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指了指自己身旁的女性,那意圖很明顯了,要他坐最外麵,而男的坐中間,女的坐最裏麵。
讓個座而已,梁子平覺得沒什麽。
男的說了聲謝謝,看起來很有禮貌的樣子,而女的,則就是很冷漠了。
一路上,梁子平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看書,而身旁男的,則是一直在獻殷勤,女的保持冷漠。
梁子平也算是明白了,這家夥用現在的話來說,叫做深情,換作幾十年後,那就是叫做“舔狗”。
這個詞用來形容這個男的很合適。
很快,到站了,男的推了梁子平一下,很小聲的嘀咕了一句,根據他說的話來判斷,這家夥不想讓他邊上的女的聽見。
他說的是:“裝什麽裝,看你這樣子就是個農村人。”
聲音很小,梁子平還是聽見了。
這種人,梁子平見怪不怪,生氣都覺得不值。
拿了行禮,梁子平出了火車就直接找了個電話亭,給江士打了一通電話過去。
此時,已經是十一點多。
電話卻被秒接。
“叔,到輝市了。”
梁子平露出一抹笑容。
電話那頭的江士正拿著一本書看,坐在**,旁邊還沒睡著的江姐。
聽到話後,江士將書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臉上帶著微笑:“到了就行,直接去我跟你說的院子吧,廚娘是住在院子裏的,我叮囑她等你回來再睡,你要是餓了,可以叫她做宵夜。”
江士那邊一陣叮囑。
“這個廚娘,是我托朋友特意找的,手藝那沒的說,以前還是開燒烤攤子的,等我過去了,一定讓她做一頓,咱倆喝啤酒,吃燒烤。”
梁子平笑道:“叔,沒餓都被你說餓了!”
江姐在一旁用手肘頂了江士一下,瞪了他一眼,讓江士有些莫名。
他以為是老婆嫌自己太囉嗦了,便是讓梁子平注意安全,之後就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