酷!”陳靈傲然道。
“快,快給我拍照”林棠掏出手機,給陳靈和自己合影。
兩人剛到德然的分部,陳靈便看見了範高寒的瑪莎拉蒂。接著林棠從車上拿出兩支手槍,交給陳靈,再看看手表,距離比賽隻剩下十來分鍾,於是她一步一步地將槍械的用法告訴了陳靈。
“你看,三條直線射擊,一隻眼睛盯著這邊,兩條胳膊盡可能的靠近你的胸膛,否則很可能會把你的胳膊給扭斷。記住,你的身體要保持一個蹲姿,才能讓你的身體更加穩定。”
林棠反複叮囑了好幾次如何使用槍械,如何上好安全裝置。
然後陳靈看看表,將手槍揣回了自己的褲襠,繼續道:“我們也該出發了,我們也是高山地產的總裁,也是一名創業者。”
“把這塊表戴上”林棠從車上拿出一隻表,遞到陳靈的麵前。
“這...這東西應該很貴吧?哪個品牌?”陳靈驚訝地盯著那塊鑲嵌著鑽石的腕表。
“這個是伯爵家的,沒多少錢。”
林棠微微一笑,兩人下車,林棠挽著陳靈往德然分公司大堂走去。
“你們好,請問你們是來赴宴的?”接待小姐問道。
陳靈冷聲道“對,給我去看看,範月是什麽人”這也是範高寒特意將陳靈的“名字”改成了這樣,免得德然懷疑
“兩位就是你的妻子嗎,這裏來。”服務生做了個請的姿勢,然後跟著兩人來到了大廳。
林棠似乎能感受到陳靈此刻的心髒跳動,感受著陳靈的進步,林棠伸手放在陳靈的胸口,柔聲道:“放心吧,有我在,若是你不滿意,我就殺光這裏所有人!”
陳靈聽到這句話,立刻慌了神,她轉過身去,發現林棠正對著自己咧嘴一笑,她怎麽也不會相信,這位大魔王剛才還揚言要殺光這裏所有人,“你就是一個魔鬼。。”
兩人往裏麵一看,裏麵竟然是一個富麗堂皇的大殿,如同皇宮一般,竟然連二層都有。前麵擺滿了各種自助餐,再往裏就是婚宴現場,隻有一個台子,周圍都是桌椅。
陳靈看見範高寒正在和自己的媽媽說著話,似乎是察覺到了陳靈的目光,範高寒對兩人招了招手。
“小心點,如果有陌生人來找你,你就不要接了。“好了,我給你介紹一下,等下我給你介紹一下他們老板”範高寒低聲道。
兩人點了點頭,在大廳裏轉了一圈。
“般越,我們找到他們的首領了嗎?”林棠低聲問道。
“高寒說他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卻不想冒險,而且德然家族的產業也跟他有關係,他不是已經來賠罪了麽。”陳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