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必,韓必你幹嘛,你醒醒啊!”
我耳邊響起一道緊張的聲音,我猛吸一口氣,突然驚醒過來,我感覺到麵上冷冰冰的,伸手一抹,麵上滿是水漬。
“這麽大的太陽,怎麽還下雨了?”
我小聲嘀咕,於和看著我,意思不想戳破。
“那什麽,你剛哭什麽?”
於和不想戳怕,不代表霍良不想,霍良伸手觸碰了下我眼角的淚,好奇又問了一遍。
我呆愣看著他,沒有回答,隻是朝著水庫的方向走去,霍亮和於和對視一眼,舉得我的舉動詭異的可以,忙忙跟上。
“韓必,大白天的你幹什麽,是不是做噩夢了?”
“就是,你不是說等著她來找你商量,你如今去水庫邊上幹嘛?”
我對兩人的對話充耳不聞,隻是每次抬起的腳步都無比的沉重。
霍良和於和對視一眼,都看出我的不對勁。
“這小子會不會是被鬼上身了?”
霍良想了半天,憋出這麽一句來,於和猶豫下,跟著點頭。
“有點像啊!問半天都不開口,走路還手腳僵硬。”
於和話落,兩人對視一眼,麵上滿是焦急。
“那怎麽辦,咱們也沒有辦法啊!”
於和苦惱又擔心的皺起了眉頭,霍良突然眼眸一亮,像是想到了什麽。
“我知道了,你快回去,把你家裏的糞桶提來,給他來一桶,那東西一定從他身上下去。”
於和覺得霍良說的對,慌忙轉身就往村裏跑,我聽著兩人的對話,嘴角止不住的抽搐,我生怕在不開口,這兩人就要送我一桶糞水,我夠臭了了,可不想臭上加臭。
“你們幹嘛,我好的很,不用糞水。”
於和和霍良聽到我說話,對視一眼。
“這東西還挺有用的,剛說提糞水伺候,就自己跑了。”
“對,下次還是隨時備著些。”
我光亮的頭頂此刻滿頭黑線,我都不知道如何和他們說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