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在新聞看到你了知道你忙,所以我不想打擾你。”方與雪撇著嘴說道,她知道今天有錯也知道蘇傑這是在關心自己。
蘇傑撇了眼她,知道她這會特別的冷於是說道,“我先給你治療,等治療完了我要用家法伺候你。”
“家法?我們什麽時候有家法了?我怎麽不知道家法是什麽?”方與雪疑問的看著他,什麽家法她怎麽不知道,什麽時候蹦出個家法。
“哼,等一會你就知道了。”蘇傑冷哼一聲說道,隨後拿起銀針給她飾針壓製。
由於耽誤的時間太長壓製的時間較長,方與雪肯定昨天晚上都發病了不想告訴自己害怕耽誤自己。
一小時後方與雪恢複過來,蘇傑關上空調黑著臉看向她說道,“我問你,你為什麽昨晚就發病了還不告訴我?這都耽誤了這麽長時間了你為什麽不打電話給我,你知道你在耽誤一天你很有可能會被凍死知道嗎?”
“我覺得我能承受得了這種冷所以我就沒有打電話給你,害怕耽誤你的事情你為我付出的已經夠多了,我不想太麻煩你。”方與雪兩眼淚花的說道。
蘇傑撇了她一眼說道,“麻煩我?我是不是你的丈夫了?你如果說不是那就是麻煩我,如果我是你丈夫那就不是麻煩你知道嗎?”
“我知道了。”方與雪委屈巴巴的點了點頭。
“你還記得我們婚禮時的誓言嗎?”蘇傑看向她,她急忙的點了點頭之後蘇傑便繼續說道,“當時我們宣誓無論貧窮還是疾病都不拋棄,但是你那有病了卻不告訴我害怕麻煩我,這有什麽好擔心的,你是我妻子我是你丈夫這有什麽麻煩不麻煩的?”
“我知道錯了,以後如果在犯病我一定會給你打電話讓你回來的。”方與雪誠懇的態度說道。
蘇傑冷哼一聲說道,“你前幾天還是這樣說呢,你當時是不是也給我保證了到最後你還是不給我打電話你讓我怎麽相信你的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