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晨出門以後,夜更深了。
離開家門,蘇晨走過樓道,透過廚房窗戶看到小姨子幽怨的表情後,他隻能無奈地聳聳肩,然後進入電梯。
接著,他來到了蕭鎮南的新家。
蕭鎮南的新家就在蕭愛琳的樓上。
原本住在這裏的人家在末世之初就變成了喪屍。
在蘇晨第一次離開的時候,這一家三口聽到蘇晨的喇叭聲,直接從陽台衝了出去,全家臉部著地,死得不能再死。
若非有人認出家中男主人手上戴著全小區唯一一副的勞力士表,恐怕都沒人能認出他們。
蕭鎮南一家在搬進來以後,親自把原主人一家三口葬在了一塊專門劃出來充當墓地的綠化帶內。
然後洗幹淨了房子裏的血跡,就這麽住上了。
等到蘇晨來到他們家的時候,蕭鎮南正在擺弄著原主人家找到的投影儀,試圖連在電腦上,弄一個軍事投影沙盤出來。
“你小子怎麽來了?”
看著蘇晨,之前蕭鎮南在蕭愛琳麵前不便表現出來的敵意此時已經表露無遺。
盡管這份敵意,他並沒有資格表露就是了。
對此,蘇晨也不在意。
他看得出,蕭鎮南這種敵意很糾結。
隻要自己不刺激對方,哪怕自己今晚就把蕭愛琳給睡了也沒事。
蘇晨拿出了媳婦交給自己的酒,說道:
“我是來找蕭叔喝酒的,蕭叔還喝酒吧?”
“喝!不喝酒還當什麽兵?你小子,等下喝醉了就睡樓道裏,別指望我把你扶回去!”
蕭鎮南正愁自己沒有辦法教訓蘇晨這小子。
正好,自己當初在軍隊裏是出了名的海量。
很多戰友都被自己喝趴過。
對付一個蘇晨,他自是信心滿滿。
兩個小時以後,蘇晨有些不好意思地對蕭鎮南的妻子說道:
“伯母,不好意思,剛喝得太盡興,把這家原主人收藏的酒也給拿來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