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也別過幾天了,趕緊,拿著錢親自登門道歉!庭哥剛才都給我打電話了,情緒很是不好!”
而後直接把張庭嶽父的地址告訴了雷子。
這雷子一聽,別等了,趕緊吧。
想要繼續在新月街混,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這個張庭。
他可是這新月街的一把手,雖然自己跟小三爺混,他估計開除不了自己,不過隨便一句話,沒準就把自己打發到沒有油水的部門去了。
於是招呼著兄弟:“趕緊,別特麽玩了!走,跟我出去一趟!”
“雷哥,這大晚上的,幹啥去?”
雷子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惡狠狠道:“幹啥去?特麽的破財去,道歉去!姥姥的,真特麽晦氣。”
而另一邊的小紅也沒敢瞞著,親自去了沈新月家裏主動請罪。
她知道,這件事也許能瞞下來,但萬一沒瞞住,被小三爺知道了,自己可就完了。
畢竟對沈家的人來說,忠誠遠比犯個小錯誤重要。
隻見小紅低著頭,站在沈新月書房裏,一句話不敢說,等著小三爺的發落。
知道了前因後果的沈新月,輕歎一聲:“哎,你啊!這是恰巧遇到了庭哥,萬一是別人呢?萬一沒解決呢?怎麽辦?是,為九萬塊錢沒人敢怎麽樣,可就因為9萬塊錢就敗壞了咱們好不容易樹立起來的形象?值麽?”
“小三爺,我錯了,是我對下屬管教不嚴。”
“算了,明天跟下邊開個會,再重申一下紀律和製度!至於雷子……罰兩個月工資吧,畢竟是這麽多年的兄弟了。另外,庭哥那邊你也親自去一趟吧,代我道個歉,別讓庭哥寒了心。”
張庭如果聽到沈新月這些話,一定氣死。
這就是典型的婦人之仁,典型的瞎仁義。
……
林家這邊,張庭還在優哉遊哉的跟老丈人滋溜著小酒,全然沒再理會林靜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