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字畫押,蘇逸投筆於桌子上。
“你年長一些,先選吧。”
“哈!”
冷笑一聲的陳伯夷,搖了搖頭:“自作孽不可活,蘇逸,你害死世仁的這筆賬,還有你侮辱我洛川陳家的事,今日一並算清。”
“陳世仁助紂為虐,我隻是給他該有的懲戒。至於你說我侮辱你們陳家,從何而言啊?”
柳正一聽,忙插話道:“二位既然簽下了生死狀,那我宣布……決鬥開始!”
他說著給傅冬青一個眼神,後者忙上前,道:“丹爐已經準備停當,二位現在進行病人的挑選吧?”
蘇逸朝陳伯夷做了個請的手勢。
陳伯夷也沒客氣,打量了一眼,十幾米開外垂落的布幔,他想了想道:“左邊的。”
隨著他的挑選,那布幔緩緩落下,隻見一名麵黃肌瘦,一臉痛苦的年輕人,正捂著肚子坐在椅子上。
傅冬青這時看了眼蘇逸:“你呢?”
“那就右邊的。”
蘇逸的話音剛落,那右邊的布幔也跟著落下,露出後麵的人。
這是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麵容赤紅,好像是喝了酒一樣,雙眼更是充血,他也一樣捂著肚子。
隻不過他像是肚子裏有東西膨脹,隻能直挺挺地坐在椅子上而已。
傅冬青看了眼蘇逸:“不允許詢問病人情況,一炷香的時間,兩位可以開始了。”
規則說出,周圍的醫官也都露出了震驚之色。
不問病情,隻是看病人的坐姿,就推斷出病因,這本身就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百官中也有略通醫術的,跟著驚歎地道:“太難了!望聞問切,這隻是看就能找到病因,而且一炷香的時間內,製作出相應的丹藥……太難了啊!”
三王這邊也相互看了眼。
晉王沉聲道:“齊王,你這老師到底行不行啊?”
“哼!”
齊王冷哼一聲:“陳先生乃是洛川陳家的長老,他製作丹藥的時候,你隻怕是在玩泥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