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漱塵看著這老登就來氣!
不用猜就知道他肯定是故意的!
楊漱塵甚至懷疑他一整晚就在附近,否則不可能對自己和王聰兒之間的旖旎這麽清楚。
“老倔驢,那個叫什麽呂濤的呢?”
“跑掉了!”
孟神宵手縷胡須,一臉的無奈:“姓呂的小子功力一般,不過這逃跑的水平堪稱頂級,竟然把老夫都給戲耍了。”
孟神宵瞥眼看看楊漱塵,隨即將一把劍扔了過來。
“諾,這就是那小子的青和子母劍,送你了,算做老夫保護不力的懲罰吧。”
嘿!
楊漱塵接過長劍,抽出來才發現,合著是長劍裏麵套著一把短劍,子母劍還真是名副其實。
“老倔驢,還真是不錯。”
楊漱塵很是高興,能將賀輕仇賜下的寶劍搶過來,這老登不愧有著劍仙的稱號。
將子母劍又扔給他暫做保管,轉身走到青鳥的麵前。
“青鳥你沒事吧,聽姓賀的說你受傷了,我這一晚很是掛念。”
“世子放心,並沒有什麽大礙。”
青鳥沒想到世子在這種情況下仍然掛念著自己的安危,著實有些感動。
“沒事就好!”
楊漱塵輕輕地抱了她一下,彼此心中完全沒有其他的想法,彼此都是安心。
“世子,車子已經在山路上等著了,趕快回王府休息吧。”
楊漱塵點點頭,轉身看了王聰兒一眼:“昨晚聰兒姑娘發燒了,找個大夫好好診斷一下,別留下病根。”
“用不著,我自己會看大夫。”
雖然是被楊漱塵的人給救了出來,不過她一點都不感激。
這個混蛋一晚摸遍了自己的身體,然後又將自己看光光。身為一個未出閣的女孩子,心裏說不出的委屈。
她決定以後在不要和這個混蛋見麵了。
“你有住的地方嗎?就你現在的身體能走到城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