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過了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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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格醒來。房間裏靜悄悄的,她從枕頭底下摸出手機一看 屏幕上的時間,已經是上午十一點 ——不上班之後,生物鍾全亂了。

她叫了兩聲曉茨,沒有回應。

有條消息是曉茨的留言:臨時有些工作的事,我先去公司 了。我早上做了煎蛋和白粥,碗櫃裏有白砂糖。你湊合吃點兒,或者自己叫個外賣,我忙完了就聯係你。

楚格伸了個懶腰,這才清醒過來。

她們昨晚聊天聊到深夜,楚格講了蘇遲的事,也講了自己對 他那種模糊不定的感覺,這個過程對於她來說也起到了梳理的作用。果然,人一旦脫離那個環境看待事情就會客觀一點兒。

在桑田麵前,楚格沒有承認的想法,在曉茨麵前她坦白了。

“那個人是我喜歡的樣子,我是對他很有好感,這也沒什麽不能講的,”楚格摳著指甲,腦海中浮現起那個下午,眼神

柔和了一點兒,“我跟桑田描述他的時候,她覺得很費解。你知道她喜歡什麽類型的男生嗎,就是性轉的她自己,漂亮、聰明、開朗,同時還有漂亮的肌肉線條,荷爾蒙旺盛 … … ”

“那你喜歡什麽類型?”曉茨問。

“其實我說不上來,但是和蘇遲在一起的時候,我不會拘謹,也不需要裝作很成熟穩重,是很舒服的狀態,甚至時間流逝的速度都剛剛好。”

不過一想到這些都隻是自己一廂情願的錯覺,楚格便泄了氣。就當成平淡生活裏的一個意外插曲,當灰塵一樣從腦子裏抹掉就好了。

曉茨沒有戀愛經驗,給不了任何建議或評價,但她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在楚格欲言又止時,她隻是在旁邊眨著自己那雙像小狗一樣純良的眼睛。

“我想你還不至於很傷心,確切地說,你隻是有點兒不服輸。”曉茨總結說。

楚格洗漱完畢,從電飯煲裏舀了一碗粥,還是溫的,又往煎蛋上淋了一點兒生抽醬油,獨自吃完了中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