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來晚了?
高語不敢遲疑連忙衝了進去。
裏麵發生的一幕頓時讓他瞪大雙眼。
隻見沙發上,那個叫月月的女孩用衣服蓋著**的身體。
婦人站在一旁又氣又惱。
那個小夥至今還站在門後。
錯步看看。
原來他也隻穿了條**,怪不得不敢出來。
而且臉上神情變化,多少有些畏懼。
但重點是,這女孩是清醒狀態,並沒有昏迷。
難道這藥摻假了?
迷倒之後又醒了過來,並且感覺挺新鮮和舒服就妥協了?
不對。
這有點太腦洞大開了。
搖搖頭,不再多想。
高語不理會母女兩人的激烈對話和小夥的尷尬,直接左右看看,然後問道:“喂,哥們,你這兩天收拾屋子了嗎?”
小夥子已經沒有了開始的蠻橫,畢竟被人家抓了個現行,所以異常的老實。
當即表情唯唯諾諾的搖搖頭,說道:“這兩天我媽出門去當考級老師了,所以,我,我不會收拾。”
原來他媽是教琴的老師。
難怪剛才開門的時候,他會不認識女孩的母親。
“哦!那你還愣著幹什麽?穿件衣服去跟人家好好道歉啊!”
“啊!是,是。”
小夥子落荒而逃。
高語聳聳肩,然後在屋裏聞了聞。
但發現,除了這對癡男怨女弄出的氣味以外,並沒有其他迷藥成分的味道。
唯一有氣味的也隻有女孩那件衣服上。
怎麽回事?
難道不是在這?
又或者……
見這母女倆處於冷戰模式,高語問道:“月月是吧?那個裙子是你的嗎?”
月月抬頭,目光之中盡是反感和怨恨,喊道:“要你管,你有病啊!誰讓你多管閑事的,你是不是吃飽了沒事幹了?滾蛋。”
婦人連忙製止。
但這時,小夥子卻正好從裏間屋走出來,一聽這話,問道:“月月,這不是你家親戚嗎?”