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爺,姓秦的太囂張了。根本不把您放在眼裏,我們都說了是五爺您的人,他居然還敢這麽狂妄。”
胡國森陪著十二個小心道。
胡天宇也不甘落後,“對了,他還說有種你叫五爺出來,我不把他揍得象個豬頭一樣我就不姓秦。”
“天宇!”胡國森聽到這句話,喝斥了聲。
胡天宇似乎意識到了什麽,趕緊捂住嘴,“對……對不起,我……”
五爺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眉頭微微一皺,把玩著手裏的兩個鋼球,緩緩道,“呆會他們來了,你們先出去跟他們談。我想她陳千嬌還不至於拂了我的麵子。”
“好的,五爺。”
父子倆明白,五爺讓他們先去談,差不多了五爺才出來壓軸。
五爺揮揮手,兩人立刻走出後院。
後院裏靜悄悄的,五爺手裏的兩個鋼球偶爾發出一陣陣清脆的聲音。
隻見他望著樹梢飛來飛去的幾隻雀鳥,眉宇間微微閃過一絲輕蔑。
一名年近四十的男子匆匆而來,穿的卻是一身粗布短裝,走近五爺,恭恭敬敬道:“五爺!”
“怎麽樣了?”五爺說話慢理斯條的,不緩不急,卻很有威嚴。
短裝男子身子微微一躬,“回五爺,胡國森父子所說基本屬實,就在昨天晚上,姓秦的年輕人大鬧胡府,把他家十幾個保鏢給嚇住了,愣是逼胡國森咬在破手指憋屈地寫下保證書。”
五爺聽完,淡淡一笑,“有意思,江淮好久沒出這樣的人物了。”
“那五爺您的意思是……”
五爺臉上閃過一抹厲色,目光犀利而陰沉,“不管他是什麽來曆,既然到了我唐五爺的地盤上,是龍得給我盤著,是虎得給我趴著。知道該怎麽做了嗎?”
“是!五爺。”
粗布短裝男子悄悄退下,後院裏,又響起鋼球的清脆之聲,隻不過節奏明顯比剛才快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