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下萧凌薇后,楚天让人立刻搜查了整个青山寺。
事实证明,除了迫害少女以外,这些和尚的敛财能力是真的强,才这么几天时间里,竟然就把青山县的百姓们给搜刮了一遍。
现金是其次,如果算上那些欠条的话,青山县的老百姓要不吃不喝攒三年的钱才能还上他们的债!
楚天看完都感叹一句:“太残暴了!”
同时他决定要好好学习一下。
在古代高利贷面前,他觉得自己人还怪好的嘞!
至于那些和尚如何处理,楚天觉得杀是一定要杀,但问题在于怎么杀?
在杀人太多后,楚天觉得只是把人砍了太没意思。
以他皇帝的身份,弄死一个人太容易,难的是怎么能搞得有意思,有艺术性。
如果能让自己装一下逼就更好了。
楚天看着被抓的释永兴等人,冷笑道:“秃驴,想过自己有今天吗?”
释永兴此时倒是硬气起来了,说道:“昏君,你杀了我没关系,大齐一定会为贫僧报仇的!”
慧智禅师和无遗大师则显得怂很多,说道:“陛下,陛下,我们宋国和赵国跟你们无仇无怨,如果您可以放了我们,今后您要北伐还是什么的,我们一定会提供帮助的!”
楚天听后笑了笑:“怎么,你们这些秃驴当朕是傻子啊?还是你们这么厉害,能够替你们的皇帝做决定?”
“听好了,这回你们敢动我姑姑,那就横竖是一个死字!至于怎么死嘛,就看朕的心情了!”
此话一出,慧智禅师和无遗大师的脸色都变得极其难看。
一刀没砍死的后果可比一刀砍死都要惨啊。
等死的日子最为难熬,谁知道这个昏君会想什么办法来折磨自己呢?
但此时的释永兴却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被押走时,释永兴对其他两个人小声说道:“两位师兄不用慌张,这回我们可能死不了!”
慧智禅师大为惊讶:“何以见得啊?”
释永兴说道:“很简单啊。你们想想看,上次李斯大人曾经透露过,我们三国使者都已经到了建康城。”
“他们能眼睁睁看着我们这么死了吗?那不能够啊!说不定我大齐还会借此机会,威胁跟你们宋国和赵国联盟,到时候,这昏君受得了吗?”
“贫僧不信他不害怕!到时候必然要放了我们,如此大家不就得救了吗?”
此话一出,众人深以为然。
虽然之前他们认为三国不可能结成事实上的联盟,但现在三国都派出了使者来这里,就说明也是借此实际搞点事情的。
楚天现在不杀自己,说不定也是受到了一点压力。
而且也不管可行不可行,这都是他们最后的希望了啊。
就在他们上囚车被押走的时候,楚天忽然叫住他们:“慢着慢着,不能就这么让他们走了!”
“来人啊,把这些秃驴的衣服都给朕扒光了,然后在他们身上写下罪名,然后从青山县一直游行到建康城!”
“到了建康城以后,再游行个十圈!”
听完这话,释永兴等人都要麻了!
昏君!我吃柠檬!
慧智禅师喝道:“昏君!士可杀不可辱,你你你你,你还有一点廉耻之心吗?”
无遗大师也抗拒道:“你这么侮辱我们,就不怕招来天下人的非议和耻笑吗?”
释永兴猛地跺脚:“昏君,我可是大齐国师,你这样做,我大齐绝不会放过你的!”
“你你你……你等死吧!”
楚天呵呵道:“等死的人是你们!来人,动手!”
“哦,对了,不要让他们瞎嚷嚷,把嘴巴也给朕堵上!”
此次毕竟是萧凌薇被绑架了,还是尽量不要声张比较好。
所以楚天给他们定的罪名也很随意。
“坑害少女,奸强等等这些罪名要写上去,就写在他们脸上和胸口上!其他地方也要写!”
“像是小偷小摸,偷看老奶奶洗澡,踹寡妇门什么,和尼姑通奸什么的,都给写上去!反正他们出不了声,我们写什么就是什么!”
和尚们听到这话后,集体破防了!
扒衣服就算了,还要污蔑?
污蔑就算了,你要是说我们意图造反,那也算个装饰烈士。
谁偷看老奶奶洗澡了!?
轮到释永兴三人,楚天更是别出心裁地想了好几个罪名。
“他们几个罪大恶极!就写他们三个和尚一起做了不可描述的事,还在大庭广众下遛鸟,以及轮女干了一头母猪!”
释永兴等人还来不及抗议,就被直接按倒在地上,被扒光衣服后,写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罪名被押走了。
很快,在青山县就出现了这么一个神奇的游行队伍。
一百多号光头和尚赤身**,低着头站在囚车上,双手双脚都被绑住,身上写满了字。
百姓们纷纷围观过来,不停地指指点点!
“好家伙,我就说他们不像是什么得道高僧,原来之前的少女失踪真的跟他们有关!”
“就是啊!难怪陛下要带那么多兵马过去抓他们呢,合着都不是好人啊!”
“那三个什么大师,原来是搞龙阳之好的,难怪总是一起出现呢!还、还强女干一头母猪,非人哉!”
此时的释永兴多想大声喊一句:“我没有对母猪做什么!”
他也真的觉得这样子搞下去,那真不如死了算了!
苍天啊,大地啊,为什么天底下会有这种昏君?
楚天看着这壮观的游行示众队伍,哈哈大笑起来:“壮观,壮观啊!”
“如果他们不是和尚,是尼姑就更好了!”
凌公公此时走过来,说道:“陛下,反贼肖仁和他们的同党也已经伏法了。”
“是否要带过来给陛下看看?”
楚天点点头:“带上来,朕要看看,这卖国贼究竟长个什么样子!”
很快,青山县的县令肖仁被五花大绑地给推了上来。
肖仁冷冷地看着楚天,一言不发,眼神中还带着一丝轻蔑。
楚天问道:“你不开口也没关系,朕知道:你一个小小县令,怎么敢通敌叛国?顶多是个马前卒而已。”
“说说吧,你背后是谁?”
肖仁“哼”了一声,说道:“呸,昏君!要杀要剐,尽管来!要扒了我的衣服也可以!”
“你休想听到一句实话!”
楚天摸了摸下巴:“嗯……让朕猜猜,是李斯,对吗?”
肖仁的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