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郭文良疲憊地回到家,見整個家變了個樣子。
美歌出差到海口的日子裏,這個家髒得像個豬窩。美歌用了整整一天的工夫收拾房間,把**的被罩和枕巾全撤掉洗了。在拆被子時美歌發現郭文良竟然遺精了,把被子染得如地圖似的。美歌有些興奮和高興,她覺得郭文良的心是完全徹底屬於自己的,沒有任何藏的掖的。在給他洗衣服時,美歌特意去掏口袋。手伸到內衣的口袋時,她的指頭尖兒觸到了薄薄的一層紙。上次在口袋裏翻到一封情書,美歌和郭文良大吵一頓。郭文良解釋,這是有人給我使壞,我這驢脾氣在檢察院得罪了不少人。美歌死活不相信,說你們檢察院的人寫不出這麽動情動魄的詞句一準是哪個小妖精偷偷塞給你的,而且你們不止一次背著我約會。郭文良皺著眉頭說,你會編了,起碼應該有個譜吧。再說,我們檢察院能寫出這樣詞兒的人多了不就是初見你,你在我眼裏,再見你,你已在心中嗎?夠水的,動個屁情啊。美歌叉著腰,你不是能寫嗎?你給我寫首,讓我也享受享受。郭文良不悅地瞥了她一眼,你們女人是不是都那麽煩人?
郭文良回來見美歌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穿著一條短褲,腿上沒有繃著長簡絲襪所以那一種肌肉的光澤在昏暗的房間裏閃爍著柔和溫馨。郭文良脫下製服,挨著美歌坐下聲他用手撫摸一下美歌的秀腿,說,真美啊。美歌沒有動,依舊看著電視。說起來電視無非是港台電視劇,說話拿腔捏調的。郭文良感覺氣氛不對頭,知趣地拱拱手說,直接說吧別那麽多鋪墊,我怎麽你了?
美歌幽幽地說,你們檢察院又有人使壞了吧。說著拿出一張紙條,鋪在自己腿上。郭文良要拿走,美歌說,別動,就趴在我的腿上看。郭文良想起來了,這紙條是老葛在法庭上給他的,是車夫寫給於紅的。郭文良當場沒有看,而是忙乎乎地塞進口袋就再也沒記憶起來。郭文良饒有興趣地看,上麵的字體很工整:於紅我瘋狂地喜歡你每次看見你我都想和你上床,你的**太聳立了太挺拔了我就想吮。可我能克製,我知道,隻要我一動粗的你絕對不會喜歡我。每回我見到你回去,都得**,一邊**一邊呼喊著你的名字,而且哪回都得熱淚盈眶,我喊於紅於紅於紅。我周圍的弟兄們就勸我,說我這樣下去非神經嘍。我臭罵他們一頓,他們不懂。我是頂天立地的男人社會上不少人怕我怵我,但我是個正常的有感情的男人。我不會嫖女人,我厭惡那種做法那樣太髒。我用感情喜歡女人而我就喜歡你一個。我從來沒央求過任何人都是別人求我。但我求你能見我一麵,讓我吻你一小口,就一小口。不讓吻,哪怕你給我一個飛吻,嘴不挨嘴的那種,我去死都沒有遺憾了。最後落款是:讓你永遠乘坐在我駕駛的愛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