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強嗎?別趴在地上裝死,起來再打!”
司馬勳有些急了,看那少年笑得如此猥褻,擺明了不會善罷甘休,如果車夫不能重新迎戰,以他自己的實力,一定會死的很難看!
同時他心裏也有些犯嘀咕,這些鄉巴佬是從哪冒出來的?竟然如此厲害,就連父親派來的強者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司馬勳會這麽想,是因為他陷入了一種誤區。
實際上他父親派給他的侍衛並不十分強大,甚至和一些大家族的天才少年相比,車夫的修為也隻能甘拜下風。
司馬雷騰之所以派了個靈武境四層的武者給兒子,是因為在這帝都之中,沒有人敢不給司馬家麵子,所以這個車夫的作用隻是驅趕那些不長眼的宵小之徒,並不負責與強者對抗。
司馬勳卻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這些年他帶著車夫無往不利,即使遇上破武境的強者也對他們禮讓三分,這讓他有些飄飄然,連帶車夫的實力也在他的想象中無限放大了。
如今碰上了敢於和司馬家硬碰硬的封利等人,這個泡泡自然隨之破裂,車夫那平庸的實力也明白無誤的展現在了眾人麵前。
“你的車夫好像不靈了呢,要不勞您大駕,親自和我過過招?”
封利伸手拉起胡塞爾,飛身越過湖麵,在落地後緩步走到司馬勳身前。
司馬勳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看到陷入昏迷的車夫不可能再幫助自己,伸出哆哆嗦嗦的手指對封利道:“你……你別過來啊!我爹……我爹是司馬雷騰,你要是……要是敢碰我一根汗毛,我爹、我爹他絕饒不了你!”
“咱們能不能換個話題?別動不動就搬出家世來嚇唬人!”
封利挖了挖自己的耳朵眼,這種沒營養的話他聽得太多了,耳朵裏都磨出了繭子。
圍觀的眾人努力忍住自己的笑意,仔細想想司馬勳還真是這種人,每次遇上硬茬都抬出自己的家世,不過這次顯然是不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