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晴晴默默低下了头，她知道，这单自己就别想了，那两位都是走肖刚的关系进来的，不可能轮到她的。
她也十分惊讶，大客户竟然就是刚刚那个大男孩，看起来他比自己也没大几岁。
“季老弟，请坐！”肖刚态度十分热情，甚至有些讨好的意味。
这点季凡倒是能猜到几分，房地产刚刚兴起，还没卖开，自然业绩也比较惨淡。
“小娟呐，给季先生倒茶，倒好茶。”肖刚示意了一下站在自己身边的那个售楼小姐。
“季先生，喝茶！”没等张娟娟反应过来，另一位售楼小姐已经把茶杯放到了季凡的面前。
“季先生，我是这里的资深销售，刘迪，这里的户型就没有我不了解的。”
“老弟看中哪栋楼的户型了？指出来，价格好说。”肖刚挥了挥手让两名销售退下，谈价格这块不适合让她们知道太多，到时候这单业绩算谁的，那就看今天晚上谁把自己伺候的更舒服了。
“临街的商铺，你能给我做到多少一平？”季凡也不磨叽，直截了当。
“商铺？”肖刚一愣，旋即狂喜，商铺好啊，这样他赚的更多。
“那个是3188的，既然您是悍哥介绍来的那就给你减去500，2688怎么样！”肖刚伸出五根手指晃了晃。
“那如果买三间呢？”季凡轻轻喝了一口茶而后说道。
“三，三间？”肖刚一惊，旋即脸上的笑容更加的谦卑了。
“2200！”
“你要是2000的话，我就要五间。”季凡伸出一个巴掌。
“成交！”
一百平一间的，五间就是一百万，肖刚嘴就没合拢过，这年轻人也太爽快了，本以为还要磨一番嘴皮子的。
季凡估算了一下，这两天自己手上的货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再加上他在马天海车上顺走了五万，加在一起正好。
“那个，你俩谁去拿合同？”肖刚转过头色咪咪得看向张娟娟和刘迪，那意思不言而喻了。
“果然如此。”林晴晴虽然早已经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但是心里还是很失落，毕竟这个大客户是自己先接待的，但是她又不想像那两位那样，去出卖自己的肉体。
“慢着。”就在这时，季凡的声音淡淡响起。
“季老弟还有什么吩咐？”肖刚一惊，都谈到这最后一步了，可别再反悔了。
“这单子我要她来签，我这人比较迷信，讲究一个因果关系，刚刚是她在接待我，签合同也由她来吧。”季凡知道这里面的猫腻，他不想便宜了那两个s货。
“啊，行，那个小林，你去打印合同。”肖刚一愣，旋即反应过来，谁签都行，只要能签就行，到时候自己再使点手段没准那个小姑娘就能拿下了。
“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我不希望那小姑娘伤到一根汗毛，要是让我知道你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季凡接下来的话没继续说，他相信肖刚能懂。
“懂，我懂，您放心，我绝对不是那样的人。”已经快要入冬的天，肖刚的额头竟然落下一滴冷汗，他绝对相信眼前这年轻人有这个实力，能让许悍亲自打电话的人，弄自己，会比拍蚂蚁更容易吧。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林晴晴抱着一点沓合同跑了过来。
“经理，季先生，合同打好了，签字，打款就可以了。”林晴晴由于小跑着回来的，小脸红扑扑的。
季凡看了一遍，发现没有什么问题签下自己的大名。
林晴晴也在销售那一栏写下自己的名字，写字的手都开始颤抖起来，这一笔成交后，自己的提成会有不少，给爸妈邮一些，剩下的够自己很滋润的生活好几个月了。
“你这能刷卡吧。”季凡掏出一张农业银行的卡递给了肖刚。
“季老弟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小林你好好陪陪季老弟。”肖刚一脸暧昧的看着两人，而后匆匆去财务室刷卡去了。
“那个，季先生，谢谢你。”林晴晴紧张的搓着小手。
“这是你应得的。”季凡也只是就事论事，不想让勤劳的人寒心罢了。
“便宜那个小浪蹄子了。”
“这么大点就学会勾引男人，真是，现在这年轻人怎么这样？”
林晴晴听见后面两个女人如此诋毁自己，脸憋的通红，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回怼回去。
“不被人嫉妒的是庸才，她们的反应恰恰说明你的优秀，要是这两句诋毁你都承受不住，还是趁早回家吧，这里不适合你生存。”季凡声音如同腊月刺骨寒风，让林晴晴瞬间惊醒，刮的她面部生疼。
“季先生，我知道了。”林晴晴朝着季凡微微一躬身，没成想动作幅度过大，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季凡的方向倾倒过来。
“呀～”强烈的失重感让林晴晴惊叫出声。
季凡本能的想躲开，但是自己一闪开她肯定得摔在地上，想了想还是没动，任由林晴晴摔进自己的怀里。
林晴晴在季凡的怀中挣扎，想要抓到一个着力点，突然一根类似于橡胶棍触感，但是比橡胶更加Q弹一点的东西被她握在手里。
林晴晴终于不再扑腾，季凡松开搂着她得双手，在她耳边轻声道“晴晴小姐，能松开了吗？”
“嗯？”林晴晴一惊，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正趴在季凡的怀里，又看看自己的右手正抓着他下体。
“呀，唔”季凡连忙捂住她要叫出声的小嘴，这要是被别人看见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林晴晴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松开手，整理了一下衣服，重新站好。但是脑子里全是刚刚自己握着那东西的样子，男人的东西都那么大的吗？
闺蜜拉着自己的看那种片子里，那些小日子男人的似乎不是很大啊。
“不过他身上的味道是真的很好闻呢～”想着想着林晴晴俏脸微红，偷偷飘了一眼季凡。
季凡正在脱外套，刚刚林晴晴连带着那杯茶水一同都倒在他身上了，那件风衣被弄湿了一大块。
“季先生，这件衣服交给我吧，我帮您洗了，您在给我个地址，我给您送过去。”林晴晴十分歉意的说道。
“没事，我自己洗也一样，也不费事。”季凡摆了摆手，他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就麻烦别人。
“季先生您就给我一个弥补过错的机会吧，否则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林晴晴可怜兮兮的看向季凡，大眼睛里竟然沁着水汽。
“那好吧。”季凡拗不过她，将衣服和自己的出租屋地址一并给了她。
这时，肖刚也小跑着回来。
“季先生，都办妥了，房证过几天就能下来。”肖刚将银行卡双手递还给季凡。
“这个能否加急办一下，我希望明天早上就拿到。”季凡皱了皱眉，他知道开发商都是有门路的。
“这样，我打电话给您问问。”肖刚说完就走到一旁打了几个电话。
“房管所那边沟通好了，我现在就带您过去办，今天就能让您拿到手。”肖刚从新走了回来，脸上已经挂了一丝喜色。
“那就麻烦肖经理了。”季凡看了一眼肖刚，这是他第一次正式打量这位经理，本以为是个老滑头，没想到办事效率还挺高。
下午两点，季凡看着手里五张房产证心里踏实了许多，这是他重生以来第一次对这个世界有了归属感。
银行卡里的余额只剩下三位数了，季凡不由得砸吧砸吧嘴，感叹了一声。
“这钱真他娘的不经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