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將石料和滾木重新運回城牆!”
在金軍退兵之後,寧遠城上放下來了很多吊籃,一個個守城軍民乘坐吊籃下到城牆根下,然後將一塊塊石料重新拉回城牆之上。
“沈將軍,您說我們能守住嗎?”
“什麽廢話沒看到現在形勢一片大好嘛!”
“您給兄弟們講講,雖然現在金軍一直攻不上來,但是兄弟們心裏還是沒底啊!”
“怕個卵子,袁督師堅壁清野的戰術已經奏效了,難道你沒發現金軍攜帶的大型攻城器械被紅衣大炮轟碎之後,他們現在隻能用傷亡最嚴重的雲梯了嗎?”
一個身著偏將衣甲的男子,一邊指揮軍民收集石料一邊對著身旁的親衛說道:
“按照袁督師的推測,金軍已經沒有了足夠的木材用來修補投石機和井闌(類似箭樓的可移動攻城器械)了,就連雲梯的儲備也不足以讓他們攻下寧遠城。
沒有足夠的木材修補器械,從後方運過來又太耗費人力物力,金賊現在隻能用人命填,但是金軍內部也不是鐵板一塊,等著看吧隻要再守幾天金賊自己就得撤兵!”
沈伯言也就是被稱作沈將軍的男子,說完之後還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顯然是對這次守城有很大的信心。
“小心敵襲!”
城頭之上負責警戒的士卒突然對著城下之人大喊!
沈伯言下意識地拔出了腰間的長刀,旁邊守衛的士卒也將掛在後背的連弩取出。
“瞎咋呼什麽,這哪是什麽敵襲,這是送上門的軍功!”沈伯言看到所謂的敵襲隻有兩人之後大笑道。
旁邊的士卒也跟著笑了起來!
來人正是之前裝死的項飛二人,雙方相距大約還有三十米的距離,項飛便主動的舉起雙手大聲喊道:
“對麵的兄弟,自己人!我是滿桂滿江將軍麾下斥候營旗官校尉項飛,奉袁督師之命執行特殊軍務,由於金賊圍城不得已才選擇這種方式歸營,這是我的牙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