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好樣的,沒一個孬種。”
聽著林妙可的回憶,蘇晨也不禁為之動容。
當即,他讓陸文帶著兩個人去找材料把物證室加固。
然後又讓兩人去檔案室把所有電子檔案拷貝一份帶走。
在做完這些以後,蘇晨找來了筆紙。
他在紙上寫道:
末日第二天,廣林市公安局局長方天宏,刑偵隊王宏等警官為抵抗喪屍戰死,僅一人存活。
現公安局已由廣林一師接管。
公安局周圍有無人機巡邏,凡試圖進入公安局,或進行破壞者…
寫到這裏,蘇晨沉默了一下。
隨後,他換了一根紅筆,寫下了在這個末日初期,秩序尚未徹底崩潰時看起來非常極端的文字——
殺無赦!
這三個字無比窒息,無比沉重。
但蘇晨知道,亂世必須用重典。
而看到蘇晨寫下這三個字的林妙可也震驚了。
她嘴巴微張,呆愣了幾秒後,她才說道:
“你大可不必這麽做,你知道這麽做需要承擔怎樣的政治風險嗎?”
世界末日開始不過三天。
這個時候,法律還未徹底崩潰,國家威嚴不僅還在。
而且在組織大軍南下抵禦二十億恐怖屍潮,以及動員一場比二戰蘇聯規模還大的工業轉移這兩件事中,變得無比強大!
蘇晨在廣林市用重典。
國家機器也在全國用重典。
蘇晨這麽做,是冒著被當出頭鳥槍斃的風險的!
但蘇晨不為所動。
他說道:
“我這麽做,僅僅是因為我認為應該這麽做。”
“如果我真該去死,我願意上軍事法庭。”
“但在這之前,我會做我認為應該做的事情。”
其實蘇晨知道,七天之後,等病毒進化,國內的情況會變得更加糟糕。
不過蘇晨沒說這些。
畢竟,就算沒有這些原因,他也會做類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