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屏幕上一行字:端達路、亞龍酒店,那個手機號顯示的名字是:夏佩蘭。
兩輛車向著同一目標急馳,同樣有監視的人在車裏小聲匯報著:“遊哥,徐家溜了,走了九個人,兩輛車。”
“他媽B的,下午還商量要人給錢,敢情是緩兵之計啊……那女的呢?”電話裏遊老板發火了。
“女的沒見。”手下匯報道。
“分一個跟著,留一個守著……我們馬上到,先把女的扣住。他媽B的,不給錢把他妹妹送黑窯裏當婊子去,跟老子比誰狠,那就試試。”
遊老板火了,後果很嚴重,手下一拔拉,一個跟蹤,一個守在酒店,不多時遊亮便帶著七八個人到了索菲特酒店,看來專業和業餘的還是有點區別,一行爛人躲避監控的辦法很簡單,直接扣著風雪衣的大帽子闖了十六層,直接踹開了徐家女眷的房門,兩房間三個女人,捆手腳捂嘴巴挾著人,從貨梯通後門,扔上車就走。
這活幹得忒不利索,出後門還碰上保安,這些黑貨直接片刀一架脖子,保安噤若寒蟬半晌不敢吭聲,直待車走好久才喘過這口氣了,知道事情不小,第一件事趕緊地匯報保安部,保安部直上十六層,零亂的房間已經空無一人,又急促促調閱監控,模糊的圖像也看得出發生了什麽事。
接下來就剩一件事了:報警!
“嗯啊……怎麽了你?剛才生龍活虎的勁兒呢?”
鄒曉璐呶著嘴,啄了啄帥朗的鼻子,濕濕地,在挑逗著**剛熄的帥朗,眯著眼的帥朗笑了笑,摟緊了點佳人,直把相看不厭的螓首往自己的懷裏攬了攬,一副無限依戀的樣子。
恰恰是這個樣子,讓鄒曉璐隱隱的奇怪,而且免不了有點擔心,在**帥朗是個直率的性子,要是不說流氓話就沒話可說了,每次**過後,那些渾語諢言都能聽得她臉紅,而今天安靜得像隻小羔羊,越是這樣安靜,越讓她心裏隱隱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