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人還需惡人磨,這句話果然不假。
杜豔梅碰上秦穆,也活該她倒黴。
她以前也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到陳千嬌這裏鬧過,陳千嬌一直忍讓,從來都不跟她吵,不跟她罵。
今天她算是碰到克星了,被秦穆和兩個保鏢按倒在地上,用膠紙將嘴完全封死。
這張嘴太臭了,省得她再汙染環境。
被膠布牢牢纏住嘴巴的杜豔梅,這下炸毛了。
象個瘋子一樣在地上掙紮,歇斯底裏尖叫。
盡管喉嚨裏隻能發出唔唔的聲音,但誰都能感覺到她那種瀕臨瘋狂的絕望與憤怒。
身為陸家的媳婦,什麽時候受過這等委屈?
平時在丈夫麵前都不曾吃過虧,今天居然被陳千嬌的保鏢給虐了,杜豔梅在地上打滾,老娘今天死在這裏算了!
陸逸軒和陸新遠爬起來,顧不上跟秦穆和兩名保鏢爭執,趕緊將纏在杜豔梅嘴巴上的膠帶扯掉。
膠帶被兩名保鏢纏得很死,甚至連後麵的頭發都粘在一起了。
父子倆手忙腳亂,一時之間哪裏分得開?
等他們把膠帶扯開,杜豔梅的頭發已經被弄得麵目全非。
她氣得一把推開丈夫和兒子,象個瘋子一樣就要朝陳千嬌撲過去。
秦穆沉著臉,“夠了!”
盛怒之下,重重的一掌拍在大門外的水泥墩上,隻聽得蓬地一聲,水泥墩竟然生生被拍裂,塵土飛揚。
所有的聲音,戛然而止。
杜豔梅更是怔怔地怵在那裏,完全嚇傻了。
陸逸軒父子呆怵片刻,從驚恐中反應過來,拉了杜豔梅灰頭土臉掉頭上車。
車子開出足有好幾公裏遠,杜豔梅的身子依然還在發抖。
陸逸軒一臉難看,從陳千嬌別墅到陸家,愣是沒說過半句話。
陸新遠呢,被剛才秦穆這麽一嚇,嚇得臉色蒼白,大汗淋漓,連走路都兩腿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