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是黑色袖著金花的圖案，穿在女人身上並沒有想象中的合適，反倒像是紙糊的壽衣穿在身上硬邦邦的。
有些昏黃的燈光照射在身上，衣服呈現出奇特的黑色，金色花紋圖案反倒顯得格外黯淡。
“你是要買什麽嗎？”
這麽晚了，估計肯定是家裏突然有了喪事兒，否則不可能大半夜地跑到這兒，可女人卻滿臉哀求。
“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你能幫我找找回家的路嗎？”
女人一臉無助地盯著林凡，可他卻在此刻汗毛直立，因冷的氣息撲麵而來，這女人絕不像想象中的這般簡單。
“你可以找導航，或者我幫你報警。”
看她的樣子絕非普通人，林凡一臉警惕地打量著對方。
“我沒有手機，也不知道怎麽回家，求你幫我找找回家的路吧。”
看著女人一臉哀求的模樣，林凡目露疑惑。
抿著唇，他正準備轉過身拿手機，卻發現燈光之下的女人沒有影子。
生怕自己看錯，他揉了揉眼睛繼續看，女人腳下的確沒有影子，而女人的雙腳竟有些微微離地，恐怕是某些斜碎的東西附體於女人的身上。
“不是我不幫你，隻是我也沒這麽大的能耐，我可以幫你報警，到時候警察就能幫你找到家。”
還露出一絲笑容，緊接著便招呼著女人走到自己身旁，故意給女人用一次性紙杯端了杯熱水，而女人隻能硬著頭皮做下去，卻發現身子硬邦邦的。
都說女人如水，身體會十分的柔軟，可麵前這女人長著一張慘白的臉，皮膚白皙卻像石膏一般堅硬，沒有一點人該有的血色。
仿佛是這身皮囊並沒有完全融合，所以感覺皮膚有些鬆弛。
“先喝杯水吧，這麽晚了你一個人在外麵也不安全，不如先在我這兒等一會兒？”
他試探性地詢問對方，正是這番話頓時讓麵前的女人臉上露出一絲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