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韓天慶的聲音頓時變得異常的沙啞,目光有些呆滯般地盯在張鎮的身上,仿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事情一般。
張鎮被韓天慶的動作嚇了一跳,不過馬上反應過來這是萬年縣的大堂,他韓元慶是拿自己沒有任何辦法的,想到這裏頓時來了勇氣,回道:“韓掌櫃,我也是沒有辦法,是你讓我去偷禦匠坊造桌椅的方法的,怎麽你現在就不承認了呢,你還說讓我去偷那造紙的方法,我手中還有你給的元寶,大人請看,這就是韓元慶給我的元寶。”
一錠十兩的元寶被張鎮放在自己的手上,看著這原本應該在孫掌櫃手中的元寶,現在卻出現在張鎮的手上,這回他真的是百口難辯,不知道該怎麽是好。
這才叫人髒俱獲,讓武安國有些心悸的並不是韓天慶會有什麽下場,而是韋一繁能以這麽小的年紀就設計出這麽完美的計謀,若是他在長大一些的話,試問這大唐又有誰是他的對手,這不叫天才,這分明是一代鬼才呀。
以七齡童之身,就能設計出如何完美的計謀,能讓韓天慶百口難辯,完全失了章法,不佩服是真不行呀。
既然連韓天慶都不在分辯,那武安國就直接斷道:“韓天慶,你認不認罪。”
我怎麽能認呀,韓天慶心裏這個憋屈,可是讓自己解釋卻沒有辦法,長長地歎了口氣,剛要否認,這時突然有一個衙役從外麵快步地走了上來,手裏拿著一張紙條,遞給了武安國,又悄悄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話,頓時讓武安國的眉頭擰了起來。
韋一繁在下麵看得清楚,頓時反應過來這肯定是韓天慶背後的那個人出手了,看來今天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了,不過這也沒什麽,反正自己的本意也是想折騰折騰韓天慶,這隻是個開始,大頭還在後麵呢。
到是大案之後的武安國為難了起來,這紙條上的人物又不是自己一個小小的縣令能夠得罪得起的,看來隻好委屈韋一繁了,重新拍了拍驚堂木,清了清嗓子說道:“原告證據並不充分,若是還有其它的證據,速速拿出來,若是沒有,那就速速散去,各回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