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三爺喚來的這位馮彪,不是別人,正是之前那接張庭來這裏的那位身材魁梧的所謂助理。
原來他叫馮彪。
張庭不知道沈三爺此舉是何用意,但也沒多問,他知道沈三爺會說的。
隻見這馮彪還是那麵癱的表情,徑直的走到張庭麵前,躬身一禮,簡單打了個招呼。
“見過張先生。”
“呃,你好彪哥。”
隻是簡單的一句話,馮彪便再次徑直走到沈三爺身後站定,再無任何反映。
張庭不禁感歎,這人還真是如木頭一般啊,不知是天生性格如此,還是後天訓練出來的大心髒。
此時,沈三爺才噓噓開口。
“馮彪,我貼身助理。本是個孤兒,20多年前被我收養,視其入子,這些年彪子也算盡心盡力。若是真的又一天我死了,彪子,你便跟著老三,以後她就是你老板,張先生便是你二老板。”
馮彪木然點頭,好似對沈三爺如此淡然的說著自己的生死全然沒有動容。
真是個怪人。
此時張庭才知道原來這馮彪也是所謂的“托股之臣”之一啊。
看來這老三爺是早有準備啊,自己有頭腦,可所謂文;這馮彪看身材看眼神,應該就是那個“武”了。
不過張庭還是有些擔心的,畢竟這馮彪可算的上是沈三爺的義子。
若是真的又一天老三爺駕鶴西去,而且時態嚴重到那沈家老二和沈新月水火不容的地步,那這馮彪真的能對老二下的去手,或者真的能狠得下心麽?
畢竟他們也算是一同長大的。
雖然這樣想,但張庭並沒有在老三爺麵前表現出如此的擔憂。
畢竟以老三爺的思慮,這必然是他早已考慮過的問題,他既然如此安排,也必然尤其深意。
最終,事情談完,張庭見老三爺身體有些乏了,便告辭離開。
依舊是馮彪和加長林肯送張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