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怎么舍得让武松一个人自怨自艾,寻了李逵一起到王伟处借钱。
兄弟情深,鲁智深愿意以自己作保,卖身为奴,向王伟借两千贯给武松。
王伟也被鲁智深这种兄弟义气给怔住了,问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决定陪武松一起去趟清河。
王总的大义,为兄弟两肋插刀,传遍了梁山上下的每一个角落。除了三个人,梁山上的好汉无一不在内心夸赞王总义薄云天。
晁盖和宋江,认为王伟抢了自己作为主要领导的风头。扈宥利是舍不得王伟又要出差。
可事不等人,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武松犯下傻事。王伟带着花荣,鲁智深、李逵和武松一起下山。
原本林冲也要跟着前往,但王伟授以了林冲重任,王伟下山期间,一切事宜由林冲便宜从事。
另外嘱咐让林冲看守好寨子,别被官府来了给剿掉。最关键的是看好自家的彪悍娘们,别再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来才好。
去往清河的路上,武松感激王伟的大恩大德。王伟嘴上说的是,都是自家兄弟,应当同舟共济。内心里是他感谢武松的大恩大德,没捅了潘金莲,让自己能有缘相见。
清河县,潘家本是大户。
潘老爷子膝下无儿,只生了一个女婵娟,唤名为金莲。
潘老爷视这独女为掌上明珠,悉心培育。望他日能嫁入豪门,也是为潘家扬了门楣。
潘金莲也是不负老爹期望,自幼就苦习琴棋书画,女红管家。待到年方二九之时,已是样样精通。天生一双美目,顾盼生姿,勾魂摄魄。爱好红衣,千娇百媚。是远近闻名的美人,才女。
清河曾有浪**公子上潘家提亲,潘老爷子虽未同意但也不得罪。这个浪**公子也没有什么自知之明,还以为潘家有所钟意,上门就更愈加地频繁。
潘金莲见此人如此不识抬举,对着这厮说道:“所谓嫁娶,谈的是八抬大轿,三书六娉,明媒正娶,重金娶妻。你能做到那样,如若不能,请勿再登门。”
这厮被潘金莲这么一呵斥,自知心虚便躲回到自己宅子里,整日生着闷气。
家人一看这货,茶饭不思,赶紧报请中举为官的舅舅过来开导。这个舅舅仗着自己饱读诗书,写了一封回怼的信笺让他交给潘家女子。
这个货接了信,屁颠颠地就跑到了潘家。
潘金莲展信一看,“八抬大轿:抬的是大家闺秀;三书六娉:聘的是知书达礼;明媒正娶:娶的是贤良淑德;重金媒娶:娶的是完璧之身。斗胆问潘家娘子一句,你占那样?”
这货浑然不知,舅舅书写的是什么内容,还以为舅舅代自己写的情书。傻呵呵地看着潘金莲,痴痴地发笑。
潘金莲冷笑一声,立马回屋,不多时拿出一封回信交给了这货。告诉他,谁替你写的这信,就将这回信交还于谁。
这货马不停蹄地就将潘金莲的回信交给了举人舅舅,老学究冷哼了一声,说:“黄毛丫头也能舞文弄墨?”打开信件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
信中写道:大家闺秀,嫁的是高门嫡子;完璧之身,嫁的是坐怀不乱;贤良淑德,嫁的是德才兼具;知书达礼,嫁的是翩翩君子。斗胆问一句,先生所指之人,占的了哪样?
老学究被怼得哑口无言,只能怒骂自家外甥不学无术,还敢招惹是非。这货招了骂,自是老实许多,再也不敢跑到潘家去造次。
经此一事,潘金莲在清河的名气更甚。街头巷尾,权贵市井,均知道潘家娘子,人美,才高。若不是高门君子,就配不上她这窈窕淑女。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潘家老爷,精明一世,糊涂一时。
一个不察就掉进了别人设下的杀猪盘,欠下了好几屁股的高利贷。
把潘家整个的绸缎庄典了出去,还不够还账的三分之一。潘家现在风雨飘摇,濒临破产。潘金莲忧心爹娘二老的安危,这才整出了以身抵债,价高者得这出拍卖会。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武大郎这种三寸丁仗着自己有两糟钱,也打起了潘金莲的主意。
最让人厌恶的是,这怂逼还志在必得。为了能娶到潘金莲这种天仙,竟然不顾自己亲弟弟的死活。
武大郎想的是,反正武松也上了梁山,成了盗匪,过上了刀尖舔血的生活。那就应该趁着没被官府砍头之前,多多出去砍人,多多出去劫掠,多多出去绑票,尽量趁活着的时候,能多挣几个,就多挣几个,给自己和潘金莲多留笔钱,好让他不劳而获。
他这啃弟弟骨血的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放在以前武松肯定就从了他。
但今时不同往日,现在武松有了两个好哥哥——鲁智深和李逵,还能让他再作威作福吗?
鲁智深和李逵这两猛人合计过了,若是与武大郎见了面,武直和武松能做到兄弟俩好聚好散,还则罢了。若是武大郎还是逼着武松,要把他们的兄弟拔筋抽血,他们俩立马就把这厮给活劈喽!反正他们俩手上的命案也多,也不多算上武大郎这条狗命。
提到了“狗命”二字,鲁智深似有所悟,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熟悉的词汇。
大和尚一拍大脑袋瓜子,突然想到在柴皇城家打工的时候,东家就让他要了“谁的狗命”。现在想来,莫不是东家原本的意思是让他要了那个人的性命,而不是让他要了那个人养的狗的性命。
若是如此,那狗不是枉死了。
可转瞬,这个念头就不复存在了,因为鲁智深不会认为自己有错,错的是东家,表述得不清不楚。既然自己无错,还何必挂怀,就让一切都随风飘散吧!
王伟几人到了清河,打了尖,住了店,安顿好了,等武大郎过来汇合。
隔天,王伟带着花荣绕着清河县城闲逛。
县城不大,倒也繁华。
逛着,逛着,就来到一处绸缎庄的楼铺之下,建得还颇为考究。
王伟和花荣不由地在此地驻足,多看上几眼。
王伟正抬眼向上望时,二楼的窗户正好开启。一个绝美娘子手持插杆欲将窗户顶起,不料一个手滑,插杆直直地砸向了王伟。
两层楼的高度,扣掉王伟的身高,再加上杆子的长度。这么短的距离,王伟哪能避得过去,被杆子砸了一个结结实实。
“哎呦!”
“哎呀!”
“哎呦”一声,是楼下王伟被砸的吃痛,喊出的叫声。
“哎呀”一声,是楼上的女子看着砸到了人,喊出的惊奇。
花荣立马转身,张弓搭箭直指二楼的窗户,大喊了一声:“有刺客!”
楼上女子,右手撑着窗,左手扶着框,向被砸着的王伟看去。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一双眸子,生的出千娇百媚。
王伟的心都要融了。
楼上的女子,本要轻启朱唇,出言致歉。可楼下的公子却给了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是熟识,不那么熟。是气度,这人也没那么不凡。是帅?是痞?一时间分不清楚。
反正她是羞红了脸,躲闪了回去。
王伟本不好色,可有色偏偏前来,你说撩人不撩人吧!让人想做君子都不成。
“唉!”我也本不是什么君子,我是个痞子,我怕谁!
爱吧!
娶吧!
不占有她,我就浑身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