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對胡國森父子來說,是史無前例的灰暗。
賠了夫人又折兵,還搭上兩根手指。
父子倆心裏那個悲催啊!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兩人抱著斷指離開後,粗布短裝男子立刻吩咐眾人打掃整理庭院。
五爺單手托著一對鋼球,神色凝重走出大門。
無爭山莊的牌匾,被秦穆一掌擊得粉碎。
五爺站在牌匾碎末之中問粗布短裝男子,“在你看來,他的實力怎麽樣?”
粗布短裝男子回答,“深不可測!”
五爺再也沒有說話了,托著這對鋼球踱進後院。
院子內外,響起了沙沙的掃地聲。
胡氏集團與千嬌集團的問題終於解決了,秦穆開著那輛進口的奔馳送陳千嬌回去。
前麵一條人影穿過來,竟然橫在馬路中間。
嘎——吱——。
奔馳車一個急刹,輪胎與馬路之間擦出一股青煙。
“你有病啊?”
秦穆落下車窗罵道。
酒徒揮舞著手,自己拉開車門坐上來,咧著嘴朝後麵的陳千嬌笑了笑,“不好意思,搭個便車。”
“賤人!”
秦穆罵了句,酒徒也不介意。
後麵的陳千嬌似乎想說什麽,可她看到對方跟秦穆認識,又沒作聲了。
“你怎麽會在這裏?”
秦穆覺得有些奇怪,剛離開唐五爺的無爭山莊,馬上就碰到這賤人。
酒徒的確夠賤,打量著這輛價值幾百萬的奔馳道:“我跟菲菲分手了,出來透透氣。”
透氣?
鬼才信他。
秦穆沒有再理他了,陳千嬌雙手抱在胸前,目光望著車窗外。
酒徒扭頭過來打量了陳千嬌幾眼,又對秦穆道,“哎,你有沒有看到一名開白色法拉力的漂亮女孩經過?”
“白色法拉力?”秦穆好象沒怎麽注意,不過他突然反應過來,靠!
朝酒徒豎起中指,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